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我是左国刚,请问你是那位?”电话传来了左老师的细细的男声,因为这左国刚说话偏女音,所以当年严乐的同学们私下都叫他左娘娘。
严乐说:“左老师,是我,我是O八届二班的严乐呀,不知左老师还记不记得我。”
“严乐?O八届二班的?啊,记得记得,严乐啊,是你啊,难得你毕业三年了还记得老师,给老师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呀?你来宁武了吗?”左国刚想起严乐来了,就问道。
严乐说:“左老师,我现在就在宁武,我想打听个事,像我们学校这种中专毕业的,可以考药剂师吗?”
“可以的呀,我以前不是同你们说过吗?你们毕业出去后,只要从事药学或者中药学专业满七年就可以考药剂师证的,还有如果是药学、中药学或者相关专业的大专生五年就行,如果是本科的就只要三年,研究生或硕士一年就行,博士的话一获得就可以考,怎么了?严乐你想考呀,不过你毕业才三年,而且这三年你必须从事药学、中药学或者相关工作啵。”左国刚说。
严乐一听就说:“左老师,我自己开了一家药店,还拜了一位退休老中医为师学中医,不知算不算从事药学、中药学或相关工作?”
左国刚听到严乐这么说还真有点吃惊,他想起这个叫严乐的学生来了,在他印象中,严乐是个各方面都不出众的学生,可说是平庸得很,一点都不起眼,但老实本分,一副傻傻的样子,现在竟然开了药店,还学中医,难道他是富二代?
左国刚说:“哟,严乐当老板了,你既然自己开了药店,只要聘些药剂师就行,不用自己考呀,至于从事药学、中药学或相关工作,只要你有证明就行,好多我们学校以前毕业的,都是在一些医药公司或医院出具证明就行了的,还有你现在获得大专或本科文凭了没有?现在学校也在办大专的函授,还有我的母校华国药科大学,有成人的本科,你可以选学一个,一边工作一边学习,等得到文凭了,也就可以考执业药剂师了。”
严乐听左国刚这么说,还是挺感激他的,就说:“左老师,您还在原来的地方住吗?我想去拜访拜访您,不知方便不方便?”
“严乐别说什么拜不拜访的,来老师这坐坐就是了,我现在还在学校里住,宿舍楼三号楼一单元402号,不必客气,来吧,咱们聊聊。”左国刚说道。
两人约好明天严乐到学校宿舍看望左国刚,严乐在家是时就准备好了一个人参盒,他打算装上一棵人参,送去给左老师。
严乐第二天上午就去了左国刚家,送上了一棵空间里的人参,左国刚非常吃惊,他可是业内人士,知道这人参的价值,就坚决不收。
严乐同他说这是自己偶尔发现的,想请老师帮看看,并说现在自己在东桂市开了家金灵乐大药店,这人参只有自己的药店有卖,请老师多提宝贵意见。
严乐还说:“左老师,这人参虽说是上品,我也绝不止这一棵,您拿着一是可是用于研究,二是好好收藏,如果家有急用还可用于救急,您放心这对于我不算什么。”
左国刚虽然有些心动,却还是犹豫着,不伸手去拿,严乐就将人参盒放在沙发的茶几上,故意将话题叉开,先是问了一些其他同学的情况,然后就扯起了自己办药店的事,并说自己不是什么富二代,家里父母亲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开药店除了遇到一些贵人相助外,主要是自己同家人努力的结果,还把自己家中父亲、姐夫都在种植药材之事说了,说自己姐夫原先对药材是一窍不通,现在通过网络学习了不少药科知识,现在他对药材已经了解很多了。
两人还聊起考药剂师的事,左国刚是华国药科大学毕业的,早就考取了药剂师证,是有执业药剂师资格的,因此他对这些很了解,说了不少这方面的信息给严乐听。
通过交谈左国刚对严乐真是刮目相看,后来在严乐的再三坚持下,左国刚也收下了那棵人参,并对严乐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对严乐现在的好学想法非常赞赏,在问清他药店不太要他自己操心时,就建议他参加成人高考,然后报华国药科大学函授本科,这样最快两年就能得到本科文凭,到时就可以参加执业药剂师考证了。
严乐采纳了左国刚的建议,决定明年就参加成人高考,报华国药科大学的函授本科,于是他告别左国刚就去了书城,他想马上买些成人高考的复习资料,开始复习准备参加明年的成人高考。
许云艳是京城大学金融系大二的学生,是此所名牌大学名副其实的校花,她有个孪生哥哥叫许云波,也在京城大学读书,不过读的是法律系。
许云艳与许云波兄妹俩,都在学校的宿舍里有床位的,虽然他们的爷爷奶奶都住在京城,家里房间很多,可是兄妹俩都选择在学校住宿,一是想多与同学相处,与人多交往多接触;二是低调做人,两人一般都不用豪车来学校接,回爷爷奶奶那也是坐公交或打的。
许云艳和许云波的爷爷叫许鸿宁,奶奶叫金恒凤,都已是七十多岁将近八十的人了,许鸿宁是南西省人,年轻时当过兵,参加过韩战,后来在军队中任职,一直从事特战工作,那个时候还叫侦察兵,后来退出现役弃武从商,用三十多年的时间就打造出了个许氏商业家族,业务涉及矿业、运输、医药、服装、珠宝、古董等行业,是南西省的一位传奇人物。
到了许卫国当家,把许氏的商业全部整合成商业集团,扩大到房产、酒店、超市、电子商务等行业,成立了恒鸿集团。
许卫国的妻子叫楚丽春,是宁武市的一名中学音乐老师,许卫国这一代只有姐弟俩,他姐姐叫许卫华,原是部队的军医,后也退役回到地方,她没有到大医院,却接管了许家的医药行业,许卫华的丈夫常天星在政府部门任职,是京城一个区的副区长,育有一女一儿,女儿常玲,二十七岁了,儿子常靖也满了二十四岁。
许云艳的表姐表哥,也都是京城大学毕业的,表姐常玲是学服装设计的,是许家在服装行业中的掌管人,表哥常靖却去了部队,接了他外公以前的衣钵,是某部特战队的一名中尉。
今天是星期五,许云艳和哥哥许云波一下课,就回到爷爷奶奶家,两人要在这陪爷爷奶奶吃晚饭,恰巧姑妈许卫华和表姐常玲也在,爷爷奶奶显得很高兴,平日里就老俩口加上家族总管许忠及那些家族护卫及几个厨师、保母,没有至亲也怪冷清的,奶奶金恒凤把许云艳拉到身边的座位坐着,然后招呼大家吃饭。
许老爷子开口问许云波:“小波呀,你在大学里读书,没耽误炼功吧?”
“爷爷,您放心吧,我每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了,在同学都还没起床前,就把咱家的虎鹤双形拳练完了,然后才与同学们一起早操,晚上我在睡前还要炼虎鹤心法,炼一两个周天以后才睡的。”许云波对爷爷说道。
许云艳坐在奶奶身边瘪了瘪嘴,对身边的表姐常玲说:“这么用功,何不到少林寺去,还读什么大学,现在是法制社会,亏了还是学法律的,靠拳头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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