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汉字原来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发明》
第34节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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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契丹国志?卷二四》有《刁奉使北语诗》,一个名叫“刁约”的北宋使臣出使契丹辽国后写下一首五言诗,记录了几个契丹语词汇。曰:“刁约使契丹,为北语诗云”。
“押燕移离毕,看房贺跋支,饯行三匹裂,密赐十貔狸。”
其注曰:移离毕,契丹官名,如中国之执政。贺跋支,官名,如执政之防阁。匹裂,酒具,似小木罂,以木为之,加以黄漆。貔pi狸,形如鼠而大,穴居,食粱,嗜肉,北朝为珍膳,味如豚肉而脆。
名叫“贺跋支”契丹宰相为北宋使臣饯行,饮酒三杯,还以个人名义赠送了礼物,十头貔狸,送给宋使刁约。契丹源于匈奴,也是鲜卑的一种,东胡的一支,与后来的“蒙古”有同源关系。诗中记录的“北语”词汇即契丹语词汇,是多音节的,其读音和词义都能与汉字本义对应起来:
押燕——
汉字“筵”也。北宋使臣在辽国举办酒席宴请辽国的宰相。今天蒙古语“押燕”还有“庆祝”的意思,蒙古人“押燕”国庆之后,再去“押燕”元旦。
“筵”是草原民族所特有的,他们自古席地而坐,没有凳子,最多在草地上铺着一块席子。举行宴会时所有人都坐在地上或者跪坐着吃喝。席地摆放着杯盘碗箸。蒙古人还有这样的习俗,路过的人都可以坐下来与他们一同吃(成吉思汗的父亲就是这样在不提防中被塔塔尔人毒死的),于是便有了“筵”这个汉字,也有了“没有不散的筵席”的说法。“筵”字的发明权非古代蒙古人莫属矣!
看房——
“款”也。款,会意字,本义是因为心中空虚而有所欲求的意思,兼有叩击,叩见的意思。如《吕氏春秋?爱士》:“夜款门而谒”。从中可引申出招待的意思来。笔者推测“看房”就是“款”的原始读音。诗中的情形与汉字“款”的本义契合。
匹裂——
“鬲”也。鬲,象形字,今读li,这个汉字所指的是一种三脚容器。考古发现,在遥远的彩陶时代,这种三脚中空的容器就广泛出现在北方的史前文化遗址中了。“鬲”是个高度象形的汉字,在甲骨文和金文中频繁出现。但汉语口语中难找其身影。笔者推测“匹裂”应是“鬲”的原始读音。
上述三个契丹语词汇就这样被偶然记录下来,窥一斑以见全豹,古代阿尔泰语词汇与汉字本义契合不会只是一种巧合,其实是一种渊源关系。
日期:2014-01-06 15:07:00
45 汉字与阿尔泰语的对应关系
汉字与阿尔泰语之间存在非常广泛的对应关系:
鼓,蒙古语读作“忽鲁哥”
磨,蒙古语读作“涕儿马”
盘,蒙古语读作“塔里八儿”
盆,蒙古语读作“喷撒儿”
羊,蒙古语读作“呼牙”
马,蒙古语读作“马勒”
锁,蒙古语读作“锁鲁合”
犀,蒙古语读作“克儿思”
木,蒙古语读作“木都”
告,蒙古语说话叫做“兀格”
礼,蒙古语读作“昆都烈”,意思是恭敬的礼节
新,蒙古语读作“失你”
shin,
窟,女直语读作“奴客”nuke(引自明代《卢龙塞略译语》)
诚,蒙古语读作“呈”,两者读音和意思完全一样
黄,蒙古语读作“黄忽儿”
薄,蒙古语读作“扎半”
刀,蒙古语读作“云都”,快读即成“刀”的读音
年,女直语读作“阿捏”(千年:“命哈阿捏”,万年:“秃墨阿捏”
)
来,蒙古语读作“伊热”ilee
母,女直语读作“额墨”(引自《女真译语》)
醋,女直语读作“粗”(引自《女真译语》)
袍,蒙古语读作“可吧”qaba
左,蒙古语读作“准合儿”
恼,蒙古语读作“甲嫩”
怜,蒙古语读作“海日楞”
少,蒙古语读作“烧”choo,
疥,蒙古语读作“家儿”jal
污,蒙古语污点读作“斡”oo,
卜,蒙古语巫师叫做“卜”boo
盟,蒙古语读作“额马”emaa
使,蒙古语“使者”读作“俄西”elshii
询,蒙古语“询问”读作“阿苏”asoon
供,蒙古语“供给”读作“欧够”ogon
乳,蒙古语读作“所”suu
王,蒙古语读作“哇”wang
笔,蒙古语读作“辟儿”piir
灯,蒙古语读作“得”den
戏,蒙古语读作“些”xin
瓦,蒙古语读作“哇儿”waar
斤,蒙古语读作“争”giin
炮,蒙古语读作“婆”boo
灶,蒙古语读作“叫和”jooh
疾,蒙古语读作“恶卜赤”obchii
许多阿尔泰语词汇读音能够与汉字读音及含义对应起来,不是偶然巧合就能解释得了的,这其实是一种渊源关系,问题是哪一个是源,哪一个是流。
日期:2014-01-06 15:07:50
两种语言之间甚至有双重重合现象。汉语和阿尔泰语都有同音多义现象,但两种语言同音多义也重合就要引起我们的特别关注了,如:
悟,古突厥语读作“吾”o,同样是“想通”的意思;寤,古代突厥语读作“吾”uu,同样是“睡觉”的意思。
瘸,古突厥语读作qat,同样是“腿有病”的意思;加,古突厥语读作qat,同样是“加入”“加上”的意思。
夹,古突厥语读作qap,同样是“口袋”的意思;夹,古突厥语读作qap,同样是“抓住”“携带”的意思。
发,满洲语读作afa,同样是“出去作战”的意思;发,满洲语读作afa,同样是“交付文书”的意思。
齿,古突厥语读作tis,同样是“牙齿”的意思;雌,古突厥语读作tisi,同样是“母”的意思。
哥,古突厥语读作og,同样是“哥哥“的意思;歌,古突厥语读作og,同样是“称颂“的意思。
阳,古突厥语读作yan,同样是“太阳”的意思;样,古突厥语读作yan,同样是“样子”的意思。
域,古突厥语读作il,同样是“国家”的意思;依,古突厥语读作il,同样是“附属”的意思(il-khan伊尔汗,从属的汗国)。
这种多义词双重重合现象更不是偶然巧合能解释得了的,更显示出两者之间存在渊源关系。换言之,汉字起源于古代阿尔泰语,汉字最初表达的是多音节的匈奴语。
日期:2014-01-06 15:44:48
十世纪的《突厥语大辞典》记载了大量中古时代新疆地区的突厥语词汇,笔者发现许多能与汉字读音对应起来,如:
涎,口水的意思,突厥语读作“亚尔”yar
高,高大,突厥语读作“也客”yok
陡,山坡度大,突厥语读作“雅尔脱”yalt
谷,古代指粟米或粟谷,突厥语读作“欧谷儿”ugur
勒,汉字本义指马的笼头,突厥语读作“语拉尔”yular
答,回话的意思,突厥语读作“要特”yaut
冻,冻住的东西,突厥语读作tong,冻肉:tong -ot
姊,姐姐,突厥语读作“开吉”
kiz
上述阿尔泰语词汇都是多音节读音,但快读即可成单音节,并近似于今天汉字的读音了。为什么汉字读音与阿尔泰语读音存在如此广泛的对应关系呢?到底是单音节读音变成了多音节读音,还是多音节读音变成了单音节读音呢?当然两者都有可能。但当我们发现三皇五帝和夏商周秦的创建者是游牧民族背景的时候,合乎逻辑的判断就产生了:应当是后者而不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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