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灵异,咱就818那些老东北民间的故事》
第15节

作者: 拎裤子找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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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我爷爷去北边给村里换豆子,具体是豆子换肉还是肉换豆子我就没有问了,反正一行好几个人,赶着马车跋山涉水的就往北边去了,到了草原地界儿一片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景象,但是这条马路两旁有齐整整的两排树,稀稀朗朗的十几棵,没开花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下午的时候几个人有了不同程度的不适感,主要就是透不过来气。有点类似于高原反应,我就纳了闷了,我一向体格健壮的爷爷也有身体不适的时候,内蒙古至于吗?不会是走错路跑到喜马拉雅吧?坚持了一会这几人实在是不行了,就找了个住店的地歇了下来,店老板见几个人脸色难看就问,你们是南国人吧(我一直很纠结于这个称谓,难道咱不是一国的?还有啊南国梨跟这个有米有关系啊?)?我们这里风土不一样,外人来了都适应不了的,说着招呼老板娘出来倒茶,然后带着推销的腔调blabla说,这是我么这里特产的一种草茶,你们喝了这个就没事了。

  我听到这就心里合计是不是黑店会不会有毒?但是当我爷爷接着说下来我差点喷饭,这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我爷爷谨小慎微的问了一句“多少钱?”那个时候人们还真是,亏是大老爷们了,一点也不像武侠小说里混江湖的,没劲!老板说这个不要钱,但是有个要求,今天一热碗明天一冷碗必须全部喝干净,要是不喝就别在我这里住,这方圆多少里就这么一家铺子啊,他们硬着头皮算喝啊,喝完一碗觉得不错接着倒,这几个人就敞开了肚子先来了一个水饱,爷爷说身体开始腾腾的发汗,一个通透之后整个身体清爽了,我感觉跟桑拿差不多吧,几个人晚上就住这里了。

  过去住店不像现在,商务酒店总统套房,那时候一铺大炕睡上好几十人(记不记得08春晚赵本山说过一广加二十个木就是大车甸子,就是这样),大火炕烧得热乎乎的,也不管男女一个挨着一个都和衣而睡,第二天早晨啊……我可不敢保证米有人趁黑揩油XXOO的哦……第二天早晨啊,大伙还没起床呢,店老板拎着一个大茶壶就来了,一人一碗隔夜茶,咚咚咚咚喝完一大群人一个挨着一个去尿尿,这时候就有一个小伙肚子疼的说啥也起不来了,我第二次又怀疑是不是黑店,马上爷爷的话又一次雷到了我,那个老板过来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女人睡觉了?(那时候我才上初中,在我们闭塞的农村,我的爷爷跟我不避讳的说这个当时还是听的我很不适应的,脸腾的就红了)果不其然啊,这小伙领着刚结婚的媳妇回娘家,新婚燕尔干柴烈火此情此景趁着大伙睡去还是刺激了一把。老板就开始训话了,我们这是大车甸子,你干什么免不了要影响别人,你自己不要脸别人还不好意思看呢,年纪轻轻管不住自己家伙事啊?小媳妇看见小伙越来越难受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大叔啊,俺们年轻不经事,您先看看我当家的吧,……”老板又端来一杯热茶来给小伙喝了,不一会透出一身汗肚子也不疼了。

  我爷爷几个人都看惊了,这时候一个老把式说,“你们头一趟来这边吧?这碗隔夜茶可是有讲究的,要是你晚上跟女人睡觉了,喝了这碗隔夜茶那就遭罪了,咱这出门在外长时间不碰女人,要是这半夜睡你旁边一个女人搁谁都的动心,老板就是怕这车甸子里乱了风气,整出点什么花花事,才下了这个药局,也是让过路人自重,也是为了让过路女人放心”

  爷爷说那几棵树很特别,很有可能有毒,过路人闻了那个气味就中毒了,到了店里再喝茶就解了毒,(也可能没解完还有一部分残留),第二天早晨的隔夜茶有是另外一种毒,晚上行房的话就中毒,不行房就没事,第三碗热茶就是解药,这是我爷爷的逻辑,总之隔夜茶喝不得,尤其是对男人不好,从听那故事以后我就没有喝过隔夜茶,甚至连冰红茶绿茶也是一概不喝,呵呵,大伙以后也都注意点

  爷爷后来又走过两趟这条路,每次还是一样不透气——喝茶——睡觉——隔夜茶——自然心中多了一份戒备,其实人的心中就需要那么一点畏惧,不管为人还是为己

日期:2009-1-8 10:07:58

  -----------------民间故事,不是灵异我是党员的分割线------------------------
  -----------------祖国统一,不分地域偶是男银的分割线------------------------
  掏灰耙
  采自郭德纲相声:
  “马瘦毛长蹄子胖,老两口儿睡觉争热炕
  老头要在炕里头睡,老婆死气掰咧偏不让。

  老头说是我拣的柴,老婆说这是我烧的炕。
  老头说偏睡偏睡偏要睡,婆说不让不让偏不让。
  老头抄起了掏灰耙,老婆拿起了擀面杖。
  两口子乒叮乓铛打到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也没睡上。”
  今天讲的不是故事,有点忆苦思甜怀念老农村的意味。东北农村睡火炕,火炕内部中空外面连着锅台,锅台上面煮饭菜下方生火,燃料以稻草或者玉米秆等为主,我真的赞叹东北祖先的智慧,这样奇妙的办法都可以想到:在利用庄稼剩料的同时还解决了吃饭睡觉两大问题!但是灶台下面留下大量的草木灰咋办?于是今天的主角登场——掏灰耙,形状:一块木板后面钉着长长地木把,用途:伸进锅台下方的送柴口(偶们那边乡下叫灶坑)伸进抽出(这样的词汇估计就算没有故事也让您有所联想吧?)把草木灰耙出来。辽南这边过去还有个习俗:新媳妇过门,婆婆都会交给她一把掏灰耙,让她象征性地掏灰三次,婆婆嘴里念叨:“一掏金,二掏银,三掏骡马成了群”。

  农村也有用这个暗语骂人的,谁家的老公公和儿媳妇有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那个老公公就是“老掏灰耙”。或者说是“扒灰”的,曹雪芹是辽宁人,所以他把这个HLL暗语用到了他那本少儿不宜的言情小说里面去了,看到全球那么多H学家吭哧吭哧研究的这么起劲,这也算是对东北文化的一种贡献吧,说句题外话啊,偶不否认这是一本好书,可对于一本小说又不是历史至于这么研究吗?能有啥价值呢? 得!不管怎么说对于东北人还是顶一下吧。说这个“掏灰耙”的典故吧:

  俺不是那剧院里讲评书说相声的也不是写小说的,咱就挑干的说哈,说早先有个土财主,儿子娶了媳妇一直没孩子,就接连娶了好几房,后来知道是儿子不行,这个财主就开始对几个儿媳妇摸摸索索的,烧火做饭都贴身跟着,摸摸手摸摸腰的,那时候女人没地位不敢言语啊,其中有个儿媳妇不一样,在家学过武有点主意。有一次财主趁家里没人就想非礼这个儿媳妇,小媳妇说在家不行,赶明咱俩找个理由上山去,痛痛快快的那啥,这老头乐得一脸褶子拧成菊花了,第二天俩人拿着弓箭就上山打猎了,走啊走走到百花地深处,媳妇一指说有獐子,让公公去追,媳妇则在后面搭弓射箭,正中老公公后腰挂了,多少年后啊尸体烂得就剩下一块四方骨头,有人捡到了拿回家做了掏灰耙,有知道的人从此就有了这个说法

  这个典故不足为信,我觉得更是形象上的联想,随便找个用下体思考的男人,让他亲眼看见掏灰耙扒灰的场景,自然而然就联想到那方面的事情了,红着脸写完这些话

日期:2009-1-8 20: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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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工妙偷大酱
  前面我们讲到营口大酱,对于南方童鞋还是很陌生的,对于咱土生土长的东北人来说可能也不一定知道这大酱到底是怎么做的,我小的时候爷爷家里还自己做过,我先介绍一下这个做法:首先选好的黄豆用水泡开,然后放在锅里小火慢攻,捂上大半天,黄豆颜色变得有点深并且有点粘,这个时候再把做成四四方方的大酱块子,吊起来放在干燥处发酵,等到四月初八或者四月十八(奶奶说必须这两天下的大酱才好),把发酵好的大酱块子洗净捣碎放盐加水,用布密封继续发酵,要放在户外哦,一个月之后就下出来颜色类似于便便的大酱了,可味道那是相当美,我觉得世上有两种食物很奇怪,一是绿方闻起来臭吃起来香,一是大酱看起来丑吃起来香。当然现在市场上卖的大酱颜色是很深的,一点没有原创的艳丽。插一句,东北有句脏话说某人笨就是大酱块子的脑袋。

  做这个铺陈是有原因的,且听我8,故事发生在一个地主家里,地主婆对长工很吝啬,吃饭的时候长工要点大酱都不给,于是长工们就偷着吃,地主婆看见了就扣长工的工钱,有一天有这么一个长工就忽然有一个很奇妙的想法,跟大伙一说就着手实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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