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艳说话虽小声,她爷爷和哥哥可是听到了,许老爷子只是笑笑没说什么,许云波可不干了,说道:“小妹,你可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不服气,要是你能炼咱家的武学,说不定你比我还要用功呢?”
许老爷子说:“女孩就是要富养,小艳,还有玲玲,你们要理解,我们许家的祖训就是这样,女孩就是要被护着,男孩子要有打天下和守太平的责任,炼武是很苦的,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磨练,小波不错,这才二十岁就达到了明劲中期,这可不简单呀。”
许云艳一双美目转了一下,问道:“爷爷,您说哥他二十岁达到什么明劲就很了不起了,那人家二十多一点就是暗劲的人,那不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爷爷,您看她又在吹牛了,肯定是说那个叫什么严乐的人了,我就不信二十多岁的样子就是暗劲高手,这怎么可能?”许云波忍不住喊了起来。
许老爷子说:“小波,把心态放好一些,小艳说的这人我也不敢说是真是假,不过,一般来说,咱们练武之人,要到暗劲还是比较难的,你爸现在四十八了,好不容易到了暗劲中期,已经非常不错了,但是,这世界上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有绝技的人也不少,我听你们的太爷爷说过,在民国时就有不少能人,有的人是练古武的,层次之高令人啧舌,传说还有人到了七八十岁,有如二三十岁一样,我们是没见过,真不好说是怎么回事?”
许卫华和常玲母女俩没听许云艳说过严乐的事,都有些好奇,常玲边吃边问:“艳艳,你难道认识什么才二十多岁的高人不成,武功比我们小波还厉害?”
许云艳就把严乐在高速上救了宋健的事说了一遍,这事在她回京城时就向爷爷奶奶爸妈及哥哥说过了,她爸和哥哥不怎么相信。
许卫华听了后说:“这个严乐不管他是不是高手,都应该是个见义勇为的好人,说不定人家真是身怀绝技呢?”
许老爷子也说:“从小艳所说的情况来看,这小伙子人品还是不错的,至于他的武功,我也是听宋健说这个严乐为其疗伤,是输送了内气给他的,除非有其他原因,这个叫严乐的小伙子,就肯定是能内气外放的了,因此,宋健的师傅杜老推断他为暗劲层次是有道理的,小波,你要知道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不可坐井观天呀。”
“就是呀,哥你别不服气,我觉得那严乐的武功就是比你强,要不你去找他比比。”许云艳一听爷爷也这么说,更是故意这么说道。
许云波没有被妹妹的话所激,只是说:“小妹,你这么说没用,就是我想同他比比,现在也没机会呀,我在京城,他呢?现在不知在哪?怎么比?”
许云艳马上说:“他现在在宁武呀,宋健说他前天同爸回宁武时,就在列车上遇见严乐了,他还去见了爸一面,爸说为了感激他,要请他吃饭,哥你想去的话,我陪你呀,现在买下午的飞机票,后天咱们就回来,怎么样?明劲高手敢不敢呀?”
“有什么不敢的,你负责买票,趁着这两天周未,就去一下,我也有两个月没见妈了,顺便去看看她。“许云波这回真被激着了,马上说去。
这回一直插不上嘴的奶奶金恒凤说:“哎呀,你们俩真是的,还是一母所生双胞胎呢,怎么就这么爱抬扛,这么急干嘛?小艳你也是,他们男人炼炼武,打打架都没什么,你也老是参合,老头子你也是,吃饭就吃饭,扯这些干什么?”
许老爷子哈哈一笑,说:“年轻人嘛,就是要有些激情,小艳要不是个女孩,还真是块练武的料,去吧,去吧,我也想知道这个严乐,小小年纪难道真是暗劲不成,要真这样,还是值得结交的,这样我让忠伯陪你俩去,让他也试试那小伙子。”
“你这死老头子,还这么说,哎,真拿你们没办法。”金老太太有点无奈地说。
一旁的常玲也耐不住了,说:“外公、外婆、妈,我在舅舅那边也有些业务,我也同小波艳艳一起去宁武一趟吧。”
许卫华白了常玲一眼,说:“玲玲,你去凑什么热闹,你可别再添乱了。”
“妈,这怎么是添乱呢,我可是真有事去宁武的,小波和艳艳去找人比什么武,我可不参合,嘻嘻,我不过是凑巧去看看,外公,您说好不好呀?”常玲也对自己外公撒起了娇。
许老爷子说:“好好,去吧,哈哈,你们也该常回老家去看看,可别忘了本。”
许老爷子马上叫来管家许忠,让他联系购下午的飞机票,由他陪同许云波、许云艳和常玲一宁武市。
一行四人乘飞机于两个多小时后抵达南西省的首府宁武市,而宁武这边的许卫国早就得到了消息,派了一家商务车去将四人接到了别墅里。
在许云艳的撺掇下,许卫国决定第二天在鸿润大洒店宴请严乐,这鸿润大酒店就是许家的产业,因此这对于许卫国来说是件非常简单的事。
但当许卫国听女儿说要让她哥哥同严乐比武,他就为难了,可是许云艳说这是爷爷的意思,还说爷爷把忠伯派来,就是要确保此事万无一失,而且要摸摸严乐的底。
既然这样,那就比吧,许卫国那天在列车上也没看出严乐的武功境界,他也有些吃惊。
不过他与严乐不同,他已看出严乐是习武之人,这让他更是惊奇,心想难道这年轻人与自己层次相同或者还超过自己不成?
许卫国当场就让许云艳给严乐打了电话,约其明天在鸿润大酒店吃饭,许云艳一连打了两次竟然没打通,严乐的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的状况。
气得许云艳差点把自己的手机摔了,无奈之下,许云艳也只好等了十分钟,又拨打了一次,还是无人接听,许云艳气得直骂,但也没有办法,只等下再打电话给严乐了。
其实严乐此时正在炼功突破的关键时刻,严乐去书城买了成人高考的复习资料后,就在宾馆的房间里炼功,因为他感受到自己的经脉涌动,他觉得自己的武功境界似乎有突破的迹象。
于是,严乐就开始修炼灵霄心诀,并喝了一杯金螺灵液,这回严乐喝的可是没有稀释的纯正灵液,虽然没有他喝后发生异变的第一次喝得多,但却比此后的任何一次量大。
严乐在床上盘腿坐下,入静修炼起灵霄心诀来,他就着灵液的能量,运气沿着体内心诀轨迹行走,金螺灵液在他修炼的带动下,一路在其体内疏通着经脉,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严乐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又套着一个小周天,内外交替循环,不断地冲击着瓶颈。
由于严乐的武功境界是自青灵子那融合而来的,不是他自己经过修炼达到的,所以这次境界上的突破是很难的。
要知道那青灵子在暗劲中期已经多年了,都没有突破,严乐与其相比,花的功夫少得太多,肯定会不那么容易突破的了。
不过严乐有金螺灵液的神助,使他的突破显得相对简单了不少,这是严乐所具有的优势,其他任何人都是没有的。
简单虽然简单了,但这一过程给严乐所带来的痛苦,却是免不了的,严乐马上就深切地感受到了这种痛苦。
随着这次修炼的进程,严乐体内自经络中发出了丝丝的疼痛,这种痛由轻到重,慢慢地愈来愈剧烈,最后似乎是痛入了骨髓当中,真是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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