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来,到炕上演示一下》
第16节作者:
四楼明月
蔡富贵说:“他只是喝多了,又被我逼红了眼,所以失控了。”
柳叶梅摇摇头,说:“那也不行,他喝多的时候多了去了,说不定那一回,真给捅了,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蔡富贵见柳叶梅真被吓着了,说:“没你想得那么严重,这不,半小时前,村长还来这么家了嘛。”
“你说他来咱们家了?来干嘛?”
蔡富贵笑了笑,说:“反正不是来杀我的。”
“你还笑,赶紧说,他来干嘛了?”柳叶梅站了起来。
蔡富贵说:“其实村长是来赔礼道歉的,只不过人家是领导,不好太掉价罢了。对了,还帮着联系了安顺当,是邻村的那个把头,说人家答应今年带我。”
“是这样啊。”柳叶梅这才完全活泛过来,说,“还是早些出去挣钱吧,呆在家里不好,会招惹麻烦的。”
蔡富贵答应下来,说今天过去问一下,也好有个数。
一场风波终于算是过去了,吃过早饭,蔡富贵出了门。
到了街,他抻了抻懒腰,吸一吸鼻息,这才发现,凉飕飕的风里已经有个丝丝缕缕的春意。
跟往年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每家每户的男人们都已经呆不住了,有事没事的来到大街,溜溜达达,乱蹿一气。
见了面之后,互相打个招呼,闲聊几句,有意无意探听一下对方的去向,也好为自己的下一步做打算。
闲聊的过程,心思已经随着嘈杂的脚步声蠢蠢欲动了。
是啊,年过了,开春了,不能再窝在家里了,是该走的时候了,该到城里面去捞钱了!
这一段时日里,但凡想外出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是貌似平静,内心里却焦躁不已,根本没法清净。
出门挣钱,挣大钱,这才是新年最大的心愿,为了实现这个心愿,必须提下做打算。
谁都知道,要想找一份能挣到大钱,还稍微轻松点的活儿,那必需考虑周全,首先要选对包工头,也是把头,这个人至关重要,要看他的人品,看的能力,还要看他的人脉。
如果选对了,那一年下来,有了希望;可一旦跟错了帮,选错了人,这一年可白搭了,拼死拼活下来,怕是也挣不来几个子儿,有时候甚至还会白白搭进去吃喝拉撒的成本费用。
那种滋味儿可不好受,白白舍弃了一个暖呼呼的被窝儿,还把那个白白嫩嫩的身子给空耗着,实在于心不忍。
当然了,找活是大事,是第一要务,可还有一件事儿也马虎不得,那是要抓紧当前有利时机,多快好省地打理女人的身子。
要抱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没有机会寻找机会,拿出吃奶的力气来,把那团柔软热乎的白肉给搂紧了,见缝插针,卯足了劲儿,加大了油门精工细作。
力争在开工之前,一鼓作气挖井抗旱,把那口曾经干涸,又即将久旱的深井给蓄了满水,也好更持久地滋润一阵子。
当然了,男人们也有自己的私心,那是尽量喂饱她们,免得闲置太久,会无端地伸出一些枝杈来。
食色性也,女人也是人,万一半道里板结得实在受不了了,说不定会偷偷摸摸探出一两个枝杈来,再伸到了外面去,任野男人采摘,可得不偿失了,不管挣多少钱都无法弥补。
姥姥!
人都丢了,还要钱干嘛?
如此以来,那可真亏大了,不值,太他妈的不值了,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值!
所以说,在这样的思想驱动下,男人们卯着劲地给女人浇灌,夜以继日,趁热打铁,只要女人手头没活,眼前又没碍眼的,那随手扯过来,扒扯干净了,各种姿势,各种方式,以灵活多变的手法,不厌其烦,不遗余力的深耕细作,唯恐留下一丝丝缝隙。
凡事都有度,一旦过了,会带来负面影响,拿临行之前加快速度补课这事来说吧,最直观的反映是好不容易用大鱼大肉滋养过来的男人们很快亏空了,几乎一色的被搞得没了人形。
看看吧,一个个本该顶天立地的汉子,这时候却变得软塌塌、蔫巴巴,要是出门遇到大风,没准会飘起来。
再瞧那脸,哪还有个正当颜色,黑不溜秋,灰不巴几,跟大烟鬼差不多,见了面之后,对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有时候也会互相调侃:嗨,我说,可得悠着点,那玩意儿是盐罐子,可不是蜜坛子……
日子在这既恋恋不舍一划而过了,一晃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便各自收拾停当,三一团、五一伙的出了门,在女人们无奈的叹息开拔了,开始了进城淘金的征程。
这些日子里,柳叶梅心里特别矛盾,不想让男人走,却又不敢留,自打知道村长尤一手挥刀相向后,她心里时不时地开始燥热、发虚。
走吧,走吧,不走不行啊,说不定真被老东西给宰了!
如此心态下,好不容易熬到了正月十八,这天早,是儿子小宝新学期开学的日子。
天刚亮,柳叶梅醒了过来,想起床给做早饭,她拿起头夜里被男人扯掉的小短裤,边往肥美的腿套着,边腾出一只手晃了一把还在沉睡着的男人。
“干嘛?”蔡富贵翻一下身,一只手准确无误地伸进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嘴里喊着半口口水,含混地问:“咋了,还想弄一回吗?”
“弄你个头啊?”柳叶梅外挪了挪身子,拨出他的手,说:“起来……起来……赶紧起床了,吃完饭后,你去小宝去学校。”
“干嘛还要送呀?”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不去送怎么行?呆在家里时间久了,肯定不想去学校了。”
“有什么不习惯的?又不是幼儿园的小屁孩了,用得着那么娇惯了?那么点儿路,自己去得了。”蔡富贵说完,又翻身睡了过去。
柳叶梅伸出一只白嫩的脚丫子,对着男人的脊背踹了一下,早没了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时的温柔,凶巴巴地说:“看看你那个熊样吧,有你这样当爹的吗?我问你,你一年到头能在家里呆几天?小宝可是你亲生的,我看过电视,说男孩缺失了父爱,会心理扭曲,会变异,会变得……变得连个对象都不会处,你说严重不严重?”
蔡富贵不听这一套,仍然睡他的,一动没动。
柳叶梅又叽咕了一阵子,他实在耐不住了,小声狡辩道:“你别把电视里说的都当真理好不好?算是真的能变异,我去送个一次两回好了?能给他治过来?这不扯淡嘛,我觉着吧,孩子要想有出息,必须靠他自己,不信你问问咱儿子去。”
“孩子需要父爱,你懂不懂?”
“小宝一点都不缺父爱!”
柳叶梅来气了,直接骂了起来:“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一年回来待几天,能给他多少?真是躺着说话不嫌腰疼!”
蔡富贵没了话说,吭吭哧哧粗喘了两声,便不再搭理娘们儿,继续睡他的大觉去了。
柳叶梅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到了床下,她不想再跟床的猪费口舌,伸手扯掉了他身的被子。
头夜里两个人操练得太频繁,记得好想是一共要了四次,虽然后面两次只有数量,而没有质量,草草了事,但那玩意儿一样损耗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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