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丨妇丨一直赌四百,我只好放慢千杀的速度,一直急杀也不好,赌了三个多小时赢了她一笔不大的数目,少丨妇丨接了个电话说不好意思要办点事,说完问极品现在跟她去银行拿钱还是明天给她,我怕极品跟少丨妇丨去拿钱,对极品道:“阿芳,你要的资料我整理好就给你送来。”我边说边走到有点背对着少丨妇丨的地方,对极品眨了眨眼,轻微地摆摆头。
“怡姐你先去办事吧,明天再给我吧”,极品对少丨妇丨道,说罢,对我道:“张老板。借你的钱明天再还给你哈。”
“没关系呀。”我回道。
“张老板,明天再还钱给你,不好意思了。”少丨妇丨对我说道。
“你有事办,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放心上。”我回道。
少丨妇丨走后,我和极品、微微三人边喝茶边谈做事的事“张老板,明天你带多点钱来,我借多点给她,保证能赢她一大笔。”极品献计道。
“少丨妇丨赌博纯粹娱乐,钱多没用的,太多现金反而容易引起她的怀疑,她想赌她会赌口数的。”我分析道。
“她傻乎乎的,看牌看半天才知道几点,我看了都觉得好笑。”极品嘎嘎地取笑少丨妇丨。
“她什么时候还钱,你叫她将钱送到你家,接完电话给电话我,我赶过来就行了。”我对极品交待道。
“你明天起床过来就行了,她明天肯定会还钱给我的,她不会拖别人的钱的,我太了解她了。”极品回道。
“你和她很熟吗?”我问道。
“认识六年多了,经常一起打麻将,吃饭逛街,很熟,她家我经常去。”极品回道。
“这个少丨妇丨的脾气很好呀。”我赞许道。
“脾气超一流好,我都没见她生过气,我们都很喜欢跟她玩。”极品赞美道。极品和少丨妇丨的关系这么好,宰起少丨妇丨来却没有丝毫内疚感,我算服了她。
“她爱人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喝了口茶问道。
“搞建筑和时装批发。”极品回道。
“她老公有多大年纪了?”我续问道。
“三十三四岁。”极品回道。
“人长得怎么样?”我问道。
“长得很英俊,现在胖了没以前那么帅气了。”极品回道。
第二天十点多,我起床后赶到极品家,微微已经到了,三人聊了不久,极品的电话响了,极品看了下来电显示笑道:“她的电话,肯定是说还钱给我。”果不其然,少丨妇丨问极品在哪,说现在送钱过来,极品在电话里对少丨妇丨说叫我过来拿钱,说我昨天赢钱要我请吃饭。放下电话,极品对我笑道:“是吧,我说她不会拖别人钱的。”
日期:2019-04-25 20:15:28
“老实的人呀。”我笑道。
“我们打麻将,去赌大小,别人借钱给她,她都是第二天送过去给人家。”极品赞道。
我对少丨妇丨本来就很好感,听了极品的赞扬,对少丨妇丨更好感了,漂亮、脾气好、气质佳、修养又好,真的很吸引男人。但她是水鱼我是抓水鱼的人,大家又没感情交缠,对她也仅仅好感而已,应杀还是杀。我交待极品:少丨妇丨到了给个信息我。然后,到附近的一间西餐厅要了杯咖啡等极品的信息。五十分钟左右极品来信息说少丨妇丨到了。我磨多十几分钟便往极品家走去。进门只见少丨妇丨和极品哈哈聊得欢。少丨妇丨上穿一件短袖黑T恤,下穿一件黑短裤,长腿雪白细嫩,脚穿一双黑银相交的凉鞋,红唇,紫甲,性感迫人。
“昨天赢钱,中午请吃饭。”少丨妇丨见到我笑道。
“行呀,一餐饭好简单的事。”我笑道。
吃完午饭,极品凭三寸不烂之舌纵容少丨妇丨上她家赌,少丨妇丨虽然对赌斗牛没有打麻将那么上瘾,但斗牛毕竟也是赌,也不至于就没点兴趣,答应了极品的要求。
开局少丨妇丨下了三百,赌了十几手牌,少丨妇丨把注码升到了五百,我心里一阵高兴,她今天似乎比昨天兴奋一点,但赌下去她始终是五百,弄得我又没了赌兴,赌了一个多小时少丨妇丨身上的一万多元被我杀光了,昨天赌过了一场,彼此有点熟了,少丨妇丨输完对我道:“张老板,我继续五百哈,输了等一下我去银行取钱给你。”“好的。”我接口道心想:你还不死?一般来说,赌口数很容易赌大。
往下赌下去,少丨妇丨始终下五百,极品几次叫少丨妇丨赌大点少丨妇丨也没赌大,我与少丨妇丨是对家自然不敢叫少丨妇丨加注。赌到下午四点多少丨妇丨输了一笔不大的数目, “银行快下班了,张老板,我去取钱给你吧。”少丨妇丨对我道。那年代柜员机只能取三千五千,银行下班少丨妇丨就得明天才有钱给我了。我内心是不想少丨妇丨去取钱的,因为她还清欠数了,明天或什么时候要宰她,就得叫她来极品家,虽然少丨妇丨赌博很傻,但老叫她来极品家,又叫她赌始终留有很明显的设局痕迹。别外一个我老在极品家等她,也留有很明显的痕迹。如果她是明天还钱,不单再赌一场的机会很大,我进场的痕迹也小很多,她还钱我过来拿钱很正常。但赌徒欠数,被欠的一方都希望欠方早点还钱,少丨妇丨主动说还钱,我阻止她不还,或表现出不急于她还是违反常规的,为免留下太多的手尾,我对少丨妇丨道:“也好,结清再赌。”现在四点刚过,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少丨妇丨结清欠数再赌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我以前遇到欠数的赌徒上银行取钱都会取多点,还债后不甘心输掉的钱又继续赌。
“这个富婆还钱真老实。”少丨妇丨出去取钱我对极品笑道。
“她是很老实的人,哎!等一下她还完钱再搞她一笔。”极品笑完贪婪地道。
“她赌当然干她了,就怕她不赌。”我回道。
“她还完钱我叫她赌,她肯定赌的。”极品信心满满地道。我为少丨妇丨感到悲哀,怎么交上这么一个人呀,要身份没身份,要家产没家产,要品行没品行。
千人千样,以前没遇到过的事并不代表就没有,以前经常遇到的事不代表以后就一定发生。少丨妇丨还完钱,并没有叫赌,坐着聊刚才赌博的事,不停地嗲叹她手气差。“你手气差不关我的事,是牌跟你过不去,你洗牌你手气也不好,不洗牌你手气也不好,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我笑着道。少丨妇丨很平易近人,我千她时不时跟她嘻嘻哈哈说笑,和她说话已经可以很随意了。
“怡姐,再玩一下博回它。”极品贼心不死纵容道。
“手气这么差,不玩了。”少丨妇丨喝着茶道。
“手气有差的时候也有好的时候,重新赌说不定运气很好呢。”极品继续引诱道。
“快吃饭了,不玩了。”少丨妇丨回道。叫了几次少丨妇丨都没玩,极品只好闭嘴了,吃完晚饭少丨妇丨走后。看来要赢少丨妇丨一大笔,单单靠极品和微微配合很难。“我明天再叫她过来我家,你明天过来吧。”
少丨妇丨走后极品道:
“明天又叫她过来赌,不行的。”我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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