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罂粟花一样的女人》
第20节

作者: 爱上白肤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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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他们是刚才陪着李书记和他们的县长书记没有放开吃喝,还是一阵歌舞把他们的酒意都释放出来了,毋局长、杨书记他们在风语的挑逗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大一会,三瓶五粮液就下肚了,连段鹏今天也喝了不少酒。看着几个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大男人在风语面前谄媚讨好、巴结逢迎的丑态,我感到又恶心又好笑。在他们眼里,风语简直就是一个公主,一个天仙!美貌和权势都集中在一个女人身上,对男人的杀伤力无疑太厉害了。风语又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经常不露声色地捉弄着他们。比如,和毋局长喝酒,自己只略微喝一点,却悄悄把残酒递给杨书记喝;和杨书记碰杯,残酒递给毋局长喝。那接到大半杯残酒的人立即就受宠若惊起来,不仅一饮而尽,而且还会偷偷地把酒杯口在唇齿之间飞快地旋转一下!残酒里应该多少残存一点风语的唾液,酒杯上一定有风语的余香吧?计生办的刘主任似乎有些失落,掩饰不住黯然神伤的神情。我想,她在他们那个地方恐怕也像风语一样优越的吧,今天和风语相遇,风头都被风语抢了,难免有些失落,于是又同情起她来。趁着风语和毋局长、杨书记杀得难分难舍,我主动和刘主任过招,连碰了两大杯,再看刘主任,那银盆似的脸已经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了。

  好不容易吃过了,杨书记非坚持去桃花源去泡一泡。我哪有这心思呢?可是段鹏抓住我不放,刘主任拽着风语不松手,生拉硬扯,我们都上了车。泡了一下热水,酒的威力越发显现出来了。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就和段副县长咬耳朵,要求回去。段鹏对我眨眨眼,问:“是不是怕风语?”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连说“哪里哪里”。段鹏笑笑,向毋局招了招手,毋局长挺着大肚子踉踉跄跄走过来,瞪着血红的眼睛,说:“哥们,把兄弟当外人了?别在哥哥面前装斯文好不好?他妈的鸡鱼肉蛋再好,也不碍着我们偶尔吃一顿野菜团子啊!走,跟哥哥上楼去!”我毕竟有求于人家,况且段鹏和杨书记又拉着,就只好半推半就地上了楼梯。杨书记边上楼边安慰似的嘟哝着:“随便捏捏,放松放松。”

  上了楼,我被稀里糊涂推到了一个包厢。包厢里只有一张大床,灯光非常弱。我刚一进来,门就被杨书记给带上了,听到他在外面叫到:“来两个像点样儿的,别都是歪瓜烂枣的糊弄人!”我的心就怦怦跳起来。这种包厢我可真的没有来过,自己不会来,也没有人请来。上次林回来的时候说要请我来桑拿,却被他的那个妹妹给取消了。我们同事朋友来洗澡,大不了做个足疗踩背什么的,从没有、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现在我一个人被关在这个包厢里,事情恐怕没有捏脚、踩背那么简单吧?

  一个人正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没被推开了,进来一个穿短裙的小姐,彬彬有礼的样子,笑眯眯地问:“先生,我为您服务您满意吗?”我看了看,女孩瘦瘦的,短裙下两条鹤腿。我倒喜欢丰满一些的女孩,但却不愿伤了女孩的自尊,就问:“你为我搞什么服务?”女孩捂着嘴笑,说:“先生要什么服务都行啊,像推油啊、冰火啊、双飞燕啊。。。。。。”说着,就坐在我身边,手在我大裤衩下面游走。

  “别,别!”我紧张,“能不能捏脚什么的?”
  那女孩脸色就变了,眼神怨怨的,“先生~,您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啊?您不满意您可以去那边挑啊。”
  我急忙辩解道:“不是,千万别误会!我是不想。。。。。。”
  小姐脸上又绽放出笑容来,嗲声嗲气道:“看您也是个有素质的人,不像那些不三不四的。我来帮您放松一下吧。”说着,就去脱我的裤衩。
  我一惊,说:“你怎么了?不行的。”

  小姐还坚持用力地拽我的裤衩,并不理会我的话,我使劲护住,说:“我们先说说话,好吗?”
  小姐停下来,说:“先生,我们可是有时间的,我们什么都不做,你回头给我签个单,行不?”
  还没等我回答,外面就有人敲门,我的心一下提到喉咙眼。小姐把门开了一条缝,问:“干啥呢?”
  “老板安排的,让我过来双飞啊!”搭话的是的女的。
  进来的是个高挑的女孩,白白净净,两个奶子鼓鼓涨涨的,呼之欲出。见了我,冷冷地问:“可以吗?”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两个小姐已经一丝不挂地上床了。天啊,我哪里见过这阵势!
  两个赤裸的女人动作娴熟而且麻利,她们不管我如何的紧张——也许她们一位我是兴奋,三下两下就把我身上宽大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这样,我的身体就毫无遮拦地和她们的肌肤亲密接触,她们的手很专业地刺激着我,我的情绪很快被调动得亢奋起来。
  但一个细节破坏了现场的气氛——她们拿着冰凉的套套往上套的时候,我不明白她们在做什么,我的重要部位受到意外的刺激,就条件反射地弹坐起来,等我看清楚她们在为我戴套之后,我突然感到兴味索然——我一向不能接受隔靴搔痒般的做A,就像不能穿着衣服做A一样。戴上套子,就会疲软。我的某些器官恢复了它作为排尿器官的基本功能。男人在性欲膨胀的时候,整个人都服从于它;等得到满足或者消退之后,男人的理智迅速回归,它就服从男人了。有一句非常形象的顺口溜,最能说明男性的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关系:鸟头一挺,脑袋一懵;鸟头一耷拉,这事办瞎了!

  我很果断地把两个白花花的身体推开,穿衣下床。她们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那个鹤腿小姐忙拉住我说:“怎么了吗,先生?这是我们的规矩,不带套是不能做的。”一脸的无辜。
  我却感到受了侮辱:“怎么?还怕我弄脏了你们啊?”
  鹤腿像小女孩一样摇晃着身体,表现着委屈和着急:“不是啊,先生!咱这也是为了你好嘛!”
  我怒不可遏:“滚开!”鹤腿就松开了手。
  那个高挑而丰满的小姐已经穿好了衣服,冷冷地站在一边,看到我发火,她开始说话了:“先生,做不做由你,但我们毕竟为你服务了,你总得签单吧?不然,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我更恼火了:“我根本没做什么,签什么单?”
  高挑小姐上前一步,咄咄逼人:“你做没做我们也和老板说不清啊!我们和你一起折腾了半天,谁知道干什么了?老板要收我们台费的。”
  我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里有些怵了,无论如何不能把事情弄僵,俗话说:婊子无情。和她们争执,我肯定没有好结果的。于是就说:“你们要我怎么签?”
  高个小姐很不屑地递给我一个单子,我看了看,是580元,心里堵得难受。我说:“这个我不能签。”
  高个小姐冷笑道:“觉得吃亏是不是?你现在可以重新躺下,我们继续啊!”

  我窝囊至极,一把夺过小姐手中的笔,要签了,突然想:签自己的姓名吗?便拿着笔怔住了。
  鹤腿小姐见状,很温柔地告诉我:“签你的手牌号码。”
  我气咻咻地划上“198”三个阿拉伯字码,猛地带上门,冲到楼下去了。
  离春节只有十天了,我们的青干班终于结束了。经过两天的聚会和吃喝,同学们就作了鸟兽散。按照规定,机关放假的时间是从春节才开始的,我不得不到团市委去报到。
  团市委一共只有八个人,而五个是女的。市直机关都知道团市委有五朵金花。原来的团市委书记韩红已经当选了副市长,五朵金花现在只剩下四朵。我去之前,团市委只有七个人,阴盛阳衰,我到任之后,正好阴阳平衡。现在有两个副书记,一个是女的,叫胡月,韩红当选副市长后,她一直主持工作;另一个是男的,叫张伟,是从市师范专科学校调来的,因为来团市委的时间比胡月晚了一个月,虽然综合条件比胡月还要有些优势,但市委研究让谁主持工作的时候,仍然定了胡月。机关工作有时候就讲个先后,很难分清谁的实力更强或者谁的贡献更大。其实机关的那些工作,有个中学文化都能应付,你清华北大学到的东西根本就用不到。说道贡献,其实谁都没有贡献,大家一样的上下班,谁比谁更辛苦?谁比谁做的多呢?胡月原来是市委办公室的打字员,后来调到市委宣传部当办公室副主任,再后来调到团市委当部长,接着就提拔了副书记。据说她姑父当时是市委组织部的副部长,后来到市政协当了副主席,也算有些背景。张伟是华东师范大学的毕业生,分配到师专就负责校学生处的工作,然后经过公开招考调到团市委的。和胡月相比,他虽然根正苗红,但明显缺乏背景。

  胡月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很惹眼的女人。一米七多的身高,白白净净的皮肤,漂漂亮亮,稳重大方。因为她姑父的关系,她见了五十岁左右的领导都亲昵地称呼“李叔”、“王叔”什么的,很有人缘。那天我去报到的时候,她把团市委一帮人都叫到铁树缘大酒店给我接风,还把市委组织部的马部长也叫了去,大家都喝得很尽兴。其间她还把我单独叫出来,对我说:“金部长,春节前我们一起到团省委去一下,顺便看望一下李书记。你提前跟李书记约好。毕竟李书记分管我们啊,咱们应该去一下的。”我当时就暗暗佩服胡月的神通,原来她在我来之前就把我的根底给刨清楚了。

  我把胡月的意思告诉了风语,风语咬着嘴唇一会儿没说话。最后她说:“你知道她和张伟一直在较劲,都想当团市委书记的。李叔也很为难。不过也好,我先给李叔说一下,到时候你陪胡月过去,我在省里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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