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百姓家的孩子们,感谢高考吧!
素心问我如果有如此的机会我会不会也作为高考移民的一员,我望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无论有多少人钻着空子,但仍有更多的理想主义者用自己的热情与努力维护着规则的公平,正是热血之人,推动者社会的前进,也许会头破血流,也许会挫败迷茫,但他们才是社会的中流砥柱。如果全民都找捷径钻空子,那这个社会将不复存在。
素心望着严肃的我,一脸惊诧,她说原来狂放不羁的我竟也会如此认真!
少年空有鸿鹄志,奈何终却一场空!那时的我是如此的幼稚。很久以后才明白,理想需要激情与坚持,更需要隐忍与变通。无可否认,高考移民比大多数人更善于“变通”。
高考之后的第三天,童大为从边疆的城镇凯旋而归,他胜券在握踌躇满志,用他的话讲,“211”重点高校不在话下。
“衣锦还乡”的童大为不忘一起受苦受难的穷弟兄,拉着几个同学在县城最豪华的餐馆举行了一场“庆功宴”,为自己的“成功”庆功。
上游同学胜券在握,势在必得;中游同学郁郁寡欢,把酒高歌;而下游同学享乐当下,畅怀豪饮。几轮下来,已有人瘫倒在餐桌之下。
宴请结束之后,童大为带着五个教室后排“三不管”区域的同学,直奔当地最豪华的KTV。童大为同学意气风发对着妈妈桑大手一挥:“妈咪,给我上你们的头牌,要最好的妞,今天弟兄们放开了玩,我来买单!”
几个压抑了太久的同学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欢呼雀跃。
“还有,哥几个,高考成绩出来后,帮我留意着那些个考的不理想又要复读的同学,卖分数也好,卖通知书也成,全部帮我搜罗来了,我帮他们卖,这个生意大大的好做,只有有好成绩,不愁买家不愁钱,兄弟们拜托了!”童大为透着厚重的江湖气气息。
童大为继承了他爹的生意头脑,竟然要参与这块肥肉的争夺,以往这片领地均被高三老师们牢牢把控,谁能有老师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
说话间妈妈桑已引来了十几位衣着暴露的姑娘,抚手弄姿,各展风情,就差甩着小手绢发嗲的喊:大爷,选我嘛!
几位同学留着哈喇子仔细挑选着自己“心仪”的女生,童大为则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一脸贱兮兮的道:“哎,哥们,要不要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
我与他正嬉笑间,突然人群中一位浓妆艳抹的姑娘惊呼道:“齐修平!好你小子,竟然来这里嫖X,你真是下流!让你姑奶奶逮到了,姑娘们你们都别流口水了,这个帅哥今天就是我的了!”
那姑娘说着,扭着臀部向我直奔而来。同学一片惊呼:“齐修平,你小子看着正经,竟然是这里的老主顾啊,被‘老相好’的逮到了!”
而那边姑娘们更是一阵嘘声:“哎呀,春姐,啥好事你都竟挑着!这咋滴,遇到相好的了!”
我被众人你推我搡,弄的莫名其妙。
而那姑娘已坐在我的大腿上,顺势勾住了我的脖子,一股劣质水粉的味道直冲鼻子。那姑娘脸上厚厚的浓妆,猩红的嘴唇,除却这一套风尘的妆容,不难看出姑娘精致的外表。
“哎吆,你姑奶奶,你都不认识,再仔细看看!”那姑娘一把扣住的我下巴,撇着我的脸望向她。
“靠,是你!宋艳春!”
宋艳春,与我同岁的,宋家楼子二歪老太爷的后人,银生的大女儿。早年在家时,便有耳闻银生的女儿集成了母亲的“衣钵”下海捞钱,而没想到竟然在此遇到。
童大为贱笑着凑了上来:“姑娘,你们是老相好,今晚的费用就免了吧!老顾客嘛,对不对啊,兄弟们!”
“那是自然,这位小哥如果把老娘伺候的好,我还付钱呢!哈哈哈”宋艳春坐在我的腿上一脸风*的望着众人道。
“哎呀,齐修平,那你要好好表现,把我们大家的费用都挣回来,哈哈哈”宋艳春的出现,我竟然成了被调侃的对象。
“去你娘的蛋,你知道她是谁不,我们一个村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论辈分,还是长辈呢!去去去…”面对众人调侃我无力的解释。
“吆,在这地方,哪有长辈晚辈的,只有客人和小姐…哈哈哈”一群女孩子也不甘示弱拿我调侃,花枝招展。
“你们这群小骚蹄子,今晚还要不要陪客人赚钱了,耍嘴皮子能挣钱是不!你们不陪客算了,这群嫩的出水的学生老娘可就照单全收了哈!”宋艳春一句话提醒了众人别忘记自己的工作,也把话题从我们身上移开。
我挪了个位置让宋艳春在我身边坐下,但她仍然搂着我的脖子,如一摊烂泥摊在我身上。宋艳春与我同龄,一起玩过家家,而如今命运依然将我们推向了不同的道路。
宋艳春勾着眼睛极尽挑逗,望着我撇了撇嘴:“吆,现在知道羞了,那小时候咋还偷看人家屁屁呢!”
只此一句,便将场面带向了高丨潮丨。
在KTV包间内一直疯狂的嘶吼到夜店关门,大家仍意犹未尽,只有一位同学带着女伴去宾馆一夜春宵,而其他几位也只是意淫一下,真正要提枪上阵大战**,他们还真没那胆量。
而我却无法摆脱宋艳春,她仅仅扣住我的胳膊不与我分开,无奈之下只好提议与童大为一起去吃夜宵,带上童大为一则是为了避嫌,,二者是自己趁机溜走后让童大为送她回家,总不能因为她坏了自己的声誉。
宋艳春轻车熟路搭车来到了一家餐馆,凌晨2点街面上已无行人一片寂静,而此餐馆是专门为嫖客和夜场小姐而营业的。
在夜风中喝着啤酒,童大为与宋艳春打情骂俏,他时不时凑上去摸摸她丰腴的腰肢。宋艳春也不见怪,叼着香烟,眼神迷离的望着我:“修平,你是不是TMD的瞧不上我,哼,你不用解释,老娘知道,自从老娘十五岁被一个老头子开苞那一刻起,就他妈的什么都不在乎了,老娘只认钱!钱!钱!有钱就是爷,还是钞票最实在,爱情是什么,名声是什么,都他娘扯淡!老娘只要叉开腿,男人想要多少有多少!
齐修平,你还别不服气,什么机关单位的、学校里的、大小老板们,一个个装的道貌岸然,可到了场子里老娘屁股一撅,他们还不都乖乖的躺在老娘屁股底下!都他娘装的!都他妈的贱!”
童大为仍在一旁动手动脚,哈喇子半尺长。
宋艳春时不时挪开袭向她胸部的手,突然问道:“齐修平,你小子心可真大,你家里出那么大事,你还在外面浪!你他妈不想家么!”
“出事,什么事,家里能有什么事!”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仍装作豪不在乎。齐本秋是县城有名的富商,有钱有势,能出什么事情。
宋艳春不再卖弄风*,而是疑惑的望向我:“你真不知道!”
我有了不祥的预感,宋艳春的样子不像是与我玩笑,我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你爸爸,一年前癌症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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