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愿为妻,却为我生子的女人》
第47节作者:
小.楼 我知道我这人有很多缺点,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禽兽,我还是把你们当朋友的.禽兽的事儿,请替我跟他说句对不起.如果以后你们还当我是朋友,有什么事儿跟我王敏说一声,都好使.如果你们不再拿我当朋友,我王敏也没有二话.
我冷眼看着他,说:现在说这些,不晚吗?你不知道禽兽被开除了吗?!
小龙女低着头,喃喃道:小楼,是我告诉学校的,我没想到真的会开除…
操你妈!我抬起脚冲着小龙女的肚子就蹬了过去,王敏扑在我的腿上,抱着我的腿就跪下了,声泪俱下:小楼.要怪你就怪我,要打你就打我.兄弟错了不行吗?说完他用自己的右手拼命捶自己的脑袋.
我收回腿看着他的表演,这太像电影的桥段了.但很管用.我必须承认,我被感动了,我心软了,我开始自己劝说自己.整件事,他不过是想占些小便宜而已,他也不知道会引发这一系列的事情,他也料想不到禽兽最后会被开除,何况他一天已经挨了三顿的打,也怪可怜的.
我马上就要原谅他了,想起了禽兽,想起了被小龙女抽了一个嘴巴的英子.我横了横心,对跪在地上的王敏说:你听着,今天小龙女打了英子,可我楼林不打女人,你不是要护着你的娘们儿吗?这一下你得挨.
说完我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嘴巴,比以往任何一个都狠,因为我要他还的是打在英子脸上的痛.
如果不是英子拉着我的胳膊,我相信这个嘴巴能把王敏抽翻过去.
打完,王敏的头晃了一下,还是那么跪着,我又说:还有,你就盼着禽兽不出什么事儿吧,否则,我让你们俩也念不成这个书.
听到这句小龙女瘫在王敏身边.
我觉得他们不会再找到学校为难禽兽,所以我很放心,拉着英子走出了宿舍.在去禽兽家的路上,我问英子:我是不是心太软了?
英子靠着我的肩膀,紧紧攥着我的手,一言不发.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让你受委屈了.
我清楚我的弱点,心太软.我的心软,使禽兽蒙受了不白之屈,我的心软,使英子遭受了莫名之辱,我的心软使王敏肆意妄为,我的心软,使得多年之后还愿意接受王敏而被禽兽谩骂.
是啊,这就是我.有暴躁的脾气,推崇义气,所以不能容忍兄弟之间有一丝对情义的践踏.当有人伤害了我们的感情,我一定会站出来痛斥甚至是大打出手.而我看到被我打倒的他们委屈的面庞和泪眼的时候,我又万分不忍.
我不希望伤害任何人,不包括我自己.我知道这是我的弱点,用书记的话来说:土匪面庞下一颗娘们的心.
呵呵
一路拉着英子的手,到了禽兽家.书记躺在床上睡着了,禽兽一个人坐在窗台上抽烟,双眼无神地看着外面.
我走过去,说:天都快黑了,看得见什么?
他笑了,说:不是非得看见什么.
我没听懂,他很多时候说很多话我都听不懂.我对他说,喝点酒吧?
我想喝酒了.一天下来,感觉很累.
[四十四]喝酒
英子下去买了点花生米和烤鱼片什么的,还有一瓶一斤装的60度的小刀,我们三个人都坐在沙发上,一人倒了一杯,就着花生米,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闲聊.
一瓶酒,每人三两,但都多了.不是有句话,叫酒入愁肠吗?英子一直坐在我身边,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一句话不说,一点东西不吃.我时不时地拍拍她的手背.
书记冲我扬了一下酒杯说:小楼,这事儿也就这样了.你哥也尽力了.别去想了.
我抓了两粒花生米丢在嘴里,说:我不想.又他妈不是我被开除了.
禽兽又笑了,冲我说:真他妈的操蛋.
我搂着禽兽的肩膀,说:你呀,你就是个傻逼!
禽兽没说什么,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手伸向茶几上的花生米,抓起两粒往嘴里扔.突然蹦起来吐掉:呸,呸,呸!谁他妈把烟灰缸搁这儿了?
包括英子在内,我们都笑了.禽兽又一次用他的表演给我们带来了欢笑.
当禽兽在客厅一次又一次的蹦跳着喊到哦耶的时候,当书记靠在窗台上站立不稳却依然要ICANFLY的时候,英子说,你们都喝多了.回去都睡吧.
我说,我的左耳朵一直在叫,嗡嗡的,而且现在很疼.我要回去睡觉了.
书记要和我一起回去,禽兽执意留下,把我们送到门口,他搂着我的肩膀说:我很想聂冰.
很多时候我们需要一种牵挂来寄托我们孤单的灵魂.
把英子送回了宿舍,对她说:不要搭理小龙女,她不敢再对你怎么样了.
英子点了点头,抱着我说:你们也别打来打去的了,行吗?
我说,行.
和书记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王敏在,这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以为他不会再回宿舍了,我以为他会和三胖子一样出去住,何况,他的房子是现成的.
王敏看到我们进来,有些尴尬地打了招呼:小楼,书记.你们回来了.
我点了下头,书记应了一声.准备去洗漱.
王敏走过来,对我们两个说:兄弟,对不起,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我的耳朵叫的更加厉害,带着半个头都疼,我揉着脑袋,没有搭理王敏.书记说:有用吗?禽兽被开除了,说这还有用吗?
大伟凑了上来:禽兽被开除了?为啥?
王敏继续对书记说:我真的不知道,小龙女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你不知道?书记打断了他:事情是不是因你而起?要是没有你整出这么多破逼事儿禽兽能被开除吗?
结果发生了谁也没有想到的一幕,大伟从后面冲了出来,蹦起来骑在王敏的后背上,抡着拳头打王敏的脑袋,边打边骂:我操你妈你干啥了?禽兽都被开除了,我操你妈的…
也幸亏王敏魁梧一些,能承受住大伟的体重,王敏一动不动,木然地站着,也不说话.书记上前拉下大伟:你跟着捣什么乱啊.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啊?
大伟下来抹了一下嘴角说:我不管,妈了个逼的,禽兽因为他被开除,我就得干他.
书记站在大伟和王敏之间,双手伸直隔开他们.大家谁都没有说话,看着我.
我头疼的就要炸了,不住地晃着脑袋,感觉左耳里面有黄色的液体流了出来.我一边敲着脑袋一边看着王敏说:就这样儿吧,别提这事儿了.
王敏应了一声,转身出门走了.
我躺在床上,头上蒙着毛巾,耳朵没完没了的嗡嗡地叫,就像几百只苍蝇藏在里面却要一起挤着飞出来一样.大伟走到我面前,大声地问我:楼,到底咋了?禽兽咋能被开除呢?王敏个小逼养子到底干啥了?
书记走过来推开大伟说:叫唤个**啊你,小楼不舒服,先让他睡吧.显得你多能耐是的,打人上瘾了啊?
大伟胆子一向小,何况今天还没喝酒,居然可以向王敏动手,这就跟王敏出现在宿舍一样地出乎我们的意料.事情好像都已经完结了,却又似乎没有,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夹在中间,让人不舒服,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舒服.
就这么想着,我睡着了.梦到宿舍的所有的兄弟抱在一起痛哭,有禽兽,有书记,有大伟,还有王敏,和三胖子.
[四十五]入住
第二天起来我就去了医院,耳朵疼的不那么厉害了,却经常性地留出黄色液体,而且似乎听力受到了影响.大夫拿着镊子抠来抠去看了半天说:中耳炎.
我问大夫怎么会得中耳炎?又该怎么治?
大夫说,上火了,或者耳朵进水了.治疗办法是吃消炎药,同时每天两次清洗.
上火了?有这么大火吗?一天就把耳朵干化脓了?至于进水了不大可能,要说进,也是脑袋进水了.有病就治吧…
大夫用一把镊子上面缠了些酒精棉,蘸了他认为管用的一些药水,塞进我的耳朵里,左挖挖,右挖挖…说的很轻松吧?疼的要死!!!
大概挖了三五圈儿,他又换上一块新的酒精棉,继续蘸药水继续挖…一直持续到塞进去的白色酒精棉上看不到黄色之后才罢休.
我感谢尽职尽责的医生,是他的恪尽职守使我的耳朵在一周后痊愈,同样,也是他的恪尽职守,疼得我恨不得用头撞墙.
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头疼减轻了很多,但总感觉耳朵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撑着一样的疼.从医院回来找英子吃午饭.我现在把越来越多的时候放在她身上.小龙女抽在她脸上的一巴掌使我突然惊觉到我亏欠她很多东西.作为一个恋爱中的大学生该享受的温存与浪漫都与她无关,却平添很多纷扰和担忧,我不只一次地承诺会好好对她,可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带来伤害,我是愧疚的,惭愧的.看着她安静地吃着我给她打的饭,我有种幸福感,她只不过是个小女人,我也只不过是个小男生.我爱她,我想给她幸福.
吃晚饭陪着她去门口的租书店还书,她迷恋着席绢的言情小说,这让我很是不齿,可我学会了接受.将心比心,我干的那么多她不齿的事情呢?
回学校的时候突然耳朵像要裂开一样的疼,我靠着路边的一棵树不停地用半个脑袋撞着树干,似乎想把脑袋里来回乱窜的疼痛感赶出来,她丢下手里的书抱着我说,你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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