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100位重庆人。。。(长期忆写中)》
第2节

作者: 王老大哥2012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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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2004年,他又缠着聂办理了一个所谓的内退,领着一份不菲的月工资,利用勘测院的种种业务资源,跳身于重庆社会的测绘测量行业,当老板做生意去了……。
  日期:2017-12-24 11:11:54
  (5)
  聂这一辈子确是一搞测量的料,是有真才实学的人才。

  在成都军区测绘大队当兵一年多,聂就在地形测量队开始代理干部职务的作业组长,连续几年途经新疆,进入西藏阿里地区的中印边境线一带搞平板测图。
  入了党的聂,在部队准备将他提干的那一年,突然发生了一件人生转折的大事;
  9月下旬,从西藏作业完毕,途经新疆返回成都时,在南疆某地一兵站的帐篷里过夜住宿,聂的那支五四式手枪竟然失窃不见了,只余一空枪套!
  而同住的几位战士的冲锋枪均在;
  几人都有些大意了,陆续地全都走出帐篷房去看了一下兵站里的一个什么露天晚会的表演活动。
  手枪一直没找回来,惊动了军区的保卫部门;
  在那个年代里,这是一种严重的政治事件;
  几个月后,从大队到中队,各级领导们只得忍痛割爱;
  受了一行政处分的聂,因此而复员退伍了……。
  当然,或许也是因祸得福;

  回到桂花园测量队的聂,凭自己过硬的业务能力及管理经验,乃至憨厚沉稳的为人处事风格,很快就成了一位优秀的中层干部,一直长期地活跃在包括新疆西藏的那些全国待测土地上;
  从此,聂一路顺风,直至退休……。
  日期:2017-12-25 10:43:18
  (6)
  我们这个少年时就形成的朋友四人帮,其实在聂离开部队后,就向两个方向分别发展了;
  我与身高1米85的大个头赵同在大地测量队为战士,并在1972年那年,一同被选送到武汉的测绘军校,去读了两年中专。

  当聂离开部队时,我与赵已开始提干,一干就是十二三年;
  一直到1981、1982年底时,终于在当时***主持的百万大裁军的时代背景下,作为军队转业干部回到了重庆。
  我们四人所在的那个部队,后来被中央军委授予了“丈量世界屋脊的英雄测绘大队”的光荣称号,我们四人均以此而自豪。
  回到川测二队的聂,认识了我们三人都认识的一位女邻居樊;
  她比聂晚一年当兵去了北方,却在同一年里复员回到了重庆;
  在等待分配工作的那两月闲暇时分里,他们因缘而识了。
  樊是党员,分配去了歌乐山上的重庆精神病医院作一政工干事;
  几年后,被选进重庆市委宣传部作干事,一直到以科级干部的待遇退休。
  我们四人大致都是在七十年代的最末期结婚安家的,故在1981年后,各自开始陆续有了自己的下一代,也就是现今称为的80后。
  日期:2017-12-25 13:01:11
  (7)
  也就是在那两年里,我与赵都不看好当时大量往公检法系统安置转业军人的形态,各自按照回到妻子所在企业任职的转业意愿,达成了工作分配;
  却不曾想到,十多年后,重庆的地方国企,一律在市场经济的冲击下破产倒闭了;

  让自己也成了一名按三十年以上工龄提前办理了退休手续的下岗员工。
  在染料厂当基建科长的赵,在企业破产后,去熟人老板的建筑公司打过工;
  后来也去聂一手创办起来的那个下属的测量事务所干过几年,最后在苏的那个并不正规的测量小公司又凑合了几年,直至被这个混混式朋友欠发了一年工资为止。
  而我呢,则在钟表厂正式破产的前四年,以45岁的年龄从“重庆晚报”上的一则招聘广告着手,应试合格,去了民营的宗申集团的机车公司;
  扩眼界长见识地一直干了14年,为家庭为自己挣下了那份颇为艰难的工资收入。
  与此同时,聂与苏则从国家川测二队一直干到风生水起的国土局事业单位,他们一直都是在体制内;
  重庆城的扩展,重庆的房地产业,或许成就了他们个人命运上的那种一帆风顺……。
  日期:2017-12-26 10:43:17

  (8)
  在聂的最后一年的前半期里,他仍然是沉着地坚持积极治疗;
  化疗、靶向药、中药、气功等,都试过;
  他对我说,看过中外一些医疗资料,想争取一个五年存活期。
  我与赵一起常去小苑他家里及他父母亲家里看望他,亦陪伴他到观音桥附近的公园或茶楼里去坐坐聊天;
  简短而难得的叙旧中,我们三人都对这几十年来,这辈子的各自经历,以及体制内外的反差,感慨万千;
  同时,都对苏这个所谓朋友的蜕变,给予数落与不屑。
  聂在当兵回到重庆后的这几十年里,博得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是我们这批从总后渝办职工家庭中,由当兵当知青而走上社会成功的最冒尖者;
  当从测绘部队转业复员回到重庆主城的各个年份的一大帮新老战友相聚时;
  当部队的一些原领导及全国外地的一些战友来到重庆时;
  聂动用他的个人影响力,以及所在单位的一些便利处,总是自然地成了一位召集者接待人;

  聂的为人处事,可算是有口皆碑,他也以此为自豪。
  日期:2017-12-26 13:51:19
  (9)
  然而,在最紧密的战友朋友圈里,我们一干人都知道他似乎有两大人生遗憾,尽管在众人面前他从来都是不动声色不提及。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城市里一律是计划生育独生子女的家庭。
  在以聂为中心分别形成的两个最亲密的战友朋友四人帮里,7个人中有5个家庭都是男孩,只有两个家庭养的是女孩;
  然而,聂家养的这个女孩,却是他与家有女孩的同事战友朋友李,一起在綦江一小镇上搞测绘外业时,意外捡回来的弃婴;
  刚满月,其身上附留有出生日期的字条。
  聂夫妻俩收养这女孩的动因,则是因一年前,他们的才几个月大的亲生儿子不幸去世了;
  这个男孩一出生,似乎就患有一种与遗传相关的头部不能挺立的疾病。
  知情的战友朋友们守口如瓶十数年,在聂及家人面前从不提及此事。
  而聂夫妻俩,主要是妻子,则在其高挑个头亦算漂亮的女孩上大学一年级时,忍无可忍,无可奈何地向其抖落公开了这个身世秘密;
  她实在受不了这个女孩从高中以来一直存在的那种青春叛逆劲,处处与母亲父亲的各种作对争吵,那是家庭不可承受的一种折磨。
  果不其然,从此后,女孩变得听话乖巧了;
  川外毕业的她,去重庆电视台干过一些年,后来沾了一点父亲的光,去国土局下属的一个土地规划机构作职员。
  她是在满了30岁后结的婚,有一个可爱的儿子,这让当了外公的聂颇为欣慰。
  女儿结婚前,聂力主为她购置了一套加上装修近百万的“江与城”住房;
  当然,有一半的房款仍是由女儿来按揭。
  聂对我说过,本来有心要为女儿购置一辆高档一点的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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