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帝国的子民》
第43节

作者: laohu5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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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鹤财的脸更红了:“婶子,别和我客气呀……。”他毕竟没少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对女人并不陌生。回过神来便抓过年猪的手,把三块大洋放到了年猪的手里。
  一抓住年猪那热乎乎肉滚滚柔软丰厚的手,袁鹤财更是心猿意马了,下面似有破裤而出的无法按耐。垂头丧气返回的路上,他还也搞不清为什么把钱塞到年猪手里,就像做贼似得掉头就跑。三个大洋就摸到了下手,袁鹤财心里懊恼焦虑,像个输光的赌棍。
  袁鹤财知道,是他抓住年猪手的时候,看到了她高耸的前胸,又被震撼到了……。
  玩过了十几个女人,包括媳妇媳妇,年岁都比他大。温林城里还没有一家挂牌的Ji院,都是暗门子拉客。自然没有黄花大闺女,白肚皮的都是缺货,二十岁以下的很少。
  生养过女人的“咂儿(东北俗语-丨乳丨房)”,怎么也得比当闺女的时候,要大得多。
  大嫂没养孩子的时候,夏天在家老远看着就吓人,进到袁家大院那一天,袁鹤财就垂涎三尺。“咋也不能给亲哥戴绿帽子。”袁鹤财还是克制了自己。袁卓福惯着袁鹤财,但还没把他惯到不吃粮食的份上,袁鹤财真的动了他大嫂,袁卓福不剁了他也得骟了他。
  除了刘友芬的,真就没再见过穿着衣服,还能像年猪这么“鼓鼓瘤瘤(音:gǔgǔliùliù。东北俗语-凸起/隆起)”的。刘友芬的大咂,像是发面膨起来的,而年猪这是实惠着够个。
  袁鹤财其实对年猪的丨乳丨房并不陌生,不过是一点都记住不了而已。年猪生徐亚斌大姐小凤时,袁鹤财才3岁,姐三整天都跑到年猪家玩。看到小凤吃奶,就往前凑,大翠死死拉住,袁鹤财“哇哇”大哭,年猪不忍孩子闹,放下小凤,抱起袁鹤财让他吃了几口。回家被大翠告了状,被他妈按在炕上,用手里没纳好的鞋底了,拍了屁股好几下。
  这个丢人事,大翠出嫁前还糟践过袁鹤财“馋嘴巴子”,逮到好吃的,宁愿挨揍!
  袁鹤财想不起年猪的咂啥样,奶是啥味。越想越向往,好像年猪还能挤出奶似的。

  年猪的身上有股让袁鹤财说不清慑迷,反正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断了自己的念想。他甚至在已经是残花败叶的年猪跟前,觉得相形见愧,不但没有一丝的底气,甚至连表示亲热的勇气都没用。没搭上手反倒搭上三块大洋,憋气加窝火的只恨胆子太小。
  起脚向一块大石头狠狠踹去,便直接蹲在了路边,旋即又坐在了地上,脚被崴伤了。
  日期:2017-03-18 11:28:56
  袁鹤财骑着一匹光腚白马,在年猪家门口,滚身下来单腿着地,就牵着马进了院。
  七月的夏天天正长,过了晚饭的时辰,日头才刚落下,天彻底黑下来,还得一会。
  袁鹤财一瘸一拐的拽着马进院,年猪慌忙从屋里,踮着小脚就小跑着迎了出来,对满身大汗的袁鹤财:“二侄子,你这还这么重……?你大舅哥不是给你敷药了吗?!”
  用袄袖子擦着满脸的汗水,袁鹤财对着年猪笑嘻嘻的说:“没事,就是崴了一下。”几乎就是单腿蹦,把马牵到院子当中,拴在了一盘石磨的立杆上,深深的喘了口气:“他那也不是夺命断魂散,哪能敷上就没事?!伤筋动骨一百天,说没有半年都好不利索。”

  徐亚斌的位于西北街区的北头条西巷,是温林城标准的宅基,西院墙临西三北街,就在苗记药铺的后身,大门和苗记药铺的后门斜对着。诺大的宅基上只有正房五间,三间西厢房。家中能卖的,都让年猪给卖了,院子里显得很空旷,利索的让来往的亲友心酸。
  袁鹤财从年猪这慌慌忙忙离开,这几天走不了路了,借由子正好不用去马场干活了。
  第二天一大,三丫早看他的脚踝,肿得确实很厉害,袁鹤财又没死带活的“哼哼”了大半宿,就赶紧打发人去娘家,把哥哥艾宝宗给找来。艾宝宗捏咕两下,笑着对袁鹤财说道:这也没伤到骨头,就是挫伤了。哼唧的比断了胳膊腿的吓人,也太能玄乎了……。
  袁鹤财对大舅哥艾宝忠说:“哥,麻烦你还得去趟西边,把着西三北街的那家,就在苗记药铺的后身,徐亚斌他爸都快二年了,传染三个孩子吐血死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三丫对袁鹤财的举动和态度很是惊讶,听他回家念叨好几次:看着徐亚斌就烦,二叔护着他。为了徐亚斌金植踢的他那一脚,三丫也是请来了哥哥,怕给袁鹤财踢坏了。
  大舅子走了之后,袁鹤财告诉媳妇:真他妈的邪性,我二叔一脚,给我踹得老二“呲溜”一下就挺起来了,当时只顾着裤裆里面家伙涨的难受,都没觉得裆外胯骨轴子疼。
  袁鹤财咬牙切齿的骂着:“我非得都从那小**崽子身上找回来,得到把我非踹死……。”揉着胯骨又哼哼唧唧半天:“二叔也不知道上什么邪劲,该他**啥事了?!”

  三丫好生劝他,姐姐弟弟都死了,爹还趴窝怪可怜的,你和一个孩子叫什么劲呢?!
  袁鹤财突然一把就把媳妇给按倒在炕上,刚才说到硬,还真就在里面又顶了起来。
  慌慌忙忙给媳妇的裤子扒了,自己的裤子脱到一半,就急三火四的趴了上去。不幸的是为时已晚,已经又缩缩了回去,在上面费了半天劲,把媳妇给“舞着”弄急眼了:“你有病呀?”三丫不知道他刚刚**,又瞬间回缩:“大白天的你瞎鼓捣啥呢?!”
  穿上裤子跳下炕,三丫临出屋门时还嘟囔了一句:“猪狗还都有时有晌呢……。”
  艾宝宗自然去了年猪家,倒不是因为他那死活都看不上眼的妹夫相托,妹妹也说这家人挺可怜的,何况“治病救人”本是郎中的天职。徐亚斌的父亲徐世茂,已经有小半年不吐血了,但还是咳嗽不止,整日都是气喘吁吁的下不了地,面无血色的骨瘦如柴。
  号脉后开的方子,艾宝宗告诉年猪:“这病去根是不可能了,只能是多补补保命。遇事要想得开别气着,就得卧床好好养着不要下地,喘大劲了就可能复发吐血……。”
  年猪幸亏手里有袁鹤财昨天留下的三个大洋,到苗家药铺抓了五服药。已经服三副,咳嗽基本止住了,喘的减轻许多,饭量还增加不少。徐世茂一直都是苗记药铺的连桥妹夫胡郎中过来诊脉,二大姨子年猪换了个郎中,胡郎中心里首先就有点不是滋味,苗记药铺掌柜的苗贵诚心里也有点别扭。但毕竟是几代的邻居,沾亲带故的年猪,平常又会甜和人,街坊四邻相处很好。艾宝忠又是苗家认可的郎中,苗贵诚对很多人推荐过艾家。

  年猪先把妹夫叫到外面,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还一再对苗掌柜的解释着:袁老二是个孩子,是看师兄弟的小斌子可怜,又赶上崴了脚,大舅哥过来,就顺便给打发来了……。
  苗贵诚也把方子看了几遍,仍然是收了半价的一个大洋。苗贵诚陪着年猪回到后院,给徐世茂号了号脉,对年猪说道:“艾郎中非等闲之辈,爷俩在咱这方圆百里,是数一数二的了,医术远远在我之上。我请过多次,都不肯赏脸到我家药铺屈就。一定按时服药,即使表面变化不大,也定能固本。”唯恐年猪掉以轻心:“肝肺脾肾和正骨,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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