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祖华大爷被儿子祖辉赶出家门一事,老昌不知跑了多少遍,苦口婆心地劝说祖辉不能这么大逆不道,可祖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祖辉连正眼也没瞧上老昌一眼,尽管如此,老昌仍然不厌其烦地三天两头地往祖家跑。
“狗子,又坐在这发呆呢?”老昌骑着黑乎乎的自行车从我身前经过,他热情地招呼我。
我抬头冷冷地看看他,重又把头转向正南方向。
“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这样了呢?哎!”老昌喃喃着,摇摇头,随着一阵丁丁当当的声音远去了。
日期:2008-11-11 8:32:00
怎么这样了呢?我惨淡地苦笑,眼望着远处那一片掩映在郁郁葱葱之中的房舍,泪水夺眶而出,两年了,母亲离开我们,已经两年了!两年间,我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一切是真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曾经隐藏在老村十恶不赦的神秘凶手是我亲爱的父亲?
没有人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两年间,我自问自答,每每给不了自己释怀的答案时,我都会抱头痛哭,哭完后,我会默默地发呆,默默地沉思,默默地回忆,回忆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两年间,在父亲面前,在兄弟面前,在乡邻面前,我早已经变了,我再也不是那个曾经活泼好动的孩子了,我变得少年老成,变得十分敏感,变得异常孤冷。
“小哥”不知何时,弟弟柱柱在村头呼唤我。
“干啥!”我木然地回头看他,他正颠颠地朝我跑来,自从哥哥上高中住校后,弟弟一直跟着我,无论我走到哪,他都跟在我屁股后,一时半会见不着我就满地儿找,找不着就哭。
“爸叫你回家吃饭!”柱住至跟前,挨着我坐在土地上,手里摆弄着一把弹弓。
“从哪儿弄的?”我伸手想把弹弓夺过来。
“爸爸给我做的!”他紧紧攥着抱在胸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我不要你的,一会就给你!”我很不耐烦地从他手中抢过来。
那是一把做工很精细的弹弓,木杈粗细均匀光滑,形状规整,杈头的橡皮筋用锃亮的铁丝紧固,弹包呈椭圆形,用黄色牛皮做成,韧性十足。
“小哥,还给我吧!”柱柱嘟着嘴,眼睛盯着弹弓死死不放,手扬在半空,随时做着抢夺回去的准备。
我看着他委屈的样子,苦笑着把弹弓塞到他怀里,不耐烦地吼他:“赶紧给我滚!”
没想到他却像没听见一样,没皮没脸地朝我咧开嘴笑,然后又低头兀自把玩起他的弹弓来。
日期:2008-11-11 19:52:00
呵呵,看到了你们得留言,晚上对一些问题进行回答。
现在先转一个超级让大家郁闷得帖子,不过,这帖子让偶,爽死啦!
(转)
这是我在QQ上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口述。
“那是一个阴冷的日子,天暗得让人感到不安。曾经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安,但是现在我明白了。那就是我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爷也有预感的。
那天,我正在公司偷偷上网,突然头顶一声霹雳炸响: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网上查资料……。我来不及关掉页面,颤抖着声音道。
老板劈头盖脸训道: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上班专心点,再让我查到你上网,小心炒了你。训完老板转身欲走。
我高悬的心肝正要归位,突然老板折了回来,径直走到我的电脑面前。然后我看老板的脸色渐渐地如死猪一样,开始涨红,发青,发黑,最后发臭。老板霍地站了起来,悲愤的声音再整个公司上空回荡:
你竟然看帖不回帖?!……你怎么能够看帖不回帖呢?!鱿鱼,鱿鱼!……我终于尝到了味道了……
我悲伤地在街上游荡,不知道往何处去。
漫无目的地晃荡在某处,抬头一看:“看帖必回”网吧。
我拣了仅剩的一个位置坐下,打开一个BBS继续看我在公司没有看完的鬼故事,看完,顺手关掉了网页。
接着我看见屏幕上映出一个发抖的身影,正站在我的后面。
一种诡异的即将爆炸的感觉在我的周围弥漫开来。
我回头,刚开始殷勤无比的美女服务员用手指指着我,极力压抑的悲愤使得她浑身发抖。
你走,我们网吧没有你这种家伙! 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二声炸雷了。
再接着,我感到了网吧里所有的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到我的身上,我感到一种万箭穿心的痛楚。
然后,无数火山爆发般的拳头朝我的身上头上落了下来……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醒来之后我鲜血淋淋地躺在一条臭水沟旁。两个好心人在不远出嘀咕了半天,召唤来我最需要的、敬爱的人民丨警丨察110同志和救死扶伤的120同志。
在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110和蔼的问我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我说是网吧的蛊惑仔打的。
110知道了情况后,义正词严地宣布一定要将那些打人的家伙全部收拾,这让我感动无比。然后110又问为什么动手打我。我目光黯淡了下来:我不过是看帖的时候没有回帖罢了。
刹那间,我感到了担架的震动。我的天空再一此坍塌了下来。只觉得身体一轻,我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笨重的弧线,飞向了原来的臭水沟。身后还回荡着110和120愤恨的尖叫:竟然是个看帖不回帖的家伙,该下地狱……
我怎么也接受不了,作为资深潜水员的我,竟然会淹死在臭水沟里。难道是报应?
我似乎真的死了。我已经看到了牛头马面。把我带到了地狱。判官呈上了生死簿,阎王看了看说:阳寿未尽啊,怎么就抓来了。
我突然好象明白了看帖不回帖是一件罪不可赦的事情,但是,牛头马面的声音已经响起:他看帖不回帖。
这是我离开地狱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是我一生中最恐怖的声音,甚至于我生前的被打和被抛弃都不算什么了。
我的确死了。阎王把我未尽的阳寿都给了看帖回帖的人。
而我,地狱没人要,人间没人要。 我就这么游荡在荒郊野外。
同志们,千万不要重蹈我的覆辙!记住:
看帖,
一定要回帖!!!
日期:2008-11-12 11:57:00
呵呵。先更新一段,下午或晚上继续哈!
正文:
6月的天气,热得闷人,翠绿的树叶,无精打采地打着蔫儿,默默承受着毒辣辣的骄阳肆无忌惮的炙烤。
老村以南塌陷土地的丈量正进行的井井有条,村长古平把村中大部分的男丁都叫走了。站在高低不平的田埂上,村长一面吩咐人手丈量土地,撒上石灰粉,一边计算着每家每户该分得多少土地充公费。
村西头卫生所的郭春海大夫站在绿莹莹的玉米苗儿中间朝古平喊:“老古,你干脆把咱村这片土地全部征收得了,反正只种一季,换不了几个钱!”
众人纷纷响应郭大夫的看法。谁都知道,秋雨一来,龙河上游的水势上涨,下游的塌陷地区将全部被淹,每年村民们本本分分种上的玉米,大豆,芝麻,高粱,绿豆等等农作物,雨季到来的时候几乎全部颗粒无收,经年下来,村民们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埋天怨地。
“征地打鱼塘,上级是有明文规定的,哪能乱来?”古平一边嘟囔着,一边吆喝着工作人员:“大家抓点紧,明天打鱼塘就开始了!”
“老昌!”古平又四下张望,扯着嗓子吆喝。
“来了来了,村长!”老昌正了正似乎多年没洗的鸭舌帽,慌忙从人群里钻出来。
古平吩咐说:“明天卡车,挖土机,水泵等一些设备就运到这里了,随行的工作人员晚上住在新村村委会大院,设备晚上要有人看着,你在咱村挑几个人值夜班!”
老昌应一声,匆匆地离开了。
那天晚上,老昌找到了父亲,以每晚十块钱的酬劳雇用了父亲去老村值夜,就这样,从那年6月底开始,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拉开了它孕育已久的序幕。
日期:2008-11-12 19:53:00
第2章: 死人脸
大概记得,那是父亲值夜的第六天深夜,我正沉浸在漫无边际的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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