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来都是苦啊,咱慢慢聊吧》
第34节作者:
树林子 “可答案是要在调查的最后,才能得知的呀!”
“呵呵,一股冷风和死人扯关系啦?而刘二大爷早看见的不正常现象,又该怎么查呢?这些在乡里的片警手,根本够不成线索,因为冷风和不自然的柴烟,这根本是环境问题!况且,老人们的线索,说好听了是线索,但对于某些官方来说,那其实是危言耸听、妖言惑众,搞不好了,还得罚款进局子!”
别说,刘义的这番话,还是让我很触动的,貌似在很多时候,特殊的现象根本够不成你所需要的‘力量’、或者说是线索和证据。
如刘大根的死,正常的检查结果,他是自然死亡,浑身下一点伤口都没有。
可问题是,芍药村后街的人,他们谁会相信呢?他们谁会相信,一个正当壮年的单身汉,昨天还和大伙有说有笑的下地干活呢,可转天呢?这个邻居,无声无息的走远了!
所以,从这里看的话,有些事,必定是事出有因,而在正常的手段下,你没有征服大众的理由,那会有另外一些人,去推翻前面那个不可信的说法,再给这些不肯接受的大众,一个更加完美、又可以接受的结果!
“那你说怎么办吧!”
到了现在,哥们也没啥主意了,招魂幡使不,而与新鬼刘大根接触过的水鬼春梅,也被一个爱臭美的香水女贼给偷走了,我他娘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入手了,只能是怀揣着夜探无人户的想法,把恳切的目光,抛给了刘义。
果然,刘义和哥们想的一样,他把烟头杵灭在烟灰缸里,微微一笑,说了句:“还能怎么办,听老人们的话,先去死人的家里看看,兴许真能走个狗屎运,误打误撞的碰死鬼刘大根呢!”
“太好了,总算不用干巴巴的费脑子了!”我欢喜的点了点头,心说:在晚翻墙头,那应该会很ci ji的吧!最重要的是,哥们终于不用胡思乱想的凑字数了!
刘义叫招待所里的老板娘给煮了两碗面,我俩是连吃带喝的,算是解决了晚饭,而这时,天色也黑了,我一看表,都十点多了,正好,哥们和刘义趁着街没人的绝好机会,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招待所。
刘义我想的多,他和那些大爷们推牌九时,从刘二大爷的嘴里,打听到了刘大根的家在什么位置。
我俩是能走小胡同绝不走大街的,七拐八转的又来到了后街,并且,我们站在一家老房子的门口,看着墙头有了些无语。
这家老房子,自然是死鬼刘大根的家了,只是我俩谁也没想到,刘大根家的院墙,居然能这么破。
外墙本身,虽然是用红砖砌的,但墙面和墙头,却早已风化的厉害,坚硬的红砖表面都土化了,厚厚的砖沫子、加尘土,让一些狗尾巴花、细叶子草、在墙头面正茁壮的成长!
像这种一看觉得很脆的墙头,别说我和刘义两个大活人了,哥们猜测,算是一只皮包骨头的小猫,要是打面跺几脚,那这面老墙,得失去它本身的意义,是会他娘的塌的!
可刘义好像不怕墙头会塌,哥们亲眼瞅见,刘义在稍许的沉默之后,小退了一步,看了看这条街的左右两端,肯定没有人后,他一个急冲,身体接近墙壁时,突然双膝一弯,身子瞬间凌空,蹦起两米多高时,又一个空翻,消失在了这面墙的后头。
我去,刘义这身手可以啊,看的咱哥们的下巴都掉了,但我也有点担心,万一这墙头后面是猪圈,那刘义不得....,额,想想都觉得恶心。
单从刘义的急冲、又翻墙过去的这个过程,期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哥们肯定了刘义,他一定会轻功的这个事实,同时咱也明白,别说不发出声音的翻过去了,算你让我搬着盒梯爬过去,只要保证这面院墙不垮,咱哥们自觉的做不到。
很明显,刘义这货、连招呼都不打的来这一手,他想看老子的笑话嘛,也摆明白了是想让哥们求助他的嘛!
可哥们偏不,绝不,一定不....一定不求住的话,哥们好像过不去的吧!
“喂,刘大侠,墙后面有花给你踩吗?还是有个猪圈在接着你啊?”
我小声的隔着破墙问了一句,良久之后,才听刘义用同样小的声音回答我,“这后头不是猪圈,让你失望了,你丫的赶紧想法子过来吧。”
“我去,你让老子怎么过去啊?哥们又没你那么好的轻功!”
我四下寻找垫脚的东西,毕竟咱没有刘义那么好的身手,只能用点笨法子了,可我怕一扒墙头,这墙再给垮了,当然,墙垮了哥们也不怕,大不了撇下刘义赶紧跑呗,只是我担心会有邻居们闻声出来,那样糟糕了。
你可别忘了,隔壁是刘二大爷的家,那老头七十多了,但耳朵灵的很,我可不想被那老头给听见啥声,毕竟咱哥们也不能把事闹的满村风雨吧。
但我四下找砖头,打算摞起来,当个垫脚的凳子时,哥们走到了这老房子的院门头里,下意识的抬头一瞧,哥们马乐了。
当我蹑手蹑脚的,站在刘义的身后时,哥们在他肩膀一拍,差点没让刘义吓一跳。
“我去,你吓死我了!哎?你怎么进来哒?”
“那里!”我指了指一点声音都没响、被哥们推开的院门,说:“智商告诉我,在民风淳朴的北城芍药村里,不锁门也是很安全的,所以,我推门进来了,抱歉哈,你白显摆自己的轻功了!”
说完,哥们的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心说:有功夫了不起吗?叫你显摆,尴尬了吧!该!
刘义的小白脸微微一红,这得亏是在晚,我也瞧不太清,他干咳了一声,这才化解了尴尬,说了句:“咳咳,去里头看看吧!”
这刘大根家的院子,是一种类似小四合院的结构,最里头的北房两侧是东西房,大门和北房之间的靠南头,还有一面影背墙,而刘义跳进来的地方,是这个影背墙的墙根边,所以,绕过影背墙,我俩来到了院子当。
院子里还算干净,除了些许的落叶以外,是寻常人家都有的水缸农具等生活物件,而影背墙的另一边,在墙根底下,还有着一些常年开花的死不了。
只可惜,这些普遍的花草,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人打理了,有黄有红的小花都开散了,新枝也没有修剪过,看去蓬蓬散散、凌乱不已,况且,这又是在晚,院子里黑乎乎的,显得很压抑,哥们也只能勉强看清,这些死不了长的还算旺盛。
而再往里走,刘义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脚边,对我说了句:“回魂期过了,刘大根的魂魄不可能再回来了。”
我一愣,没明白他这话是啥意思,但看清楚刘义脚边的东西时,哥们也恍然了。
我俩的脚下,是一堆潮湿过后、又粘在地的纸灰,哥们顺手在一旁捡了一根树枝,伸进纸灰里扒拉了几下,翻出了不少的谷子壳儿。
不用说,这堆灰、肯定是给刘大根办白事时,在白事的最末一天,所烧的最后一次纸钱灰了,而没有烧完的谷子壳,八成是白事的头七过了后,将死者生前用过的枕头、所烧掉之后留下的谷子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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