白痴——我啐了他一口。
下流——小兵啐他一口。
那天我彻底和他翻脸
他双手勾住着我的肩膀哄我一下时,我又贱贱地忘记我为什么要翻脸。
真是无颜再贱见江东父老,8说了,说多了都是累,泪啊。
日期:2019-01-18 12:41:58
不晓得是不是到了发情的季节。
从不打飞机的直男,半夜里偷偷地打起来,本来和他睡一屋,我就心怀鬼胎,无心睡眠。
这下好了,直男最近天天半夜两三点就打一次,起先还是偷偷摸摸安静打,发展到后来,以为我像他东亚病夫昏睡百年似的,直接被子都不盖了——裸打、气喘、呻*,冷不丁地我像身居窑子的隔壁床,静观嫖客卖力地演出,TNND,他怎么不把十八摸小调直接也淫出来,我立马起身拉二胡帮他伴奏。
士可忍,孰不可忍,忍到最后,一忍再忍,就无须再忍,革命者终于发出最后的吼声:
“给我去厕所打,马上!”我把枕头扔了过去。
那家伙,我突然的狮子吼把直男给吓得,一咕噜掉在地上,一手提裤衩,一手捂着脸,冲进床边的卫生间。
那个情景实在把我乐得,我蒙着被子吱吱地笑到肺疼,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这是他床位上面私密的自我战争,我这样直接不萱而战,是一种捞过界赤裸裸的侵略。
于是,我下了床,尴尬看着侧躺不愿面对我的直男,动也不是,说也不是,我只有安静地对着他的背部默哀十分钟。我总不能安慰说,让他事过境迁节哀顺变吧,毕竟人家正在兴头上被我吧唧地摔在地上。
又过了良久。
我一咬牙一跺脚,厚着脸皮爬上直男的床,钻进去被子从背部抱着他,直男小声地嗫语——你这样,我会阳痿的。
我不敢笑憋得一阵肺疼———对不起,不会的不会的,对不起………………要不,我我我——
我又能怎么样?帮他打飞机,对他与身相许,爱到海枯石烂天无棱地无角才敢与君绝吗,思前想后,禁不住两行热泪汩汩泌流。
人生就是这么悲喜无常,再贱的不贱,再念的不念,反转瞬变。
直男觉察到了,迟疑了很久才转身反抱着我,温润的嘴唇慢慢地亲拭我的泪。我不需要这样的可怜,他对我与性无关,与爱无关,仅有怜悯。我伸出我罪恶的万劫不复的手,伸进他的神秘园,还他一个不阳痿。
他直挺挺地,不反抗也不言语,射了我一手,我低低地附着他的耳朵:“看,你还是很正常的,一定会子孙延绵,晚安!”
无限的凄凉罩着窗台外的天空,没有一丝的欢悦,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揣摩末日的心境,一通冷泪湿了棉枕,这就是G命,性与爱永远在孤独的两边,你喜欢不喜欢,你爱与不爱,永远在永远。
谁能告诉我,永远到底有多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一定感谢你十八代祖宗。
日期:2019-01-20 17:02:05
人一旦太熟,就不好玩了。
或者换种说法,直男对我已经赤裸相见,并且我已经无耻地对伊下边动了手,不管是客观还是主观原因,反正你是动了手,无耻下流也是你。
于是乎,我尽量避着他,主动向表舅申请我去养猪几天。
表舅大人很满意地拍拍我的肩膀——对于你这么快就能吃苦耐劳,我由衷替你感到高兴,希望你——rew@#¥@#Rite¥……@#¥%¥
直男这边,一切表现如常。男猪脚根本对发生过的事情毫不在意,倒是我这配角,憋着足了内心戏份,等着主角来引领我的剧情进行爆发式的冲突,最后,一出好戏成了我一人内心的独角,哎,下一届奥斯卡影帝影后我全部包揽。
每天我都把气撒在二师兄身上,不管有错没错的,全部棍棒伺候,在严厉的教导下,只要我棍子一举,二师兄们顿时做鸟兽散,再也不敢无事禀报无事喧哗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我拿起名著入了迷。
“看什么淫书那么痴迷。”
书被人抢了过去。不看也知道是直男这混蛋。
敌不动,我不动,先观察一下敌情再出击,所以我面无表情。
“我哪里得罪你了?最近理都不理我,丫还躲到这里养猪看名著。你看看,你把胖乎乎的二师兄,一个个养成大师兄,简直太不像话了。”他的口吻是讨好式的。
“谁躲你了,天天晚上还不是睡一屋,非得时刻眼对眼呀,我来这里是来改造的,早点表现表现,早脱身。再说了,这你那大队长给我的新任务。”我撒起谎毫无心理障碍。
“啧啧,瞧你细胳膊细腿的,三十只二师兄你养不过来的,早上我和队长申请了,每天陪几个钟,重活累活交给我,给你打下手,我们坚决不能让革命群众累倒部队生产第一线的。”
这家伙,这官腔,不当领导可惜了。
我并没有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动,他或许是于心不忍或许是心生无聊或许是习惯有我舍不得空挡。你知道,G都是很敏感的,他对我唯独没有任何情愫的成分。
事已至此,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我又开始和他有说有笑。
“就你这智商红楼梦看得懂呐。”他揶揄我。
“老子读中文系时,你丫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和稀泥,敢情四大名著你都看过,说个简要听听。”我不屑地讲——
“比如红楼梦。”我接说。
“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故事。”
“我呸,水浒传。”
“一百零八个男人和几个**的故事。”
“我擦,西游记。”
“四个淫僧和一群女妖精的故事。”
“我吐,那那那,三国演义哪!”我站了起来。
“三帮男人互搞G情四射最后不欢而散的故事。”
“你不当三级片的编辑,实在屈才。”我举起双手对他做膜拜。
“爱妃免礼,平身。”他伸手摸了我的后脑勺。
我和他厮打在一起。最后,实力不济,被直男强行对我假装壁咚。
这个白痴天天这样闹,也不累,何时才是了局。
日期:2019-01-22 13:19:44
都11月了,还热成狗,这样的天气真适合发情。
星期日与直男登高望远,
“你老是偷偷看我干嘛!”直男随口一说。
“你不看我,怎知道我在看你,既然你没看我,那就不算我在看你了,如果你不想被别人看,你学阿富汗妇女戴波卡………………”我巴拉巴拉就想让直男头晕,然后问出我想说的话。
直男不可置否,然后对着山海狂喊我们来啦!
我也对着山海喊一个:XXX,我喜欢你!
他嘻嘻嘻地回答我也喜欢你啊。
那样的口吻就好比他喜欢一个桌子一个凳子的形容类似。
我有点口吃——我是——说——我——喜欢——你——这个人。
他挠挠头:“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了啊,你那天拼命对我眨眼来着,你忘了这茬啦!”
“别胡说,那会儿子我上夜班得了干眼症且没好呢,谁专门对你眨眼睛了,我对谁都眨”我叹气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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