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砸,剪成你觉得好玩是吧,好歹给我留一点呀!!!”
他在里面各种粗话狂飙,我和他对骂,比的是谁下流谁就上流。
“有种你粗来打我呀,是不是JB太细愧对天地神明啊。”
我怂恿他出来。
他
真的
出来了!
我惊讶地瞪大双眼,他把丨内丨裤后边没剪的反穿在前,屁股拿手捂着。
战士们拿着手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他快速地把我拉到他身后紧贴着:
“别照——等下我一个一个弄死你们!”
“你俩*夫**的造型,算老汉推车还是日照香炉啊?!”
“我操,我们这是抗日。”他还有脸回话。
可不是,我们这样紧贴的造型实在是种诡异的抗日。
熟识的小兵走开时单指捅了我胸口一下:
“他*夫。”
我乐了。
“你**。”
我怒了。
我义愤填膺,恼怒别人这样对待我们实在是太过分,忘了我也是参与的帮凶。
末了,我们就这样横着似螃蟹小跑进宿舍。
我从口袋掏出一条早准备好我自己新的给他,他本来要发作的脸瞬间舒展:
“我说嘛你没那么坏,还是我们2B疼我,知道我那条丨内丨裤旧了,给我一条新的。”
他那条丨内丨裤,说是抹布也有人信。
笑嘻嘻间,他很自然地脱下内内。
瞬间,我脑袋充血,一条粗粗的新鲜的肉棒毫无征兆抖落在我眼前,红色的GT那么骄傲地自由地暴露着,,黑黑浓密Yinmao包围下,BAOPI一丝丝青筋缠绕,G界都在传说帅的人那东西直,果然很直......我这么傻乎乎地直白地看着他,突然间理智回脑血液顺流,于是快速地转身,装做有短信进来,我的身体却诚实的出卖了我,我下边不自觉地硬顶起帐篷,我掩饰地弯腰坐下。
在外面死活不让看的直男。却心无城府的当我的面继续换衣服。
我决定转移注意力大声地朗读他写给29号的情书:
“兆丽吾爱,见字如面,自那日相识,内心时复扁舟循向邗沟......”
“特么的,你别念行吗?我承认是尺牍抄袭的,你这样**地念,信不信我把早上具体吃了什么吐给你看。”
直男换好衣服凑了过来。
“这样写不行是吧,那你给改改呗,天下文章一大抄。”
“抄你也得抄像点吧,你这开头就不对,写信才如此这般,你写的是文章,称呼更不对,什么吾爱,人家又不是你老婆。啥内心扁舟循向邗沟,你以为邗沟是什么好地方?邗沟里翻过船的,比阴沟那地界高级不到哪去,啧啧,还写什么窈窕淑女左右采之——你疯了吗,逛窑子呀,左拥右抱,小心29号口水啐死你......”
他呆呆地看着我,由衷地叹了口气:
“什么都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看来我要和你拈土为香八拜结交。”
滚......
他不滚,拿起我的手搓啊搓啊,仿佛要抠点土下来马上八拜结交。我哑然地抬头看着他,俊朗的面容扑面而来,我的心跳突然十倍地加速。他越靠越近,嘴唇马上要粘连到一块,我们俩同时噗哧地笑场。
他玩笑式的,我心怀鬼胎式的,各取所需罢了。
这一闹,他彻底忘记要我给他写的软文。
直男身上散发男性纯正荷尔蒙,倒三角的体格常常让我看得恍惚入迷。
是的,大部分gay的内心深处都有点C。
只不过有的自我接纳;
有的自我掩藏;
有的破罐破摔;
我属于破罐不摔掩藏水平高端卧底者,也有可能源自我是后天被掰弯的原因。
有点C看不上C的;
C的又看不上很C的;
很C的只有自己看不起自己了。
因此上,谁也不想找C的,虽然大家内心都有点C,也由此,直男们身上散发着天然雄性荷尔蒙的魅力迷得G男们一波一波飞蛾扑火。
这是一桩多么悲壮的事业!
我是里边的从业者——
SB是业主,我们这些业主小区看门的临时工,一心喜欢着主子,又惴惴不安地随时怕被发现,被解雇。过着这样连失业保证金都没得领的日子,真是过够了。
打住——
“我去洗头。”我扔下直男,我需要清醒。
“你不是刚洗吗?”直男大声扯呼。
“要你管!”
………………
日期:2019-01-16 15:47:21
台湾海峡抖一抖,我们这就儿就得跳三跳,一通六级的地震,把办公室里昏昏欲睡的仨人震得立马清醒。
、
“我刚才差点就跳楼逃生了。”我拍着胸脯道。
“拢共才一层的平房,你丫跳大神差不多,收起你脆弱的小心肝,我们哪年没震几回呀!”直男鄙夷道。
这只猪永远不懂别人含蓄的幽默。懒得理他。
空气又陷入无聊的死寂,只有直男时有时无哼哼唧唧的响动。悄悄走近仔细一听,竟是歌曲——
——小呀嘛小饿狼,背着那书包上新郎,不怕太阳塞,也不怕那疯语诓呀——
噗——我一嘴茶水喷了他一脸。
“你成心的吧,小婊砸,看我不掐死你!”他双手勒我脖子囔叫。
“*夫,请注意,现在不是虐狗的时间;**,请把持好你的言行举止。”旁边小兵幽幽地怼我们。
我操——我们步调统一对他比出中指。
我面色潮红、喘息未平,还想再和小兵解释解释:
“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随便的人啊!”
直男这混蛋直接插话:“嗯,都知道你不是随便的人,因为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这混蛋到底是哪一边的,整个一墙头草,刚刚才联合抗日,翻脸就国共内战.
“就你们俩是有理想有抱负的贱人,双贱合璧,天下无双。”我面露愠色恶语反击。
直男看我有点生气了,嘿嘿地走向我:“我是个有理想的人,一般和人有仇,要么就这么算了,要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
“你什么你,我没你那么贤惠,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就你那点破理想,成日价地吹嘘,地球人都知道,8就是——农妇,山前,有点田嘛?!!!”
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一看他和别人有点什么蛛丝马迹的亲密,我心里瞬间不舒服。我也没有大姨妈呀,肯定是上帝惩罚我没有日行一善,罪过罪过。
小兵睁大眼睛看着我们——“你俩演双簧呢,太不把我当观众了!”
他指了指直男——“昨天你还一副要与世长辞的衰样,讲你感冒快要不行了,眼下生龙活虎闹哪样来着?!”
“说起昨天,哈哈哈。”直男开始编瞎话,“昨天晚上我吃了他下面。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一口气上五楼都不带气喘的,好了都!”
“乱讲,这个真没有!”我不自觉地配合他下意识地捂住裤裆,无辜地看着小兵。
“*夫**!”小兵狠狠地讲。
“ 我说你们两位革命同志怎么那么龌龊,我不就嘴巴一秃噜少说个的字吗——我吃了他下的面,m_i-a-n,面条——哈哈哈。”他放荡地拍着桌子。
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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