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爱过我的女人们》
第37节

作者: 何三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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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悄无声息地从我的眼角滑落。这,是感动的。
  九妹缓缓抬起头,一边抽泣,还一边为我擦眼泪。
  “三伢,你瘦了。”九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是的,我这段时间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真的有些瘦了,我自己都感觉到了。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没事的。”
  “回去叫你丈母娘多烧些好吃的给你补补。”九妹鼓着小嘴,脸上还挂着泪滴,俏皮地笑了。
  我点了点头,说:“九妹,你真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九妹说了声:“三伢,你饿了吧,我们吃早饭去。”
  我们三个吃了两笼包子,几根油条,每人喝了一碗稀饭。

  钱当然是她二哥付的。
  “三伢,你们大学生可以结婚吗?”她二哥笑着看着我和九妹。
  我摇了摇头,我们那时候大学生是真的不可以结婚,据说现在可以。
  “唉,这就麻烦了。”她二哥乐乐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我看着她二哥。

  “你看我家九妹都等不及了。”她二哥笑了起来。
  “二哥。”九妹羞红了脸。
  吃完早饭,我们又坐在她二哥的面包车里往回赶了。
  车子在山路上不紧不慢地开着,我和九妹坐在最后一排,九妹靠在我的肩上。
  风轻轻地从车窗吹了进来,捎来丝丝青草香,让人感觉非常凉爽。

  我们都看着窗外,欣赏那山林的葱郁。
  车子颠簸了一下,九妹便滑入我的怀里。
  我俯下身来,前排的座位遮住了我们的头。
  我们对视着。
  九妹羞羞地闭上了眼睛。

  日期:2011-03-26 21:35:18
  (一三一)
  九妹的唇角飘来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我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儿拨开她的双唇,我们的舌儿又水乳交融地交缠在一起。
  九妹也陶醉地吻着我。

  朦胧中我仿佛看到菲儿的影子。
  我稍微怔了一下,唇角也缓了下来。
  九妹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疯狂地吮吸着我的舌儿。
  菲儿的影子又慢慢地淡了。
  许久,我们松开了。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静静地看着窗外。
  九妹慢慢地靠在我的肩上。
  “三伢,你大哥的儿子明天就满月了。”九妹柔柔地看着我。
  九妹不说我倒忘了,大哥曾经写信告诉我大嫂生了个大胖小子,7近半,但我那段时间七事八事的,竟然忘了回信了。
  我们何家有多一代人了,我感到由衷地开心。
  九妹非常喜欢小孩子,他几个哥哥家的孩子也喜欢和九妹在一起玩。
  不知不觉中就到家了。

  为了方便照应,大嫂自生下孩子后就住在我们家。
  放下行囊,和家人打完招呼后,妈妈叫我去看看小侄子去。
  小家伙正在小人床上睡着,圆头圆脑的,憨态可掬,真可爱。
  九妹美美地看着婴儿,流露出非常羡慕的样子。
  在大床上躺着的大嫂看在眼里,说:“九妹,等你明年和我家三伢完婚后,也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九妹的脸一下子红了,不过,我看得出她很幸福。
  九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有种羞羞的感觉。
  我妈在一旁补了句:“明年九妹就毕业了,三伢后年毕业,等九妹一毕业,先把酒席给办了,等三伢毕业再领证,也可以早一年生个娃。”
  九妹的脸更红了。
  我看了看妈妈,说:“这是不合法,等我毕业后先领证然后再办酒席吧。”

  一瞥中,发现九妹揪着小嘴,但只是一瞬间。
  那天晚上,九妹就在我们家吃的晚饭。
  那天天气有点热,我们坐在院子里乘凉。
  月光静静地照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不远处的蛙声已经叫得欢了。
  我们一家就这样天南地北地聊着。
  九妹静静地看着我。

  都快11点了,妈妈打了个哈欠,说:“大家都睡觉吧,明天再聊。”
  爸爸,大哥,二哥二嫂都回房了。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你和九妹也去睡觉吧。”
  我看了看九妹,说:“今晚真热,我一个人上平房上睡。”
  九妹说了句‘晚安’,转身回家了。

  日期:2011-03-27 23:14:26
  (一三二)
  九妹似乎有些不高兴。
  看着九妹消失的背影。
  母亲瞪了我一眼,一跺脚,便径自回房间去了。
  我从家里拿了一床草席,一个薄单被,顺着楼梯爬到平房顶上。
  顺便说一下,我们家住的是六间平房,前后都有院子,前院左面有两间瓦房,是厨房,右面有三间小矮屋,是用来关鸡和猪的;后院种着满院子的蔬菜,各式各样的蔬菜都有,那可真的是有机蔬菜哦。那时候农村是肯定没有空调的,所以夏天真的热的话,在家里是睡不着的,我们就到平房顶上睡觉。山风轻轻拂来,非常凉爽,不要五分钟,就能保你进入梦乡。

  那晚,整个偌大的平房顶上就我一个人,因为天气还没热到把大家都赶到平房顶上的地步。
  铺好草席后,我慢慢地躺了下来。
  天上,浮云戏着月儿,星星眨着眼睛。
  山风轻轻地拂来,有点凉,我下意识地盖上薄单被。
  我的脑海里交替出现九妹和菲儿的影子。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声音在风中慢慢散开。
  在我和菲儿摊牌前,我真的不想再和九妹太过亲昵,尽管我已经下决心娶九妹。
  所以,我今晚选择逃到平房顶上,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而是觉得对不起九妹,我怎能在心里还揣着别的女孩同时,还和九妹那么亲热,虽然至今没有越过最后一道防线。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一丝晨曦就照到我的眼上,我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坐了起来。

  身边的草席上已缀珠珠白露,单被也湿润润的。
  我一口气跑下楼梯。
  妈妈早就起床了,在那忙着洗菜什么的,因为大哥的儿子今天满月,今天要有很多人来做客的。
  我洗漱完毕。
  “三伢?”妈妈看了我一眼。
  我嗯了声,看着母亲。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省心呢,你等会去看看九妹,她昨晚走的时候好像有些不高兴。”妈妈接着说。
  其实,我昨晚就察觉到了,大概是因为我说一个人上平房顶睡的事,让她感觉很委屈,她都等到那么晚了。按常理,我们昨晚应该睡在一起的,尽管我们至今还都是处男处丨女丨。能躺在我的怀抱里,对她已经是足够了。
  “哦,待会儿我就过去。”我点了点头。
  我心事重重地往九妹家走去。很近,就在隔壁。
  九妹娘正在做早饭。
  见到我,她说了声:“三伢,你来了?”

  “嗯,妈。”我说道。
  我和九妹在十几年前就改口了,自定亲那刻起,我的父母她叫爸妈,她的父母我也叫爸妈。
  “九妹在卧室里,你去陪陪她。”九妹娘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向九妹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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