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的修练,应该从“估值”开始》
第25节作者:
回形镳 三得与社会文化相吻合。咱们自古就很讲“人情味”的社会,一向就给科学科技研发提供了最好的“人性化归宿”。使得西汉中期那会,连副总理级别的官员都亲自带队搞“农耕科学科技——代田法”的研发的。
咱们惊奇地发现,在中国儒家走上政治舞台之前,咱们的社会就处于这种状态中,也就很理所当然成为了那时世界的“中央帝国”。
整得底子老厚的,就连儒家再怎么折腾,咱的经济惯性也能统共领先了世界十四个世纪。
是谁让咱们这个最智慧、最勤劳的古老文明沦落?
以至于出现了那个著名的“李约瑟设问”:为什么现代科学技术,没有一项出自咱近代的中国?
咱们又如何走出这种沦落?
日期:2011-08-21 16:05:33
(接上节)
中国传统儒家,就是这样不懂得创造创新价值,也就不懂得社会创富,因而把所有希望一古脑地寄托于乌托邦,一古脑地寄托于“圣人世界”,总算成就了“最腐朽、最落后的奴隶制统治”的大统。
也就把现实的世界,虚拟成了“权力”与“权谋”的世界。
最终,也就真实地压制了社会的价值创造与创新,也就压制了社会的创富活动。
随便举一个例子:
众所周知,咱们现在还未摆脱由政府主导的“投资经济”。但为什么国民却在这种“投资经济”中,太容易“享受”到豆腐渣工程了呢?
行内人都知道,就是因为那个“转包制”造成的。也就是说,有真实工艺技术也肯苦干的企业,往往招不来工程标;能招到标的,不是政府部门的“衍生公司”,就是政府部门的“铁哥们公司”。
“衍生公司”和“铁哥们公司”接到标后,又以“关系递进”,经过好几层倒手之后,还是不落到能够真实创造价值的公司上面,而是落到那些“胆生毛”,敢在国家标准之下运营的“包工队”上面。
——由此,由国民税收构成的“政府投资”,就形成了一大群不干活、不创造价值的“分肥利益集群”;真正干活的,却拿着最低廉的工资,干着最偷工减料的活。
也不是说啥,干这种最不需要创造力也最差的活,除了把心肠干黑干坏外,对谁(包括劳动者自身)又有啥好处?
不仅工程招标了,连城市的士也形成了庞大的“管理层”,是明摆着不让的士司机们自由创富的。老外那供着一辆的士有富余了,就可以供第二、第三辆的“创富机制”,在咱们这里是根本不可能的。
——由此,咱们在体制构建中,发现了很典型的“寄生现象”。
最怕“寄生”也就罢了,寄生还牛逼起来,还说要“管”着劳动创富,则就有“寄生理论家”蹦出来,指着咱劳动创富的中小企业的鼻子骂:“黑心老板”、“血汗工厂”、“原罪”神马神马的~。
比方说咱们检索央视这几年的各类评论时,却未见这个仍是国内影响力最大的电视传媒,对“央企”有过任何的微言。哪怕是发生了渤海湾漏油这种波及二百多平方公里海面的重大事故,也只见CCTV狂踢合作方康菲公司的屁股,却对占51%股份的大股东中海油只字不提。
这与《世界新闻报》出了窃听丑闻,老板默多克父子就得接受英国国会质询的做法完全不同,咱们竟然是“刑不上央企”。
——不创富也就罢了;分肥寄生之余,竟然还处于一种完全免责的地位上。
这就叫“权力”,连话语也可以带上权力的,叫“话语权”!
咱们也就不知道既然CCTV敢带上“中央”这两个字,实质究竟是代表公众利益说话,还是仅代表少数权贵说话?(这种语式也不是官员才可用的,咱公民更可以用这种语式说话。)
结果全面国进民退之余,行政成本也就异常高昂,并全面渗透到社会的日常消费之中——几乎每一种商品都带有这种行政成本,也就带来了咱们劳动创富者“拿着低工资,‘享受’高物价”的局面。
“权力腐败”也就达到最高丨潮丨,经济体制中竟然“情妇经济”异军突起。情妇们不仅享受高物质享受,还可以享受“权力分配”——哪怕郎咸平教授期期艾艾地为郭美美小姐开脱,怕也难掩这位小靓妞因为高物质享受和权力享受带来的轻狂吧?
这种情妇经济,哪怕出现几个因分赃不匀就“勇于揭发”的情妇,也把“体制”逼入了死角。
“体制”有两个基本效用:一是公平公义;二是效率。
连情妇们也当你体制没到,而敢公然轻狂地说出“你们真搞笑~”,咱还讲啥公平公义和效率?
而公平公义的被破坏,首先就是从私人权力讲究的“寄生”开始的。当社会的寄生关系将公众权利变为私人权力的同时(也就是咱们那句耳熟能详的话:“化公为私”了),对民众财富、社会财富、国家财富的侵夺——也就是对公众财富的侵夺,就开始了。
由此,咱们就看到了中国传统儒家思维,所铺设的一条完整的社会行为链:
寄生——权力——社会与国家失衡。
当寄生太多,引发到社会与国家失衡这个份上,也就是社会病了。
社会就自然调动起“免疫系统”,要求拨乱反正,要求调整与改革。
中国传统的“士”,就是这类“白细胞”。在中华文明诞生起的头几千年,“士”就起到了这种“社会卫士”与“国家卫士”的作用——他们不惧强权,敢冒杀头的风险,只要社会与国家健康发展就行。
他们的名字,也许叫比干,也许叫魏征。
但是,当寄生还急不可耐起来,终于动用权力直指咱们社会自身的免疫系统时——比方说清朝时的“文字狱”,社会文化就会发生重大变异,就连读了俩书的人也往寄生那全面转化,开始用“歌功颂德”去谋取点残羹剩饭。
此时,社会创富就会转入“地下状态”,已不可能进入“再分配渠道”。
此时,哪怕是社会病到已到“高烧和狂乱的阶段”,还会有读书人说:“看看,这人面色红润、神采弈弈,经济好得很~,形势一派大好,没有小好,只有一派大好。就是好来就是好~~~!”
在一旁的专业人士医生们,在这种“总体结论”下,连上前医治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就连调整与改革的机会也就失去。
革命,也就爆发了。
日期:2011-08-21 16:29:20
(接上节)
俺小时经历过国内的革命,也亲眼目睹了老外那的革命。
说句老实话,俺虽然不是“***”,但也着实厌倦厌烦了革命。
因为当革命最初的激情很快过去,就仍会面对过去所有问题。可是革命的破坏力,却使这些问题无法解决而有意忽略,“革命委员会”们只会用彻底高压、彻底暴力的手段,去维护“革命成果”。
俺曾经耳闻目睹过派性武斗的“成果”。
有一次一位曾参加过“青年抗洪突击队”的老友来俺家做客,俺的厨艺算是“高超级别”的,也就整了几味小菜与他喝酒。但他对俺色香味俱全的那道“火腩焖黄蟮”却始终不动筷子。在俺数问之下,他说了这么一段往事:
那年他上咱们的三水大坝抢险抗洪,就见数百具反绑着双手的尸首,随洪潮流经。最富人情味的广东抗洪人员千辛万苦地予以打捞。打捞起来一看,这些尸首的身体全是黄蟮钻的洞,每个洞里面都有一条黄蟮。
从此他再也不吃黄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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