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1-25 10:33:24
(41)
简短地说说这三件事吧,其实本算不上什么事的。
一位在部队时与我同中队的达县籍战友张,十多年后,因其爱人是重庆人而转业来到了重庆,在沙区工商局任职,并在后来认识了聂。
然而,在2011年,张为自己儿子所谓的一项官司事,竟然开口向聂借了一万元钱;
当时,聂向我征询意见,我估计以后要还上这一万元钱,对于张来说应不是什么问题,因而没反对。
然而后来,张失信了,并没按与聂说好的时期还钱,也没有向聂作出要延期还钱的任何解释。
那次,是一星期天,我们这个四人帮朋友在观音桥小苑聚会;
聂与妻樊一道,颇有些气愤地谈及到了张过期数月不还钱不打招呼的这事;
当时我没有多说话,而深深感觉到了张的为人处事有问题。
那时,我还在宗申供职,第二天上班时,溜到办公室外的花园里,与张通了一席话,督促他尽快地将这一万元钱还给聂。
结果张第二天就与聂通了电话,要了一个卡号,将一万元钱转帐过去还上了。
我怕张与聂为此事从此后会有隔阂,在后来众多战友都去参加的一个婚礼聚会上,专门安排张与聂两人见面了,并有一番谈话交流。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之后的聂,对这事仍然耿耿于怀;
直到赵向我不解地说道,替他催促着还钱了这样的好事,为何聂会怨气于你呢?
赵说,聂的不解是不知我到底向张说了一些什么话,竟然能让张马上就把钱还上了。
我只有苦笑,其实,我当时并没有向张说过什么出格的话语呀。
2015年,聂住院在重医的那段最后日子里,我作主,特别通知了三个与聂曾有过特别交往的战友,来到医院看望聂;
张就是其中的一个。
日期:2018-01-26 11:03:32
(42)
聂在55岁退居二线当了闲职顾问后,我开始有心地向聂摆谈,是否可以在退休前,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开办起一个小而稳当的测量小公司?
当聂顾及到政策及政治方面的不允许,而不予考虑时,我则开始动员他,拿笔钱参股进入苏的那个测量小公司。
聂有拿到一些业务订单的实力,也有丰富的管理经验,可去清理整顿好苏的这个混乱无比的公司;
同时,拿几十万元钱入股进来,亦可大力缓解苏这个小公司的资金周转困难。
从长远来看,这样作,既可以避免聂自己公开办公司的不可行,又为聂进入苏的公司逐渐成主角,奠定了基础。
我一直向聂讲起过,我在宗申集团的工作中,所见识过的不少配套小企业的兴起及经验;
作为有恩于苏的人,聂也开始有些动心了。
然而,在一两年里,我们这个四人帮的多次聚会中,我所主导的撮合聂苏参股合作共同经营一公司的方案,竟然在苏这个小人一系列的反复无信用的拖延行动中泡汤了;
直至那一天,在小苑街头,那个八楼平台露天茶座上,聂当着两个四人帮众多朋友们的面,愤恨宣布,说从此后大家都不要再提这事了,自己并没有要参与苏的公司的打算,现在一家三口人的工资收入都较高,钱是够用的;
而王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了,以后也不要再搞这个话题的聚会了。
日期:2018-01-27 10:03:48
(43)
聂的这番话,让我有些意外,但我还是平静地接受了。
而后来,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三个多月后,聂竟然自己办起了一个测量小公司;
他大妹我二弟的一套空置住宅房,成了这个公司的办公地;
营业执照税务登记都有,测量资质证书也有,而法人代表则是聂的一个堂弟,原是测量事务所的一个老员工,辞职来领头组建了一个野外测量的班子。
聂自然是这家小公司不出面的老板了,我由此佩服聂的行动能力;
聂一直小心谨慎地经营着这一摊,直至退休时,方将这个公司拆掉,并入红旗河沟的那个三人合股公司,业务经营更上一层楼。
我与赵一直都不明白,聂为何会在别人面前,怨责我当年试图撮合他与苏的那场合作努力呢?
当初他也是有心要办成这事的呀;
或许也正因苏的不愿合伙,最终才促成聂,走上了自办公司的大胆路子。
而苏的那个所谓公司,则正是在聂患上绝症的前一年里,开始趋于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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