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爱过我的女人们》
第39节

作者: 何三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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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九妹还是在我们家吃的完饭,因为中午有很多剩菜剩饭的。吃饭前,妈妈还叫我送两大盆菜给九妹爸妈。
  吃完晚饭后,母亲示意我陪九妹出去走走,说她也累了大半天了。
  我们走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小河湾。
  这儿是我第一次牵九妹手的地方。
  我依稀看见了三年前的那个黄昏。还是我和九妹,不同的是三年前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而现在是一个痴女儿和一个曾经负心的少年。
  落日的余晖映在潺潺的溪流上,给河水镀上层淡淡的金黄。三三两两的水鸟在河上嬉戏着,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波纹,那波纹便慢慢地荡漾开去。

  九妹已换上一套洁白的连衣裙,裙幔在风中翩翩起舞着。
  风儿拨弄着九妹的发丝,轻轻地在风中摆拂着。
  在落日的余晖下,九妹身上沐浴着一层淡淡的金黄。
  九妹羞羞地站在风中,犹如一尊害羞的女神。
  我不由地看呆了。

  我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九妹那白而嫩的脸颊。
  九妹的脸上慢慢浮出一丝淡淡的红晕。
  九妹羞羞地闭上了双眼。
  日期:2011-03-28 13:26:07
  (一三六)
  九妹的双唇微微地闭着,嫩嫩的,滑滑的。
  我双唇轻轻地映了上去,舌儿也慢慢地拨开九妹的双唇。
  从九妹的唇齿间传来缕缕淡淡的幽香。

  我们的舌儿又缠缠绵绵翩翩飞了。
  九妹醉了,因为我的吻总能让九妹沉醉。
  九妹慢慢地喘不过气来,直到她全身有丝颤抖,我的吻才停下。
  九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轻轻地依偎在我的怀里。
  “三伢,我太幸福了。”九妹羞羞地看着我。
  我把九妹揽紧了。

  泪水悄无声息地从我眼角滑落,滴在九妹的手臂上。这一次,是负疚感,我对不起九妹,因为至今我的心里还装着菲儿。
  九妹怔怔地看着我。
  看我那张挂满泪痕的脸,九妹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因为她不知道我是因为负罪而流泪的,还以为是情不自禁什么的。
  九妹慢慢垫起双脚,抬起头,唇儿轻轻地吻去我脸上的泪痕。
  “三伢,我爱你。”九妹柔柔地看着我。

  “九妹,我也爱你。”我说的是实话,因为我一直都爱着九妹,尽管我的心里还装着别的女孩。
  九妹抬起头,双手在我的脸上柔柔地摩挲着。
  “三伢,我爱你远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九妹又慢慢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的眼角又湿润了,这一次是感动。
  “我也是。”我说得很轻。
  我不知道这句话算不算言不由衷,连百分百投入都没有,还有脸说这个。

  池月渐东上,静静地泻着草地,山川和溪涧。
  我们坐在河畔的大石上,脚下踏着欢快流淌着的水儿。
  河水清清的,凉凉的,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我轻轻地揽着九妹,抚摸她的秀发。
  “我三伢这么帅,在学校里一定有女孩追吧?”九妹柔柔地看着我。
  日期:2011-03-28 15:41:56
  (一三七)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懵了。
  天晓得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感觉我的脸红了,还好是夜晚,她看不太清。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滞了。
  九妹还是柔柔地看着我。
  “怎么会呢?你看我像个宝贝,别人可不这么认为噢。”还好我反应比较快。
  我目光转向河面,因为我在撒谎,我不想撒谎时看着九妹的眼睛。

  九妹幸福地拥抱着我,说:“那就好。不过就算有人追你,我知道你也不会怎么样的。”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很轻,轻到只有我和九妹能听见,因为我没有底气。
  还好,那晚九妹没有再提这个,我心里稍微宽慰些。
  “三伢,我们什么时候去杭州玩玩好吗?我小舅住在那儿。”九妹看着我。
  杭州,素有人间天堂的美誉,是一个充满诗情画意和浪漫色彩的城市。说起来惭愧,除了我们那个地级市,我只去过天津和合肥。对杭州虽无身临其境过,但书本和电视上所看到的让我一直对这个美丽的城市浮想联翩,心中无限向往。
  “好的。”我冲九妹笑笑。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呢?”九妹嘟着小嘴说。
  “天气渐渐地热了,七月份显然不合适。我们要么八月下旬去吧,玩上几天,然后再回学校。”我笑着看了看九妹。
  九妹嗯了声,说:“我一切都听你的。”
  “我们在那边呆几天呢?”我看了看九妹。
  “你说吧,我都听你的。”九妹柔柔地看着我。
  “连来连去一个礼拜好吗?”我冲九妹笑了笑。

  “嗯。我听你的。”九妹开心地搂着我的脖子。
  “为什么都听我的?”我抚摸着九妹的脸颊。
  “因为,因为你是我的男人啊。”九妹说得很轻。我感觉到抚摸她脸颊上的手传来一丝热浪,九妹羞羞地低下了头,慢慢地依偎在我的怀里。
  日期:2011-03-29 10:05:09
  (一三八)
  我和九妹又回到了从前,我们一起看书,一起嬉戏,一起做家务,一起吃饭,当然还有一起亲昵。除了那最后一道防线外,我俩的身体对彼此而言已毫无秘密。

  我慢慢地淡忘菲儿了。
  我在九妹家吃过很多顿饭,说实话,她家的菜要比我家的好多了,当然她们家的经济条件比我们家也要好多了。每次在她家吃饭的时候,九妹娘都至少要杀一只小公鸡,当然是草鸡了。九妹说男孩子要多吃些小公鸡和牛肉之类的食物,以后肯定能派上用场的,她每次说的时候,脸上都有一种羞羞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只九妹家的小公鸡,真的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结实了起来,脸色也好了许多。
  那天下午,吃完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九妹痴痴地看着我,情不自禁地说:“我三伢是这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我都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了,当我把目光投向她的时候,她竟又羞羞地低下了头,鼓着小嘴。那种感觉,真的好美。
  窗外吹来不热的风。
  “九妹,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看了下九妹。
  九妹拍手称快了。

  山风轻轻徐来,摇摆着我和九妹的衣幔。
  我们手牵着手,向前山走去。
  我们慢慢地翻过山坡,来到我们儿时经常嬉戏的山谷,那儿有如茵的草原、蜿蜒的小河、苍翠欲滴的松柏,还有缤纷的花朵。
  我仿佛看见孩提时代的三伢和九妹。九妹穿着一花格衬衫在前面跑,三伢手中拿着几支野花在后面追呢……。
  我转过身来,看着九妹。

  九妹微微抬起头。
  “三伢,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这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吗?”九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嗯,我记得。”我点了点头。
  九妹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
  我发现眼泪悄无声息地从九妹的眼角滑落。这,是幸福之泪。

  我走上前去,左手揽着九妹,用右手轻轻拭去九妹那点点涌出的泪花。
  我的唇角慢慢靠近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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