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我们都曾有的勇敢淳朴青梅竹马——小家伙之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第21节作者:
看云听雨小家伙 她愣了一下:“我哪儿好了,你要我这样的?”
我也愣了,我怎么知道哪儿好?反正就是喜欢。
我总要回答她,于是盯着她找了一个:“说话撇腔,好听”
她努力憋着笑,又问我:“还有?”
我想了一会,又说了一句大实话:“还有,还有……很白。”
她嗖的一下子把我抱起来,贴到我脸上,然后大笑着向周围已经凑上来的这一群人大声得意的说:“听到没有,波波喜欢我,我有这么一个小姑爷啊,不仅尿炕,还要抱着哄啊!”
周围一阵哄堂大笑,我又脸红了,她怎么可以把我对她的悄悄话说出来呢?再说我喜欢她这样的,没有说一定要她啊。不过她那么喜欢笑,我想如果和她在一起,一定很快乐。
旁边人起哄到:“晚上圆房!”
我扭身问小侯:“什么是圆房。”
小侯刚才还嘻哈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把我放下,小声说:“你不懂,别听他们胡说。”
小孩子家怎么就不懂呢?我们虽然小,可是我们有丰富的世界和舞台,就像那天上的鸟虽然小,却可以自由飞翔整个蓝天,那蜜蜂更小,却可以采摘所有盛开的花园。
娘招呼我到她身边:“快别在这里闹笑话了,给你个任务,到前街供销铺打点酱油和醋。”
娘递给我两个瓶子,都是喝啤酒腾出的空瓶子,一个装醋,一个装酱油。
娘嘱咐我:“记着,打一毛钱的酱油,二毛钱的醋。”
走在巷子中,我还在想着,左手瓶子装酱油,右手瓶子装醋,我边走边吆喝着:“一毛钱的酱油,二毛钱的醋。”
到了巷子门口,就是前大街路边上,我忽然有些蒙了:是“一毛钱的酱油,二毛钱的醋”还是“一毛钱的醋,二毛钱的酱油”?到底酱油和醋各是多少钱?
站在路边想了半天,完全乱了。左边手和右边手拿着一样的啤酒瓶,哪边是装酱油,哪边是装醋?到底各打多少?捋不清楚了!要是回去再问,那多丢人!我望着手里的三毛钱,都急出汗来了。
然而,还是没有办法,我只有原路返回。
娘见我进来,以为我打满了:“这么快,你是跑的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问:“娘,我记不太清了,是一毛钱的酱油,二毛钱的醋还是一毛钱的醋,二毛钱的酱油?哪个瓶子装酱油?”
轰的一下,我听见大家都笑起来了。那个小侯笑的都在擦眼泪了。
“你这个老实孩子,醋和酱油都分不清,再说,你就是记不住,先打点,在供销铺赊着账就行,一个孩子家,都认识你。”娘笑着责备我。
“嫂子,应该让波波上学,七岁不小了。”
“我们这边都这样,上学晚。家里地多活多,有时要他们帮忙,开了春就送他去学校”
简单吃了点饭,下午他们都回去了。我忽然觉得小侯真的有趣,我在想,明年她还会不会来帮忙呢?以后呢?她是外地人,以后她还会在厂子里吗?还会到我们家来吗?
小侯的到来,让我又想起了那个给我买小人书买墨镜拉着我转悠的张姐,她在做什么呢?她和小侯有很多相似,又各有不同,这些美丽的姑娘,她们一直这样快乐吗?一直这样美丽吗?大人的男男女女,和我们小男孩小女孩有什么不一样呢?如果真的不一样,那就是上次龙安和那个女孩在柴禾垛的秘密,我虽然没看到什么,但是总觉得看书都会露出个大白腚,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龙安与那个女孩,与这帮人和小侯、张姐等感觉又不一样,是不是读书人就是特别一些?是特别,因为我很快又发现了龙安的秘密。
这个季节,村里大部分都很忙,但并不代表全部,比如龙安家。屋后的大爷是工人,是镇上的医生,所以家里几乎没有地。
小侯的声音那么清爽高音,龙安哥肯定是听到的,因为我出去打酱油的时候还遇到屋后大娘,她依旧是和蔼可亲笑呵呵的对我说:“波波,你们家今天中午好多人,可热闹。”
我高兴的说:“是啊,还有一个撇腔的呢。”
“我们都听到了,你说人家说话可真好听,像唱歌一样。”大娘也赞叹到,然后又补充,“你哥哥还说他也放假回家,呆着没事,下午有空过去找他玩,他也听你摆一下那些撇腔人好玩的事情。”
大娘说的哥哥,是龙安哥哥,我也有心想过去找他聊天,也缓和一下上次的尴尬,下午麦子只剩一点,不需要我帮忙,我就过去找龙安。
大爷上班,大娘和戋戋姐都出去了。龙安自己在家,他见到我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反而领我到里屋热情的和我打招呼,炕上摆着一些香蕉,他自己剥开一根吃了,然后又拿起一个让我吃,我没有吃,爸爸和娘嘱咐过我,不要在别人家里随便吃东西,何况,我也不搀。
“你们家那个撇腔的姑娘是哪儿的?”他漫不经心的的问。
“是爸爸厂子的,说话真好听。”我一听说小侯,来劲了,“还挺白的,脸上的雪花膏好香啊,不是咱们这个地方的。”
“奥”,龙安点点头,手中的香蕉吃完了,拿着香蕉皮出去了。
“再聊一下吧。”他马上回来了,“高不高?”
“高!”我用手比划着,我很想说和那天柴禾垛里被我敲着屁股的女孩差不多高,但是觉得不妥,就咽下去了。
我发现说话的同时,龙安做着一个奇怪的动作,他的一只手老是放到裤子里,确切的说,是放在裤裆里,而且裤裆处不停的起伏活动着。
我有意无意的瞥了一下,也很想问一下,但觉得我一个小孩子问这些没有意义,有时候我胳臂上被蚊子咬了还要抓好几下呢。
“她们厂子还有很多女孩都很好,雪花膏都好香啊,”我想起张姐,就又顺口说了一下。
“那你有她们的照片吗?”龙安继续问,但裤裆处还是不停的揉过来揉过去,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感觉那里不像是被蚊子咬了,再说这个季节蚊子也很少。他注意到我注意到他的动作了,但是毫不在乎,反而似乎更加兴奋,两眼发光,一只手在裤子里更加剧烈的抓着。
“嗯,有……没有,”我有些慌乱了,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哥哥,那我回去了。”
“再待一会。”龙安说话有些强硬,并没有怎么理我,然后不说话,眯上眼睛,那只手已经不是在抓蚊子,是抓兔子!
一会,他一激灵,打了一个颤,手终于停下来。
我很想离开,但是他说再待一会,又是我一向尊重的哥哥,我就没有离开。他像是在我面前专门做节目表演一样,希望我做一个观众,至于表演的内容,我不太理解。
他旁若无人的把手从裤子里取出来,手里握着刚才的香蕉皮,我一直以为他刚才出去是丢香蕉皮,没有想到原来藏在裤裆里。
“嗯,好,不错!”他喘着粗气,斜着眼睛看着我,似笑非笑,我忽然觉得有些恐惧,不敢和他的目光相碰。这是平时见了大家恭敬有礼具有大家风范的龙安哥,怎么又忽然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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