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灵异,咱就818那些老东北民间的故事》
第16节

作者: 拎裤子找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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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啊,地主婆一打开大酱,哇靠!HLL的一坨便便很坚挺的呈现大便干燥的状态,稳稳当当趴在大酱缸里,闷哧闷哧笑,这把地主婆气的,回屋就跟地主老财讲,“哪个挨欠刀的把屎拉大酱缸里了,让我逮着他非扒了他的皮,……”老财一嘘“要找出谁干的容易,吃饭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们不是每次吃饭都来要酱吗,谁拉的屎肯定就不要了,咱就等着他现型吧!”地主婆听着有理,一面是恨得咬牙切齿一面走出去捂着鼻子把便便捞出来扔掉毁灭证据。

  到了吃饭的点,就有长工过来打酱,地主婆答应的很爽快,心说暗暗咒骂,让你们嘴馋吃大便去吧,当然也有几个不要的,地主婆心想这得多筛选几天,可戏日子一天天的过,这缸大酱都快见底了,也没看出谁刻意不吃大酱的,这个凶手看来不是长工这里面的,地主婆也没法说啥,认栽吧!
  到了第二年又到了下大酱的季节啊,依旧又是被投放了微笑的大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依旧放纵这群长工随便吃,或许地主婆看见长工吃大便能解解气吧
  第三年啊又是下大酱,晚饭结束的时候,一个长工拿着一块臭豆腐和一把小黄米回到下屋,捏在一起揉啊揉啊,揉的看不出颗粒粘粘乎乎的一条一条的,周围几个人看着都憋着嘴笑,这个长工蹑手蹑脚走出去
  第二天早晨——————“谁他妈的又拉屎了?”地主婆高分贝的叫喊惊醒了所有睡觉吃大酱的长工

日期:2009-1-9 20: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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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国统一,不分地域偶是男银的分割线------------------------
  偷食的黄皮子
  实在不愿意,但是为了满足你们的口味不得不讲这类的故事,嗨,哪天我就弃楼而去,重开个帖子专8灵异,专8这些动物的传奇,看得出来现代人活得太具体了,一点都不生动,所以才寻觅那种不曾有过的脸红心跳。
  爷爷村子的东北边是一片坟茔地,老辈人讲东北方属艮,是鬼位,利葬。有一户姓李的人家住在村落的东北角,首先声明哈,这个不是鬼故事,我只想说明老李家房宅的环境,第一偏僻,第二诡异渗人

  老李家就住着老两口子,过去那时候天一抹黑就睡觉,除了XXOO还真有没啥夜生活,月上柳梢头,估摸八点过五分那光景,两人躺炕上还没有睡着,忽然兹噶一声门开了(过去那时候都穷,家徒四壁,锁对于老百姓基本是没什么用的,我爷爷讲话的,他家那门都关不严对不齐,还有老东北民宅都是一进门有外屋地,等同于现在的厨房,然后才是卧室),这门一响,老两口一惊“土匪还是小偷?这是个问题”老头要下地点蜡,老太太摁住,小声嘀咕“要是小偷就随他吧,寒冬腊月的谁都不容易,万一人家灭口咋办,反正咱家就剩下碗架子里那半啦窝头了,大不了咱俩明天早晨挨饿呗”,就听见脚步声格达格达的响,那时候不流行木屐,谁也不会想到是日本某名门忍者流落东北民间当小偷的,当然事实上也不是,黑么黑么地笑。

  格达脚步声停住,哗啦啦的声音响起,
  “不好,那是我种的豆子”老太太要起身,老头子摁住她,“得了得了破财免灾,这小偷要是隔壁吴老二你出去还不得晚节不保啊?”
  哗啦啦的声音停住,另外一种哗啦啦的声音响起,
  “不好,开我酒坛子了”(感情是豆子就酒越喝越有啊)老头子要起身,老太太摁住他,“咋你那酒比我这豆子值钱啊?还是你以为是前屋小媳妇来偷大酱你还去贡献点啊?”
  哗啦啦的声音——兹噶的声音——关门走人
  这个晚上算是过去了,早晨醒过来地面干净净的,豆子是豆子酒是酒很规整,老两口子狐疑起来,要是小偷还不一起都扛走了?

  时间又到了月上柳梢头,又是一番兹噶、格达、哗啦啦,老两口子有了防备,等这个“小偷”出门之后,老两口顺窗户缝看看到底谁家败家孩子,奇了怪了。愣是啥也没看见,不是闹鬼了吧?那样僻静怪邪的地方让这两口子哆嗦起来,老太太一大早就跑来我家找我太奶奶看看,把这两个晚上的事吐露吐露的讲了一遍,我太奶说老李家嫂子,我跟你去一趟看看吧。到了老李家看了看情况,要了一张红纸和一把香灰,拿一个小碗放一撮香灰,然后把红纸的红色卡嚓下来(过去那种红纸都掉渣)搅活一下,掸在酒坛子边上,不一会清晰的显出动物爪子的痕迹,太奶奶说“跑不出胡黄,这么吧,你豁出去这坛子酒我帮你赶赶”然后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告诉他们咋办。

  这天晚上,“小偷”又来了,老头子“猫”在锅台后面侧摁着一只瓢,屋里黑看不清楚,但是可以知道不是人了,先去抓豆子然后过来趴在酒坛子上要喝酒,这一摁是不要紧,就听“吱——”的一声叫唤,这时候老头抬起这支大瓢露出里面的蜡烛,在昏暗的烛光里看见一只脚上猜着小木板的黄皮子格达格达跳来跳去的,一看见光,兹溜逃跑了。

  至于为什么它一摸酒坛子就叫唤,那是因为我太奶在酒坛子外面抹了一层鹅粪,据说黄皮子一踩到鹅粪就懒爪子,可能黄对这个东西特别敏感,而且鹅也是黄鼠狼的克星,不过有点仙气儿的黄皮子都有垫脚放着这手呢。后来老李家就年年养鹅防这个东西。
  为啥要拿瓢盖蜡烛,这个跟我太奶无关,是老李头自作主张非要看看是什么畜生,其实这样自己也被黄记住了,黄皮子很记仇的,这个老头子没过几天就掉进自己家粪坑里了,讨了一身子的晦气,好在是自己家呕肥料的,不深,不过那是大冬天的也没有地方洗澡,据说那个冬天他都是浑身臭哄哄的
  呵呵,这个故事我添油加醋的讲完了,为了阅读性我有一些杜撰的对话,但是故事梗概属实,请见谅

日期:2009-1-12 21:3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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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鬼疮
  话接前面我爷爷的爷爷,我的老祖宗,我提到过他的死法很不寻常,我爷爷每次说起都唏嘘不已.
  俗话说“隔辈亲”,多数父子之间冷冷淡淡的,但是爷孙却是其乐融融的,我老祖宗就特别的稀罕我爷爷,他的大孙子。

  过去人都重孝道,一般家中老爷子都睡炕头,铺暖和被褥,家里的后辈就睡在席子上盖点破布,那时候老祖宗总会把我爷爷抱进暖和的被窝,“大孙子,等爷死了,这个被褥都给你啊,你睡炕头”我爷爷忽闪着眼睛不说话;
  老祖宗嗜酒,煎俩鸡蛋弄壶酒做炕头上能整一天,“大孙子,来……张嘴”一块鸡蛋放嘴里,“张嘴……”拿筷子沾点酒点在我爷的舌头上,给我爷爷辣的挤眉弄眼,可每回喊他都过来,毕竟那个时候一块鸡蛋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一天早晨,我老祖宗洗脸,忽然发现自己耳下生出一块小红疙瘩,摸起来触感很明显,但是不疼不痒,“丽娘啊(丽娘是我太奶奶名字,是后来自己起的),你看我这块怎么回事?”老祖宗知道我太奶会点医道,就问儿媳妇。
  “这个我也看不出来啊,不是瘊子吧?”我太奶没认出来这罕见的肉粒。
  “备不住吧,反正不疼不痒,不耽误吃饭睡觉”

  等到第二天早晨在起来发现肉粒明显大了一圈,我太奶说等今天忙完地里活回娘家打听一下,然后谁也没放在心上各忙各的去了,晚上回来发现肉粒已经有指甲大了像一块痂皮贴在耳朵下面,太奶赶忙往西垓去(我太奶家也在同一个村子里)。
  见到老爹,“我家老爷子不知道的啥病,耳朵下长个肉粒子不疼不痒就是疯长两天功夫都有手盖儿那么大了”我太奶担心的说
  “走,去看看”老爹穿鞋就出门了
  来到我家,瞧了瞧摸了摸,眼泪都快下来了,眶了眶眼睛,“亲家啊,你这是喝酒太多中毒啊,今后戒酒吧”
  我那老祖宗瞧在眼里“亲家,我怕是也喝不了几顿酒了吧?嗨,……”强挤出几缕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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