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你做庄,我们三个女人买。”极品洗好牌对我叫道。
“老板娘你做庄吧,我对斗牛不是很熟。”我对少丨妇丨道。
“我也很少玩斗牛,你做吧。”少丨妇丨微笑道。
“你们都不做庄,我不做都不行了。”我伸手拿起牌道。
“张老板最大可以买多少?”极品问道,看她神态是想我定个高点的封顶,那样少丨妇丨就不能赌太小了。
“小小赌一下就行了。”我拿起牌回道,我不想设上下限,这样少丨妇丨输多了想赌多大都行,但话里的小小赌一下,又显得我不想赌大。
极品下了三百,微微下了两百,少丨妇丨下了两百,刚开始赌极品三百大了点,女人局刚开始一般都是买一两百。赌了五六手极品把注码升到了五百,微微下了三百,少丨妇丨依然两百。看来少丨妇丨不输多点是不会躁的,不杀她几千,不会赌大。往下一手牌我开始出手了,出乎我的意料,赌了近一个小时,少丨妇丨输了近三千依然下两百,少丨妇丨赌得很稳,与一般的赌徒完全不同,表情不急,不躁,跟大家打牌娱乐不赌钱那个样。少丨妇丨这样赌,极品急了起来,对少丨妇丨道:“怡姐,你输了三千多了,买大点才能赢回来的。”
“好!买多一百。”少丨妇丨听了回道。
“再买多一百嘛。”极品说道,话音还没落伸手在少丨妇丨身前的钱堆拿了两百放在少丨妇丨下的两百元上。极品做事乱来一套,在其它的千局她这样做事早出问题了。俗话说:“傻子有傻福”恰恰又被极品碰上一堆对千术一无所知的超级大水鱼。
“好嘞。”少丨妇丨轻松道。
往下赌了半个多小时,少丨妇丨带来的六千多元输完了,少丨妇丨娇笑道:“输完了,你们玩。”
“怡姐,再玩一下嘛。”极品劝道。
“输完了,拿什么玩?”少丨妇丨笑道,少归说这话表明不想赌了,想赌,她会提出赌口数的,她这样的人身上不可能没有卡,或现在去银行取钱来赌。
“没关系的,欠着玩,如果输了等一下去银行结清就行了。”极品对少丨妇丨道。说罢,对少丨妇丨笑道:“说不定怡姐你赢,不用去银行。”
“不玩了。”少丨妇丨平淡地回道。
“怡姐,再玩玩嘛,运气好一下就赢回来了。”极品想钱想疯了,所幸少丨妇丨没有千的概念,我也懒得出声说极品,也许少丨妇丨这样的水鱼,就是要极品这样乱来一套的人乱来一套我才能弄她多点。
“好,玩就玩,有没有钱?拿点给我。”少丨妇丨经不住极品的诱惑。
“张老板,借一万给我,等一下我去银行取给你。”极品对我道,场上的钱大部分都在我这里,也只有从我这转借了。这个局进局前我们就计划好了,不宜带太多钱,那样很容易被少丨妇丨看出我们有准备,少丨妇丨输完后借两万给她,杀掉她借的两万后转赌口数。
我看着从极品手上接过钱的少丨妇丨,心里暗喜道:看你还往那跑。赌徒借钱赌都是想博回前期输了的钱,所以注码一般会比之前大。
欲知少丨妇丨如何被套,请看下回分解
日期:2019-04-25 20:09:49
四、意料之外,水鱼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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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乎我的判断,赌了七八手牌,少丨妇丨依然下四百。极品见状,下八百试图引诱少丨妇丨赌大,但少丨妇丨不为所动还是四百。极品急了,下了一千后向微微暗示加大注码(加大注码:下多点钱。注码:钱),微微下了八百,我踩了下微微的脚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赌那么大,她和极品平时赌也就两三百,偶尔下个五六百这样,现在却八百一千的,那不是不打自招在演戏么?少丨妇丨是个超级水鱼,其它的事怎么弄她都看不出问题,唯独极品和微微注码过大,少丨妇丨可能会看出问题,毕竟极品和微微平时的赌注少丨妇丨是清楚的,她们的财力少丨妇丨也是清楚的。微微领悟我的意思收回了三百。搞定了微微我找机会示意极品买七百就行了。引鱼赌大的策略,注码不宜比水鱼多太多,一般来说,水鱼买五百,你只宜买七八百,等水鱼跟上七八百了,你再把注码提到一千,水鱼跟上一千了,你再提到一千三四五百,如此类推把水鱼引上赌大,等水鱼输痛了就不需要引了,他自个儿会赌大的,极品那懂这些千门技巧,傻乎乎的,自个儿加大注码,对方根本就不可能一下从四百跨到一千。乘着收极品钱的机会我向极品使了个眼色,极品知道我想向她示意什么,便看着我,我将收她的一千元数了三百元出来,眼睛看着左手上的七百元然后将七百元放在我钱堆的边上,对极品眨了下眼,然后视线又移到七百元上。极品明白我的意思,改回了下七百。
极品是个乱招怪招层出不穷的主,赌了两手,又使出了赢了加两三百下去,输了伸手从注码上拿回两三百的招数来。她这样做,可能是想向少丨妇丨传达我赌博很傻的信息,试图引少丨妇丨买大点跟她那样赌:输了就偷偷拿点钱回来,赢了就加点钱进去。赌得小,赢了加多点钱进去也难。至于少丨妇丨如果跟她那样做我怎样赢少丨妇丨她就不管了。
开局以来,我一直都装着刚学斗牛的样子,算牌很慢,经常看了一下牌后,将牌丢在茶几上说好像没有牛,其实我有牛,然后全神贯注地在桌上东挑西选地配牌,装着看看有没有牛,所以极品从她注码上拿钱出来,或加钱进注码里很容易。少丨妇丨发现极品的行为对她笑了笑,但并没有加大注码赌,也没学极品那样赢了加钱下去,输了从注码里拿点钱出来。我见极品弄的次数不多,由着她弄下去,反正她这样做对加深少丨妇丨认为我赌博很傻的印象起到很大作用。
少丨妇丨不上勾,弄得我火了起来频频出手杀她,少丨妇丨见我牌经常盖着她吃,嗲声叹道:“哎!老是被你压着吃。”我对少丨妇丨笑道:“是你手气好给我洗的大牌。”说罢,笑着把牌递给她又道:“老板娘,继续洗牌。”
少丨妇丨见她洗牌我牌旺,摇着手道:“不洗了。”我叫她洗牌她不洗我一般都会故意输几手牌给她,增加她对我不会出千的感觉,再紧杀她,赌博嘛,有输有赢才正常。我一紧杀她又嗲叹起来,她一叹,我又笑道:“谁叫你赌博那么懒不洗牌。少丨妇丨一听要求洗牌,她洗牌我又紧杀她,她又不敢洗牌了,弄得我偷笑不止,什么招数都不要,用简简单单的洗牌就搞定她了。少丨妇丨见极品那样搞我我都不知道,反认为我是个超级水鱼,所以我有时紧杀她,她是不会怀疑我是千手的。少丨妇丨借的一万被我杀到还剩一千左右依然赌四百。我感觉这个千局很难弄到大钱了,赌了这么久,少丨妇丨还是买四百,可以看出少丨妇丨是个对赌非常有节制的人,纯粹就是娱乐的性质,输赢无所谓,也有她有钱不在乎输的这点钱的因素吧。
虽然少丨妇丨的赌性弄得我没点赌兴,但她斜靠在沙发边上高起的扶手上看牌的姿势却非常吸引我,看着她半躺着的姿势,脑里邪念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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