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汉字原来是阿尔泰游牧民族发明》
第33节

作者: 也爱看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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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雏chu
  蒙古语“斡鲁出”orocu,意思是最幼小的,最晚生下的。与此读音对应的是“雏”字,本义也是幼子,但汉语口语不见,它源出古代蒙古语的可能性很大。
  23,善

  蒙古语口语“好”读作“赛因”sayin,如三世达赖喇嘛的蒙古语名号:dar-a sayin,buyan-tu dalai(有海一样大善,海一般大福的达赖),笔者以为,蒙古语“赛因”是汉字“善”的原始读音。这还因为金文中的善字由“羊”与“言”组合而成,似乎只有阿尔泰游牧民族才会有如此之比附。
  如果你说“善哉善哉”,就是雅言,因为它汉语口语不用,如果你说“好啊好啊”,表达的是同样的意思,但已经是俗语了。雅与不雅的区别是它的来源不同,没有口语化的阿尔泰语词汇即是“雅言”!
  朱学渊先生在《中国北方诸族的源流》中说:
  “在人类起源,流徙,分合的研究中,族名兼有血缘和语言的双重化石作用”。
  为此他分析了大量先秦历史人物的姓名,如叔孙(肃慎),孟轲(蒙古),荆轲(准噶尔),吕不韦(罗布?韦)等等,他指出,这些人名与北方游牧民族族名具有严整的对应关系。他们既然以游牧民族的族名为名,其祖先应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朱学渊确是系统研究北方游牧民族族名的第一人,他还敏锐地意识到阿尔泰语可能是古代中原地区的流行语,他说:
  “在汉语未形成之前,中原流行的语言是今天北方民族的语言,后世北方民族社会是上古中原生活的一面镜子”;“中原地区的语言底层是北方民族的阿尔泰语”;“上古地名和姓氏的比较研究表明,中原古代居民与北方诸族有着血缘上的联系,如果我们能从中原汉语中发现北方诸族语言的成分,将是这种联系的直接证据。将中原古代汉语与北方诸族语言逐一比较,不仅是对汉语的语谱分析,也是分析汉民族内涵的有效手段。”

  那么,活动于古代中原地区,说古代阿尔泰语的人后来到哪里去了呢?朱学渊认为,他们被南方说藏缅语系的人排挤出去了,流向了欧亚广大地区,有一部分改变了原来的语言,消融在汉民族中。

  朱学渊认为汉民族中有北方游牧民族血缘,是史前人类的迁徙活动造成的,他推测汉字中可能有阿尔泰语的残留。但他并不研究古代汉语,也不研究汉字起源,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深入予以论证。
  朱学渊提出了一个重大的历史语言学问题,但笔者以为,所有这一切都无法从人类简单的迁徙活动中找到答案,只有从华夏文明起源的宏观背景中去考察,从汉字读音演变的微观分析中去印证和指认,才能解开这一千古谜团。
  笔者以为,在汉语的历史层次中,来自古代阿尔泰语的词汇首先变成了单音节的“雅言”,而后慢慢向汉语口语渗透,有一些始终与汉语口语保持着很大距离。由于雅言原本是多音节读音,只是到后来才缩成单音节。缩音之后古代汉语便被高度浓缩了,便有了用少量字表达很多语言信息的特殊功能,也由于浓缩不化,古代汉语成了一种晦涩难懂,远离大众口语的所谓“书面语言”。
  古代汉语与汉语口语方言之间差距如此之大,却能在千百年间传承不绝,对此儒家功不可没。由于儒家典籍都用雅言写成,而儒学始终在中国历史上具有崇高地位,那种古奥的雅言必然成为一代代儒生效法的对象和社会大众审美取向。儒家认为这种语言无比优美,反对任何向汉语口语靠拢的企图。直到五四远动前,与汉人口语完全脱节的文言文,仍然是所有读书人的专用语言,乃是华夏文化一大风景,也是人类历史一大奇迹。

  日期:2014-01-06 12:20:35
  56 古代汉语中的阿尔泰语特征(节选)
  古代汉语中的阿尔泰语残留痕迹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语序

  阿尔泰语一般语序是:定语——主语——状语——宾语——谓语,阿尔泰语谓语动词通常出现在句子末尾,相比汉语来说阿尔泰语都是倒置语序。
  例如:mi-ni--- aab-----na-de-d------no-mi--- ab-qi-rej---θ-gθb.
  我-的---爸爸--(给)我---(把)书----拿---来---了。
  (定语)--(主语)-- (状语)----- (宾语)---- ----(谓语)

  在阿尔泰语中词组也是这种倒置结构:
  看书 nom ujne(书+ 看);
  买书 nom abna(书+ 买)
  如此这种谓语动词落在句尾,不符合汉语口语习惯的语序在古代汉语中很常见,如:
  《论语?先进》:“居则曰:不吾知也!”(谓语“知”在宾语“吾”后面)
  《左传?宣公》:“我无尔诈,尔无我虞。”(谓语动词“诈”“虞”放于最后)
  《论语?颜渊》:“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动词“为”出现在谓语“文”之后)

  日期:2014-01-06 12:22:19
  4,词性界限不清
  阿尔泰语的显著特点是动词,名词,形容词,数字,量词之间没有严格的界限,可以活用。一个阿尔泰语词根,你可以在后面黏上不同的语法成分,从而改变它词性,例如:
  舌,蒙古语读作“些儿”xel,这是名词,但可作动词用,变成“翻译”xel-(舌人),只要后缀一些语法成分即可。
  **,蒙古语读作moom,名词,但可作动词用,意思变成“吸奶”moom-,只要后缀一些语法成分即可。
  一把,蒙古语读作atag,名词,但可作动词用,意思变成“攥住”atag-。只要后缀一些语法成分即可。

  在阿尔泰语中这种词性的改变叫做“派生词”。量词,名词,形容词都可派生成动词,反之也行。就是说在阿尔泰语中词性没有严格的区别,只要约定俗成地稍稍改变一下这个词尾的读音,就算转换成功了。而这正是我们在古代汉语中看到的情形!
  古代汉语一大特征是名词可作动词用,动词也可作名词用,例如:
  《庄子?秋水》:“惠子相梁”(惠子在梁国作宰相,相,名词作动词用)
  《史记?廉颇》:“左右欲刃相如”(左右侍卫想用刀砍杀蔺相如,刃,名词作动词用)

  《中山狼传》:“先生之恩,生死而肉骨也”(使死人复活,枯骨长肉。死,动词作名词用)
  《庄子?盗跖》:“掌天下之辩,以教后世”(控制天下舆论以教导后世,辩,动词作名词用)
  在古代汉语中名词,其实形容词,虚词,量词等等,都可用作动词,反之也行。古汉语学家所谓“字词活用”是也!但汉语口语并没有这种习惯。那么,古人是从哪里弄来这种语言习惯的呢?这其实是阿尔泰语的一种残留痕迹,最早使用汉字的人说古代阿尔泰语的缘故。古代汉语中的种种奇怪现象,只要把它放到多音节的阿尔泰语背景中去考察,大多便豁然开朗了。
  日期:2014-01-06 12:24:04
  为了直观形象地说明比较枯燥的历史语言学问题,特意去找来一些有可读性的史书材料,具体说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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