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1-22 10:12:30
(38)
桂花园原川测队的何某某书记,曾是聂的领导及老朋友,而今以退休者的身份,夫妇俩一同来看望了聂,且有一番人生长谈。
聂以颇为欣慰的心情,向我讲述了他们的这种最后式的见面。
我第一次见到这位何书记,是在1976年,也就是中国的***去世前后的那些日子里。那一年,也是聂当兵复员回到地方工作的第一年;
碰巧的是,我带一个测绘部队的作业小组,在江津地区作业;
而聂所在的川测二队,也有一拨人来到江津作业;
在作业组驻地的县委招待所,我与聂见面了,同时,他将何介绍于我认识了。
何比我们大几岁,工人家庭出身,且是文丨革丨前的老高中生,也当过知青,能从政干到一个单位的书记位置,既有才且不易。
或许,从那时开始,聂就一直以何为自己努力上进的榜样,再以扎实的测绘业务功底,以及为人厚道诚实的品德,讷于言而敏于行;
一路走来,一辈子,直至患上癌症前,聂似乎都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何的成就。
聂最后,竟然平静地向我推荐退休者何的养生之道:每天坚持散步两小时;
那时节,我听着聂说,沉默不语,心底却在感谢他的好意及善心…。
日期:2018-01-23 11:23:54
(39)
最近这七八年里,我与聂,由于一些观念的不同及处事性格的各异,发生过一些心理类的小纠葛;
当然,我们都能顾及对方情面,而不去过余计较。
那一年,重庆的打黑运动中,聂的么兄弟早年已离婚的那个弟媳妇,牵涉到一桩黑社会组织团伙案中去了;
她在菜园坝一家私营的贸易运输公司作主管会计,这家公司老板似乎是叫什么周小平,组织了一帮手下,一贯地欺行霸市,寻衅滋事,搞打砸抢;
后来,这个老板被判刑20年,《重庆晚报》上还就此登载过一则简短消息。
当时,老板及一帮骨干分子被抓获后,这个长期单身的弟媳妇,怕被牵连,跑路躲藏了;
并在后来,投奔到了十多年里都没再来过的聂的父母家;
渐而,聂家知道了真相,也感觉到了警方的追踪,劝其自首了;
聂前前后后一直关注这事,并在法院审理此案时,自己拿出一万元,为这个前弟媳妇,请了一个辩护律师。
后来,这个弟媳妇被判刑三年;
聂及家人,也去探过监,鼓励她挺过来。
那些年月里,聂几次与我谈起这事,说这个弟媳妇只是公司里的一个下属员工而已,并没有参加过什么暴力非法类的活动;
聂怨言公丨安丨,将其作为黑社会成员来打击,有失偏颇。
我对此有不同看法,劝聂要从法律观念上,认同这种判罪;
因为这个弟媳妇,既然主管了这个公司的全部经济帐目,那么,这个黑社会团伙组织的各种违法活动、以及非法收入、罪恶支出等,全都是她所知晓的,也算是间接参与了的;
她被追究一定的刑责,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我劝聂,以平常心看待,不必对此耿耿于怀。
聂患病的前一年,这个前弟媳妇出狱了;
且有一套那些年暗中置办买下的商品房住着;
因其儿子在聂家生活为多,她也由此常常出现在聂家了。
日期:2018-01-24 10:58:26
(40)
2013年那次,与聂一同去了台湾旅游后,我确定聂在这些年里,一直对我存有三点怨言;但让我捉摸不定的是,他一直没有就此直接与我当面交流谈及过;
三点怨气,涉及到的前两件事,是他在与我妻及那位同行女士三人一起闲聊时,向她们摆谈到的;
而涉及到的第三件事,我则是因在旅行车上,坐在他与同行女士的后排座位上,而隐约听到他在闲聊中诉说出来的。
回到重庆后,妻有一次专门向我提及到了这事;
而我则联想起了早前的赵,曾向我同样提起过这个话题,并提示我,是否真做了什么过份的事?
竟然让他也知情的我曾为聂做过的两样帮忙好事,变换成了怨言呢?
我似乎明白了,聂已经通过一些渠道间接地向我表示他的疑惑与不满了;
但之后,我仍然在他面前一直装着不知,不露声色;
我清楚这三件事自己是出于真情与好意,是聂自己多心了。
当然,直到聂患上绝症的2015年,我相信他,肯定明白了我的一贯心意,而抛却了这些琐碎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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