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来,到炕上演示一下》
第17节作者:
四楼明月 尤其是男人,第二天肯定打不起精神来,这时候虽然被老婆扯了个光腚猴,可也少有还手之力,那么软塌塌地蜷缩着,活像一头褪了毛的大白猪。
看到男人那个狼狈样子,连下身那个小人儿也垂头丧气的,没有一丝精神气儿,柳叶梅忍俊不禁,扑哧笑了起来。
也不再跟他计较,出了门,去院子里忙活去了。
蔡富贵伸手扯过被子,重新盖在身,又睡了一小会儿,还是坚持着起了床,洗一把脸,喊过儿子小宝,陪着他去了学校。
柳叶梅忙完手的活儿,刚想坐下来喘口气,突然想到该给男人打理行装了,便进了屋,手忙脚乱的忙活了起来。
她是个好女人,算得是心灵手巧的那一种,这时候把男人该带的物品全都找了出来,该擦的擦,该洗的洗,衣服全都叠得板板整整,然后再装到那个已经磨得爆了皮的旅行箱里。
当她找出蔡富贵春节前带回来的一件土灰色的工装时,习惯性地往口袋里一掏,软乎乎的小手触到了一样东西。
啥东西也这是?
她用手指捏了捏,感觉有角有棱,方方正正,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好地看了去。
这一看,柳叶梅顿时傻了眼,此时此刻,攥在自己手的竟然是一盒避丨孕丨套子,不但包装扎眼,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异的香味儿。
麻痹滴!
这个老爷们儿,兜里咋会揣着这种东西呢?
这件工装带回来后,一直没动,说明是从城里带回来的,也是说,这玩意儿是在外面用的,难道……
柳叶梅正想得头大,蔡富贵哼着小曲儿,一摇三晃地进了家门。
一进院落,喊开了:“老婆……老婆……我说柳叶梅同志,看来吧,我蔡富贵为人还不错,连那个姓王的校长都另眼相看,去送孩子的家长那么多,他不但主动跟我搭话,还递香烟,那个热乎劲儿甭提了。”
“热乎你姥姥个头啊!”
女人的一声吼震耳欲聋,蔡富贵满腹的热情顿时降到了零点,他一脚门外,一脚门里,杵在了那里。
柳叶梅蹿了出来,一改往日温和柔顺,脸色冰冷、怒目圆睁、气势汹汹,连自己稀罕不够的高挺胸脯也大幅度起伏着。
“柳叶梅,你这是咋了?”
“咋了?你还敢问我咋了?”
“是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柳叶梅冷着脸,凶巴巴地问他:“蔡富贵,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我对你咋样?”
“不孬啊,咋了?”
“那你觉得我们的夫妻情呢?还有吗?”
“当然有了,这还用得着说吗?”
“那好,既然这样,你给我老实交代,自己没有在背地里做啥对不起我的事儿?”
“靠,你这臭娘们儿,吃错药了吧?用得着这么凶了?要说对不住你的事情吧,也不能说没有。”蔡富贵果真蹙起了眉头,想了起来。
“是吧,果然没错,你这个没良心的!”
“你别骂人啊,我不是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了些,好冲动,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再说了,两口子凑到一起过日子,哪有百依百顺的,有点磨蹭也很正常,你说呢?”
“蔡富贵,你这个瘪犊子,先别给我扯远了,我不是说那些。”
“不是那些,还有哪些?”
“我说的是你裤裆里那些破事儿!”
“操,那些事你不是都知道吗?这还要问我了,昨天夜里不要了四回嘛,最后你都交加不住了。”
“滚,别给我装蒜,只给我捡最脏的那些事说,快说,快点,一个都不准落下!”
“哦,我知道了,知道你说啥了,是不是那次我要离婚的事儿?”蔡富贵傻乎乎笑着,说,“你不会现在还不懂我当时的意思吧?告诉你,我那是在吃醋,你知道男人为什么要吃醋?那是因为爱情那玩意儿是自私的,谁让你跟后村的朱天佑走得那么近,还眉来眼去的,不骂你才怪呢!”
“蔡富贵,你甭跟我绕来绕去的好不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说的是你自己现如今的事儿!”
“我如今的事儿,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跟村长闺女尤兰兰有一腿?”
“不是那事,我用不着担心,人家根本看不你。”
“那是啥事?你倒是明说呀!”蔡富贵直眉瞪眼起来。
“你妈逼,你再给我装试试!”柳叶梅一巴掌扯到了他的后背。
蔡富贵像是被抽痛了,龇牙咧嘴地喊:“有屁放啊,干嘛动手打人?还打得那么狠!”
“老娘不但要打你,还杀了你,杀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看,睁开你的小眯缝眼好好看看,这是啥?是啥?”
柳叶梅说着,转身从身后的桌子拿起来那盒避丨孕丨套,猛劲摔在了蔡富贵跟前,大声喝道:“让你嘴硬,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吗?你看吧,好好看看,这是啥玩意儿?”
男人一看,表情跟着不自然起来,挠了挠后脑勺,问柳叶梅:“这……这个你是从哪儿找出来的?”
“你以为自己藏得很结实是不是?”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啥意思?告诉你,纸里包不住火,墙总有透风的时候。说吧,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不交代清楚,今天我跟你没完。”
“老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哪样?这种东西都用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个瘪犊子,也太没良心了吧!我在家里忙前忙后,辛辛苦苦的,你倒好,竟然还干起了那种昧良心的事儿。”柳叶梅不依不饶,眼圈都红了。
操,这哪儿跟哪儿呀?
蔡富贵急了,知道柳叶梅是误会了,把事情想歪了,情急之下,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解释,汗都出来了。
“无话可说了是不是?“
“不是,真的不是……”蔡富贵弯腰把地的避丨孕丨套捡起来,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说:“老婆你请我说,这玩意儿的确是我的,是我从大老远的省城带回来的,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这个回来吗?那是因为我心里惦记着你,想着回来后,在床做那事的时候用他,让你也感受感受新鲜滋味儿。”
“狡辩,还在狡辩!那你为什么把主动拿出来?”
“那不是担心被儿子看到嘛,偷偷摸摸地藏了起来,时间一长,放下了,直接把那档子事儿给撂脑后头了。”
“你忘得那么干净?”
蔡富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还真是那么干净,一点影子都没有了,你要是不找出来,怕烂在里头呢。”
“放屁!那玩意儿也能烂?”
蔡富贵嘿嘿赖笑着,说:“人身的都烂,别说那个了,不信你摸摸,跟人身的皮肤差不多。”
“摸你个头啊,那你说,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蔡富贵知道,这时候女人心里已经相信了自己,只是嘴还不肯放过罢了,说:“事情是这样的,那一次城里的计划生育部门,到我们工地做宣传,顺便带了一些,发给我们,带了十几个,全都让那些没结过婚的青头小子给抢去了,我好说歹说,才讨了这一盒,想着带回来跟你体验一下,结果回来后,却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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