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爱过我的女人们》
第38节

作者: 何三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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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妹静静地睡着,清秀的脸颊上淡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就坐在她床边,静静地看着九妹。
  大概有心灵感应,九妹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三伢?”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我向她微微一笑。
  “三伢,躺到我身边来,好吗?”九妹羞羞地说。

  她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妻子,我自然没有拒绝。
  我轻轻地躺下。
  九妹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的唇角又碰到一起了,她那柔柔的舌儿又在我的嘴里活蹦乱跳了。
  我的手也在她的酥胸上游弋了。
  九妹娇气细喘着。

  “三伢,我知道你一直憋着很难受,我今天就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九妹陶醉地看着我。
  日期:2011-03-28 00:35:02
  (一三三)
  我当然懂她的意思。
  “你不怕怀孕啊?”我一边深深地吻着九妹一边说。

  “没有这么巧的吧,哪会一次就怀上啊?”九妹依然娇气细喘着。
  我们都只剩下一个短裤了,她是三角短裤,我是平角短裤。
  我的下面早已迫不及待地高昂着头。
  在伸手脱她那最后一块遮羞布时,我犹豫了。不是我想反悔不娶她,而是我怕一发而不可收拾,年少轻狂,又不懂避孕,我一天云雨两次肯定没有问题,暑假两个月下来,还早不把她肚子给搞大了。
  肚子搞大的结果,就是她这么多年读的书都将是白费。

  “九妹,等你毕业时再给我吧,我怕……。”我气喘吁吁地说。
  “三伢,你能受得了吗?”九妹两眼炙热地看着我。
  我嗯了声,点了点头,心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三伢,你真好。”九妹深深地揽着我。
  狂热的欲潮渐渐消退,留下的只是我们在床上的抚摸与亲昵。

  许久。
  我和九妹穿好了衣服,下了床。
  早饭就在九妹家吃的,是我喜欢的韭菜鸡蛋饼,还有包子和稀饭。
  吃完早饭,九妹娘就叫九妹去我们家帮帮忙,说我们家今天人多,怕我娘忙不过来。
  我挑了几担水回来,因为今天有很多东西要洗。

  九妹到我们家忙着摘菜,洗菜,淘米,切肉。
  汗珠从九妹的脸上慢慢地渗了出来。
  我拿毛巾帮九妹拭去汗滴。
  九妹冲我莞尔一笑,又接着干活去了。
  这时,我真的有种说不出的负罪感。

  我不能再辜负九妹了,一定要尽早和菲儿摊牌,我再次告诫自己。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九妹,九妹还在认真地切着菜呢,不时地用手擦一下额头。
  原来九妹真的很美,她是那么的秀气,那么的清纯,那么的淡雅。
  整个院子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三伢,你过来。”九妹看了看我。
  我跑了过去,九妹捡了一块刚出锅的红烧肉,先用嘴吹了几下,然后塞到我的嘴里。
  “慢点,小心烫着。”九妹向我微微一笑。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

  日期:2011-03-28 01:13:22
  (一三四)
  整个何家洋溢在幸福之中。
  那天,我们家有十二桌人,有我家寥寥的几个亲戚和大嫂娘家的人,主要的是他们老吴家的人,村长的亲家,一般人都会给面子来捧场面的。
  那天,九妹忙上忙下的,炒菜,端菜,刷锅洗碗,什么都干,而且她忙得非常起劲。
  大嫂娘家的人就问我妈,这又俊俏又勤快的姑娘是谁啊。

  我妈自豪地说:“我家老三媳妇,明年就办酒席了。到时候来捧场啊。”
  九妹也听到了,脸上飘过一丝红晕,羞羞的。
  然后,九妹又意味深长地朝我看了一眼。
  饭桌上,有人就问我大哥孩子的名字起好了没。
  “我也就初中毕业,没啥文化,起不出什么好名字来。”我大哥说。

  “你是当父亲的,孩子名字还得由你起。”我爸看了大哥一眼。
  “爸,你看我们兄弟三,什么大伢,二伢,三伢的,我总不能给我儿子起什么大宝、二宝的吧。”大哥看了我爸一眼。
  我爸瞪了大哥一眼。
  “让三伢代他哥哥给孩子起名字。”我妈妈插了一句。
  所有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毕竟,我是我们村里的第一个重点大学生啊,也算是高材生了。方圆十几里路,无人不知何家的三伢啊。

  大哥用期盼的眼光看着我。
  “那我就来给我侄儿取名字吧。”我看了看大家,笑了笑。
  我稍微想了一下,说“诸葛亮曾经云,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大哥生的是儿子,又是长子,就叫‘泊志’吧。”
  “何泊志,这个名字好。”我二哥接着说。
  其他人估计也不懂我说的是什么,但听说是从诸葛亮名言中取的两个字,那肯定是好了。
  于是大家纷纷叫好,说什么高材生就是不一样之类的。

  九妹也在一旁拍手称好。
  嫂子抱着小侄子,说:“宝宝,你有名字喽,是老叔给你起的,叫泊志,还不谢谢你老叔。”
  我那一直在睡的小侄子还真的睁开了眼睛,露出天真的笑容。
  下一代,就是希望。我太开心了。
  “三伢,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名字的?”大哥侧着头,问我。

  “其实这名字我是替我和九妹的孩子准备的,如果生男的就叫‘泊志’。”我看了看九妹。
  “如果生女孩呢?”大哥又问。
  “那就叫‘静远’。”我说道。
  九妹羞羞地低下了头,偷偷地乐着。
  那种感觉,好美。
  日期:2011-03-28 10:50:51
  (一三五)
  一天下来,我妈早累得腰酸背痛,不停地用拳头捶着后背。
  九妹跑上前去,说:“妈,我给你捶捶背。”

  九妹那纤细的小手攥成拳头,在妈妈的后背上轻轻地敲打着。
  我妈幸福地笑了。
  “九妹,妈这一生就三个儿子,没有女儿。”我妈看着九妹说。
  “妈,我既是你儿媳,又是你女儿。”九妹柔柔地说。
  我发现我妈的眼眶竟然噙着泪水,用她那双粗糙的手轻轻地擦拭了一下眼角。
  因为背对着九妹,九妹没有看见,她还在那轻轻地为我妈捶着背呢。

  我静静地看着她俩,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开心,也有负罪。
  “三伢,你小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能娶到九妹这又漂亮又能干的娃呀。”我妈看了我一眼。
  九妹轻轻地咬了下嘴唇,羞红了脸,头也垂下了。
  是呀,虽然九妹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备受父母和八个哥哥的宠爱。但宠爱归宠爱,并不溺爱。我记得定亲那天,九妹娘就说:“三伢妈,你放心,虽然九妹是我的心头肉,但在进你何家大门之前,我一定把她培养成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端庄贤惠儿媳妇。”我妈也乐开了花。
  这么多年来,九妹除了不干农活外,几乎干过所有的家务活,而且样样干得像模像样,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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