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愿为妻,却为我生子的女人》
第45节作者:
小.楼 哥,你怎么了?我哥的声音很疲惫,我不忍上来就告诉他我找他又是一件花钱费力的事儿.
没事儿,有事儿吗小林?我哥又一次问我.
我心里有点矛盾,我想到老四说的我哥在处理矿上的事儿,那一定不是简单的事儿,我不想这个时候再给我哥添堵,然后我说:没事儿,哥.就是给你打个电话.你忙吧.
挂了电话我有点懵了.我不敢保证在这种情况下我哥肯定能帮助禽兽,毕竟只有我才是他的弟弟,何况这种帮助的办法需要大量的金钱.我已经够让我哥操心了,我不能再让他为难.
那怎么办?眼看着禽兽被开除吗?
我和书记简单商量了一下,觉得问题没那么糟糕,当然也可能是我们在安慰自己.主任说的只是准备开除,现在还没有正式通知,也就是说留给我们机会来处理这件事情.不过单纯凭几个学生的单薄力量,似乎我们摆不平.我们需要一个领袖.如今我哥这条路被我自己给堵死了,所以我们自然地想到了老四.
然后我就把电话拽给了老四,简单把整件事情说给老四听,我着重重申了几次禽兽是因为为我出头才面临如此严峻的处分的.我希望他能够像帮助我一样的帮助禽兽.老四说他想一下,一会给我打传呼.在我和书记商量以及我打电话的过程中,禽兽一直一言不发,安静地坐在台阶上抽烟,似乎整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快哭了,抓着他的肩膀说:你他妈不知道着急吗?这是多大的事儿啊?你个傻逼!谁让你去的啊?你要真被开除了你让我怎么办啊?
禽兽扶着他肩膀上的我的手说:小楼,我就是想干他,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我一脚蹬翻了他,哭着骂他:我操你妈啊,你个傻逼!傻逼!你就是个傻逼!大傻逼!
禽兽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笑了,说:操,你再打我我还手了啊.然后他走过来抱着发狂的我说:我们是兄弟,不讲究这么多.开除就开除呗,能**咋地.早就不想念了.
我抱着禽兽就哭了,我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我以为我的忍让可以保存我们与王敏之间的兄弟情意,我以为我自己受了些委屈可以缓和一切可能出现的矛盾,不就是几个月房租吗?他王敏不就是为了占这么点便宜吗?我让他占不就得了吗?犯得着为了这几百块前把禽兽都搭进去吗?可.谁又会知道因为这么点逼事儿,真就把禽兽搭进去了.
我哭的伤心,倒成了禽兽在安慰我:没事儿,多大个事儿啊,早不想念了.
我哭的更甚,禽兽个傻逼,他这回不内疚了,换我了!
突然我的传呼响了,是我哥,我的心咯噔一下,但又期盼着他会给我带来好的消息.忐忑着给我哥回了电话,我哥有些沙哑的声音:小林,事情我知道了.刚才给你们学校打了电话.不太好办.
什么意思?
我哥咳嗽了一声说:开除是肯定的了.
我真的傻眼了.
[四十二]打他
怎么可能呢?我当初揍了教务主任都可以留下继续上学,怎么禽兽只是打了个学生就必须开除呢?是不是我哥没有尽全力?是不是我哥不愿意帮我们了?不能,不会的.我相信不会.
我抽搭着说:哥...
我哥骂了我一句:多大人了,别动不动就哭.
我说:哥,禽兽是因为我被开除了,你得帮帮他啊.
我哥咳嗽了几声说:小林,不是我不帮,我刚打过电话,这事儿被捅到教务处的时候,正好教委的人在检查工作,你觉得禽兽还能被留下吗?开除是肯定的了,现在只求派出所别追究.
派出所还要追究?!如果我哥都说开除是一定的了,那么我们就干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开除了?禽兽怎么办呢?他是为我被开除的,我怎么办呢?如果真的派出所也追究起来,那他会不会进去啊?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在思考这些,我一直没说话,我哥又说:小林,我回不去,你给你四哥打电话吧,怎么处理我告诉他了.
我木然地挂了电话,如果我可以料到我哥不会那么轻易地帮我办这件事,但绝不会想到我哥会回绝的这么痛快.我哥是不是因为开除的只是禽兽,所以不会竭尽全力地去处理呢?难道教委知道了就没有解决的办法吗?难道我哥真的不帮我们了吗?
老四到了之后打破了我的质疑,他带来了我哥的处理意见和一万块钱.看着我们三个说:在这等着,我不出来谁也不许走.
老四进去了只有十分钟就出来了,抱着他的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他的小蛇—曼丽.一脸坏笑地站在我们三个面前.看着他的笑,我们都以为事情解决了,结果他对禽兽说:恭喜啊,你丫可以走向社会了.
禽兽依旧不以为然的一乐,说到:谢谢四哥.
老四用十分钟处理了两件事情:一,开除禽兽的处分学校无法取消,因为教委直接监管.但老四用一万块买来禽兽在学校可以再待三年.这有点难以理解,我来解释一下.开除学籍的处分定然无改,也就是说,禽兽一定是拿不到毕业证书了;老四塞了一万块钱,换来禽兽在被开除后依然可以以旁听生的身份在学校读书,有了那一万块钱,他可以不用再交学费,和我们一样接受大学教育,一起吃饭上课,但不能住在宿舍而且没有书本,但是,毕业时可以获得肄业证..
用老四的话来说:挺不错了,除了毕业证书和正常人念大学没什么区别,而且不是还有个肄业证吗?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肄业证有还不如没有,禽兽后来找工作,都不好意思拿那个出去,那简直就是丢人的标志.不过,毕业之后通过老四的关系找到了一个印刷厂,完全性地将我们的毕业证书复制成了禽兽的.禽兽当时拿着毕业证书没哭没笑,表情冷峻地蹦了一下:哦耶!
听完老四的话我问禽兽:你乐意这样吗?
禽兽只嗯了一声,就没再抬头.我们都知道,他很在意被开除.
还有第二件事,学校不会再追究此事,但要有个前提,王敏和小龙女不要再没完没了了,否则真的惊动了派出所谁都不好办.
老四交代完这两点之后就要走,临走之前,他拉着我说了几句话.他说:小林,你哥不是不帮忙,是帮不上,现在他自己的矿被查的很惨,能拿出这一万块钱买来禽兽继续念几年书已经很不容易,你别怪他.
我怎么会怪我哥,我只是心疼禽兽.我必须要为了禽兽做点什么.现在想想,年轻的冲动使我们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兄弟情义不是单纯地在付出与付出之间寻找平衡的.但当时的我们谁也不会想那么久远和深刻.就像禽兽拎着菜刀办了王敏时他绝对不会思考是否会被开除一样,我也不会眼看着禽兽被开除却什么动作都没有.这样我枉为兄弟.
现在还有一件事,必须让王敏和小龙女闭嘴,以免真的派出所参合进来,事情就难办了.
这事儿,该由我来了.
不要以为我有更好的办法,那就太高看我了.如果我哥不能在他的高度摆平这件事情,那么我的手段只有一个:拳头.当时我坚信,王敏之所以敢如此祸害禽兽,是在他被禽兽胖揍之后又没有其他渠道可以宣泄,也无法对小龙女有个交代,所以他选择了向学校汇报.这是一个没有社会基础对打架恐惧的学生的唯一解决之道.他之所以敢这么做的原因有两个:一,他可能想不到禽兽会被开除;二,他不知道禽兽被开除后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
如果现在我需要做点什么,那么势必是要去给禽兽讨个说法.这件事情,上午禽兽刚干过,现在轮到我了.
很滑稽.两个兄弟之间频繁地为了彼此讨要个说法,却是向同一人讨要.
找到王敏的时候他没有意外,似乎就在房子里等着我.这次敲门他很快就开了,我进门之后他愤愤地看着我,说:你看禽兽给我打的,至于吗?都是兄弟.
我操,在和我哭诉吗?还跟他有多委屈是的?都是兄弟?这时候了还能说得出口吗?
如果禽兽没有被开除,我会真的以为王敏很委屈,但禽兽才是我的兄弟,他现在为了这点逼事儿已经不是大学生了.念及于此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甩手就给了王敏一个大嘴巴,骂道:操你妈的,就你是好人.
王敏依旧一脸无辜地捂着脸看着我:小楼,你怎么了?是我,王敏啊!
操你妈!打得就是你!我一向心软,尤其对兄弟.但突然间所有的悲愤袭来,我完全丧失了理智.操起客厅的折叠凳用力拍在王敏的后背上,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我挥舞凳子砸他的后背,只抱着脑袋喊着:小楼,你听我说啊.
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禽兽打了你,你就告诉学校,害的禽兽被开除了.我今天一次就打怕你,我让你看到我们就哆嗦,我看你还敢告诉谁.打的时候我嘴里一直在重复一句话,每拍一下,重复一遍:我操你妈,就你是好人.我操你妈,打的就是你!
大概有一分钟,我就累了,也不能再打下去,真的会打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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