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帝国的子民》
第29节

作者: laohu5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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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植让活了45岁的袁卓福,真正的闹明白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有狼就难保孩子!
  日期:2017-03-17 16:44:57
  袁鹤财第二天起大早,小年的清晨骑马离家,顶风冒雪跑了一天,傍晚才到了到鹤城。
  吃碗热汤面的功夫,就打听明白路径,在银鹤大旅社的那个最豪华的大套间里,见到了他和袁卓福在家望眼欲穿的金植。金植刚喝完酒,在外间的会客厅,不冷不热的和他寒暄了几句。
  三丫穿着粉色细缎面的睡衣,满脸疲惫的从里屋出来。坐下的时候,袁鹤财从她翻开的衣领,看见了里面挺立着的丨乳丨房,这是他非常熟悉的物件。三丫似乎还故意让他看见:胸口和左乳上,出现了斑斑陌生的青紫。不经意的翘起了二郎腿,漆黑的**和大腿里子的淤红……。

  三人在套房里喝了会茶水,漫不经心应付袁鹤财的金植,就打起了哈欠,三丫被感染般的挺不起精神头,袁鹤财规矩的告退了。金植没和他客套,起身直接向里屋走去,一切都很自然。
  三丫面无表情的随着袁鹤财走到门口,袁鹤财本还想对三丫说点什么,又想不起说什么好,张着嘴还没等合上,三丫已经像女主人打发下人一般,神色坦然的冷漠,随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里面门插划的闭合声音,在袁鹤财听来很响很脆,他出门走了五六米就进门,来到套房隔壁的房间,今晚就得一个人睡在这了。一墙之隔就是他坐在客厅时三丫走出来、他告辞时金植走进去的那间卧房,里面是什么样式,他都没看见。特别那张床能有多大,他很是好奇和牵挂。
  沾枕头就打呼噜的袁鹤财,一夜都翻来覆去的迷迷糊糊没睡踏实,似乎隔壁一直都有动静。
  像是听到了床在“咯咯吱吱”的“尜悠(音:gàyou。东北俗语-摇晃)”声,还像是金植“哼哼哧哧”的喘息声,更有熟悉的三丫“哎呦哎呦”**声,或许是搅拌在一起,才觉得是耳鸣。
  袁鹤财蹦到地上,把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又什么都没听见。拿过一只茶杯,用杯底杯口翻来覆去的扣在墙上,再贴上耳朵,也没听到那些声音。大失所望又心存侥幸的刚刚躺下,那些声音又混淆交织着此起彼伏的清晰响起……。躺的脑袋有些疼,坐起来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
  第二天金植领着眼睛有些红肿的袁鹤财去了警务厅,填了张登记的表格,领了套新警服,还发了副镀锌的手铐。给他带着一纸“温林警务局刑事警士”的报到令,就打发他回温林了。
  袁卓福给带来的金条,金植只留下了5根,剩下的5根,又都让袁鹤财给袁卓福带了回去。
  大洋全留下了,还嘟囔着:“抓紧跑就能省点,扣在这成了给他们当拨浪鼓的大脑袋了。”金植还对袁鹤财说:钱给多了,反倒容易让人抓“土鳖儿(音:tūbieer。东北俗语:大头)了”。
  袁鹤财在鹤城一天都不想多呆,当天就赶回了温林,抢在关城门前,回到了家中。
  金植领着三丫,第二天就带着大包小裹,也离开了鹤城。遇到大雪,路上住了两宿。
  三丫的春风满面,让琪琪格满心的不高兴。但也不敢流露出来,装的没事人一样,就像这事本来就和她没啥关系一样。晚上在接风酒宴上,琪琪格一如既往,旁若无人的伺候着金植。
  金植倒没忌讳三丫,给琪琪格的东西也没少买,衣服尺寸在“马裁缝”裁缝店是现成的。
  一件和三丫一模一样的大红色缎子面大襟棉袄,让琪琪格心底泛起酸甜苦辣涩五味杂陈。
  三丫也剪掉了疙瘩鬏,却没有烫头,这让她心里平缓了许多,像是找到了自己得宠的佐证。
  梳着齐耳短发的三丫,倒像是个女先生,更显得年轻和有精气神,一颦一笑都很妩媚动人。
  三丫倒不像琪琪格那样无所顾忌,也没像琪琪格那样露骨的伺候着金植。只顾得自己低头吃饭,然后就离桌和大翠一起,伺候着大家,盛饭端汤倒水,琪琪格也算是心理又平衡了一些。
  金植酒足饭饱,琪琪格也没和谁打招呼:“二叔,困了吧?这几天是累着了,那就早点回房歇着。”便扶着根本就没喝多少酒的金植,像是生拉硬拽一般的回到西厢房。给金植烫完脚,迫不及待的就熄灯上炕。像是袁家大院别无旁人一般,光明正大的就直接和金植睡在了西厢房。
  袁卓福看着两个儿媳,心里五味杂陈的真不是个正经滋味,都有些无法面对闺女大翠了。

  好在儿子如愿以偿的穿着警服回来了,只会败家就没给家里挣过钱的玩艺,仅仅三天的功夫,就给他拿回了31根条子和整整600块现大洋,为了他当丨警丨察,这回就顶才花了10根条子。
  捞老大花出的那13根条子200块大洋,连同胶轮大车改斗车和修西厢房花的钱,全都砸在金植头上,大数满打满算的再拿回来50根条子,就算是全部都捞回来了。照这个势头,估计最多一年,不用金植,袁鹤财自己就能收回来。再往细里算,金植自己说的,不但不要马场,还要包赔那37匹马。他说话算话,就得拿回来1,200块现大洋或者40根条子,也就够本了。
  袁卓福没有料到,烧锅里的酒,一下子被城镇各家经销的商铺给拉空了。都腊月二十七了,现在天天还有上门等着拉酒的马车。这架势不但袁家烧锅没有过,各家买卖他也没见到过。
  日期:2017-03-17 17:22:09
  袁卓福躺在自己的炕上,翻来覆去的还是很闹心,最后他突然就全想明白了:先赚他几年钱再说!金植住在这,就是帮他赚钱。金植再花哨,也不是什么光彩角色,不过是个拉帮套的。
  找人拉帮套嘛,总要舍出自家媳妇。自己媳妇舍出去金植也不要,只能舍出去两个儿媳妇。
  二五眼的找人拉帮套,不过就混了个肚子圆,自己却可能挣出万贯家财和儿子的耀祖光宗。
  “要想日子过得去,不怕头上有点绿。”在这钱是祖宗的世道,没钱说啥都是眼泪和瞎掰。

  金植不会永远糗在袁家大院,总有走的那一天,这俩娘们愿意跟着,金植也愿意要,干脆就大大方方的都送给金植了。金植有宰熟和刷锅的嗜好,那就好人做到底,搭上嫁妆成全他。
  要么就都多给俩钱,打发回娘家去,随她们自己高兴和方便,大家皆大欢喜都别撕破脸。
  到那时给两个儿子,每个再娶两房。不过只要金植在袁家大院一天,就不能再娶儿媳妇。
  那两个小妖精会依仗着金植作妖,就是她俩图希能和金植安生的在一起,默许能让袁家娶进来,准得又被金植给惦记上,而且一定能吃进肚里。进到这个门的女人,就难有囫囵个的。
  打发走袁鹤财,三丫就一脸不高兴:“二叔,你干嘛不全留下?!自己也不留个过河钱?等这老袁家用不着你的时候,你想指望他爸给你拿出条子来?那‘老**蹬(东北俗语-老家伙)’邪乎着呢。以前干马场的时候,还真能不算计你,咋地也犯不上和兄弟玩邪的。现在是搭上了我和琪琪格,这在老袁家是得当钱花的。”说着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越说就越咬牙切齿了。连他妈的窑子娘们都不如了,窑子娘们还有开苞钱,还能挑客呢,自己无缘无故的就被塞进了别人的被窝:“高兴或许能答应你,可拿出来的那也指定是‘通条(捅火炉的铁条)’。不高兴连根木棍都没有,就剩下那张大马脸了。过河就拆桥、提上裤子就掉腚,都说他们老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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