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愿为妻,却为我生子的女人》
第55节作者:
小.楼 李新畅拉开踢我的新疆人,把我也拉了起来,又推开和书记互殴的新疆人,来回地奔波于我们几个人中间,大声喊着:操你妈,都行了!干**毛啊,都认识!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头上好几个大包,又红又肿,眼镜被打飞,双眼模糊,眼角开裂.我眯着眼看着书记,比我好不哪去,大伟和某男也狼狈地趴在地上.全军覆没呀!自那以后我尽量避免与新疆人发生冲突,原因只有一个,我打不过他们.
李新畅来回奔跑,气喘吁吁,最后双手支着膝盖弯着腰对新疆人说:差不多得了,干啥你们要?
然后指着我:这是胡子头弟弟.
新疆人脸色一变.在站前不认识胡子头的不多.尽管一年前因为奔赴省城最后落得狼狈不堪,但胡子头还是胡子头,依旧声名远播.我以为震住了他们,但随即新疆人换回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那意思是:胡子头怎么了?老子一样不买账.
所有在外地的新疆人,都异乎寻常地团结,团结就是力量!加上他们群殴时的组织性与纪律性,所以即使众多本地流氓也很少招惹他们.
我们今天几个小崽子撞枪口上了.
李新畅不愧跟了胡子头小两年,临危不乱地问我:到底因为啥?
我简单把某男如何被新疆人坑了之后被揍包和证件被扣的过程告诉了李新畅,李新畅瞅了某男一眼,咕哝一声:傻逼.然后走向新疆人.
交涉持续了大概五分钟,其中一个新疆人跑向附近的一片出租屋,拎着一个包回来,丢在某男面前.某男大概检查了一下,除了钱之外什么都没少,冲我点了点头.
李新畅拉起我们就走,几个新疆人还站在一起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我抓起地上已经碎裂的眼镜,仓皇逃窜.走到广场准备打车的时候,我恍惚看到街边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寸头,一个似乎是那次我开车被我撞了的普桑司机.我把碎了的眼镜片凑到眼前,想看的仔细些,李新畅走了过来推了我一下,问到:怎么不跟你哥说?
我实在是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我以为简单的交流几句把东西要回来就算了.谁想到大伟这个疯子今天跟打了鸡血是的,这么猛啊.我自然不会对李新畅这么说,我说:不想麻烦他们了,他们够忙的.你也别告诉他们.
李新畅拦了两辆出租车,他和我坐在一辆上,我透过车窗寻找站在街边的寸头,没有找到.然后听到李新畅说:得亏我看着你们有点不对劲,跟着你们来了.要不你们不定被新疆人打成什么样儿了.这帮新疆人手太狠,平时连胡哥他们也都有所顾及.
然后看着我笑了,说:你看真够牛逼的!啥都敢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到了学校之后,我们简单洗漱了一下,使自己看起来都不那么吓人.我做了简单的战后总结:其一,严禁以后大伟私藏砖头或者木棍在身上;其二,谁也不许告诉英子和小梅整件事情的过程.说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其实我是想隐瞒李新畅部分的桥段.
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我满口答应某男这事儿我来办,本来以为我可以用几句社会话来摆平新疆人,却被大伟一砖头给赶鸭子上架了.结果我们都被人打倒在地,最后还是因为李新畅的出现得以解决,那我算怎么回事儿啊?
我憋屈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才发现我似乎真的不适合做个流氓.我是该醒过来了,我不是流氓的料,每一次,似乎都在别人的帮助下我才能干成什么事儿,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凭我一己之力完成的.这让我在面对某男的感激时特别不好意思.
不过这种低迷的情绪在见到英子后一扫而光.英子关切地摸着我脸上的伤痕说:你怎么去跟人打架呀?不就是要东西去吗?我故作豪爽地说:,没事儿,难免产生点冲突,都没事儿,事情也解决了.
英子有点后悔是的看着我说: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去了,怎么被打成这样啊.
我心里五味杂陈,冒出一句:因为我不是流氓.
如果我是流氓,这事可能解决的很简单.如果我是流氓,我不会被打成这样.如果我真是流氓,躺在地上的可能是那几个新疆人.当然,如果我是流氓,我可能没有机会再和英子在一起.所以这注定了我不会是流氓,那么我想说的其实就是: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可尽管我不是流氓,这事儿却也把我卷入另外一个漩涡.别怪我卖关子,因为这只是引子之一.
当天晚上某男安排大家吃饭,特别要求叫上禽兽,因为上次去凤山玩,禽兽在一起,他们相熟.禽兽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特别容光焕发地挽着聂冰出现了,站在门口的他看到书记就做了一个ICANFLY的动作,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哦耶了一下.
进来后看到鼻青脸肿的我们,禽兽问到:咋回事儿?
我避而不答,问他:是什么让你如此滋润?难道说是爱情的力量?
大伟唱到:哥是天是一条龙,妹是地上花一丛,龙不翻身不下雨,雨不洒花花咋红.
禽兽笑了:你妈逼,还写诗了.
书记眼睛一直看着聂冰,对禽兽说:亏你还是诗人,大伟唱的是民歌!
禽兽见我们都不回答他的问题,就没再问,帮聂冰拉开一把椅子,嘴里哼着歌:
summersummerisover
givemesecret
keepinmyheart
keepinmyheart
iwon‘ttellyou
看来他是真高兴,很久没有见到他这样了.大伟憨憨地问:你唱的是什么**玩意儿?
禽兽撇了他一眼,拖着长腔说:粉红色的回忆嘛~
之后他自己也坐下.看着某男说:有段时间没见了,你把他们几个打成这样的?然后爽朗地笑了.
爱情真能糟改人,好好的一个忧郁的诗人就给造成这样了.
某男过来点菜的时候小声对我说:不喊那天帮忙的朋友?
我知道他说的是李新畅,但我隐瞒了李新畅最终出现的这个环节,所以自然不能喊他来吃饭.不过我越来越喜欢某男了,事情总是办的恰到好处,点拨了我,又显得他知道感恩戴德,我还没丢面子.不愧是早早走上社会磨练了这么多年的.然后我和他碰了一下杯,喝了第一杯啤酒.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可以喝那么多酒?一杯一杯的啤酒就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肚子里灌,实在咽不下去就吐,吐完脸色刷白地继续喝.现在要是照这么喝,早喝死了.另外一个不同是,那时候喝醉了是为了抢着买单,现在很多人喝醉了是为了逃避买单.哎,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当时英子坐在我身边紧紧地攥着我的手,不住地叫我少喝一点,最后一次吐的时候是她扶着我去的.回来的时候我精神了很多,英子一直少见地陪在我身边,异常温柔,不时用手拍拍我的脸,轻轻地说:少喝点儿,啊?
我拍拍她的手背,去前台把帐结了,英子问我:不是某男请吃饭吗?我说:他还有钱吗?
英子笑了,抱着我的胳膊说:你没喝多呀.
她是很高兴的,她的男朋友,今天为她好朋友的男朋友摆平了一件丨警丨察都无法解决或者是不屑解决的问题,而且在喝到横晃的时候还不忘把帐结了.放在你,你高兴吗?
她的高兴,就是我的满足.
因为爱.
[五十五]离席
到了今天我依旧不知道什么可以称之为爱.也曾以圣贤或者学者的身份与人进行探讨,究竟什么是爱?无果.如果问我什么是生活,我倒可以跟你掰扯几句.用当年诗人禽兽的话来说:生活,不就是把你生下来,让你活着吗?生活本身不那么简单,但我们归纳起来却容易的多,无非柴米油盐,这是生活的本质.本质在需要进行升华的时候,也就有了所谓的精神,就是感情纠葛.
再一次重申我的观点,所有的爱情建设都是在物质基础之上的.刀耕火种的时候谁有心思花前月下纸醉金迷去,因为首要任务是活着,而唯一的精神升华除了权位争斗就是交配行为,也只是为了繁衍生息而已.
之所以这么断定,因为那时候没有毛片儿!
所以我愿意固执地以为,我们所承受的仅有生活,别扯闲蛋了,你爱来爱去的目的是什么?不还是为了提高生活质量吗?难道你敢说恋爱不属于精神范畴吗?难道你敢说属于精神范畴的恋爱行为不是为了丰富情感生活吗?难道你敢说情感生活的提高是保障生活质量的前提条件吗?
综上:我们吃饭拉屎赚钱恋爱的所有目的,都是为了提高生活质量,最终都离不开生和活.而吃吃饭拉好屎赚好钱恋好爱这些都是为了实现我们这个目的而采用的手段而已,很多时候我们都把目的和手段弄混淆了.
而我对高质量生活的标准定义为:一,衣食无忧;二,相处愉快.
所以我说:可以让我的爱人高兴,那么我做的就是值得的.就像当初我没能送给她那个粉红色的BP机的失落一样,就像今天我为了某男的破包而挨的打是值得的一样,因为那换来了英子的满意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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