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暗流涌动中,且看顾年一介女子翻出何许惊涛骇浪》
第28节作者:
柒个专用小马甲 日期:2016-12-03 21:37:34
清点过衣柜里全套的工作服,二人将里面其余的衣物拿开,丢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因着二人贴身都没带武器,也就没有忌讳的把自己脱下的衣物叠好顺手放到衣柜里。度科将外耳道内微型通讯器又向里推进一节,然后跟在卿暮身后进到洗浴间。屋内雾气蒙蒙,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二人的出现。
卿暮刻意选了个不显眼却可听清各处交谈声音的地方。二人不声不响地洗着澡,自然也没错过身边人的谈话。比如左手边的人说,“叶昆为这次宴会砸了一大笔钱。”比如十点钟方向的人说,“这次服务生很多是从附近各市万江分店调来的优秀员工。”
卿暮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搓洗着身子,身边人的对话却被他一字不差地记下。
间隔没多久,陆陆续续几个人走出洗浴间。卿暮观察一圈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后,便推着度科也走出洗浴间。其他人都三五成群穿着衣服,卿暮走到墙角抠出之前藏在墙缝里的电磁板,单手很快地划过自己和度科衣柜的门锁。
度科拿过自己衣柜里的工作服,余光扫到名牌上面的名字,正是自己此前收到资料上的那人。衣服刚穿到一半,一个二十出头梳着飞机头的男人凑过来,对着度科问道:“嘿,我从省会过来的,你呢?”
听到声音,度科先是一瞬的呆愣。随即他的瞳孔紧缩,脊背变得僵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度科眼神避讳地打量过周围,见没有人注意自己与他,手下暗自备好一只沾有迷药的细针。他正欲出手,卿暮穿好衣服走上前搂住他肩膀,实则制止住他要出手的细针。卿暮冲飞机头男人笑笑,“我和他是从南山市来的。”度科见卿暮来解围,也就放松下紧绷的神经,咧开僵硬的嘴角,冲飞机头露出淡淡的笑。
飞机头与他二人又寒暄几句才离开。等他走远后,卿暮拍着度科的肩膀,凑近他耳边忧虑地说道:“度科,你之前去国外治疗不是都好了么,怎么又不敢跟人说话?”
度科摇摇头,无奈的语气似乎是自言自语,“社会恐惧症哪里那么容易好?”他拍拍卿暮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冲他露出一丝安抚的笑。
卿暮给度科一定时间,让他调整好情绪。
更衣室里的人越聚越多,卿暮待度科收拾妥当,二人就跟在其他人后面走出更衣室。
随着人群的逐渐转移,滞留在更衣室和洗浴间的人愈来愈少。到了最后,只余下两个人从洗浴间悠哉悠哉地走出。其中一个矮个子的男人接过另一个高个递来的磁卡钥匙,并着自己的一同拿到衣柜前开锁。接连试过自己与他的,竟都打不开。矮个子又翻过钥匙核对号码,并没有问题,再试却仍然不好使。
高个子等得不耐烦,骂咧咧地走过去,“开个锁都他妈地磨磨唧唧,你他妈能干个鸟!”他一把撞开矮个子,抢过钥匙,连着往门锁上撞几次都没有反应。“咦!这鸟门什么情况?”正嘟囔间,突然矮个子向他这边栽倒。高个子跳着躲在,怒骂道:“你他妈……”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脖颈一阵刺痛。他手向后抓去,还没碰到脖颈时就眼前一片眩晕,晃了几下便没有知觉倒了下去。
不消须臾,一个黑色身影从衣柜对着的窗口利落地翻入。来人正是顾年。她收起手中的麻丨醉丨枪,检查过倒在地上两人的情况后,取下他们脖颈上的麻丨醉丨针。她除去上面的针头后才将两只麻丨醉丨针丢到垃圾桶里。完成这些工作后,她停在那里,长达一分钟,好似在思索些事情。她的嘴角紧抿,双目微眯,眉头略皱,冰冷的面孔像是有大胆的东西触了她的霉头。不过如若再仔细地看,会惊讶她的脸上有一抹不寻常的红晕,而她的视线也在有意地回避着地上那两个光裸的男人。
不过红晕来得快,消失得也很快。顾年走到几步开外的杂物间,翻找出一根七八米足够结实的绳子。她拿着绳子将地上两人的手捆在一起,随后拉着绳子将两人拖到杂物间。两个昏迷的人被她结结实实地绑在杂物间的柱子上。
顾年惦记着纪唯昨夜告诫自己的那句“少杀几个人”,便把来时从保安室顺走的水果刀扔在他们手能触及的地方。以防万一,她又在两人脖颈处又各自补了一枪。她最后满意地看一眼自己打的极其完美的死结,才走出杂物间,且关上门,扣上一道简易的锁。
正要离开,耳侧的耳机中传来Leon的声音,“年姐,你那么进展如何?”顾年听着波段频率,确定是他另调出单独同自己对话的频道,便放心回话道:“都好。”
“卿暮他们两个在大堂听经理训话,算是成功混入。”
顾年整理着外套下白衬衫的领子,说道:“我知道。”
“年姐,真是多亏你找来的那两个南山市人资料,否则卿暮度科也不能那么容易得混进去。”
“我没做什么,只是打个电话而已。”顾年抬手关掉耳机对话按钮,忽的想起半夜打给纪唯时,她气愤无奈又倦意满满的话语。不过纪唯她却是没辜负自己,不消几分钟就亲自传来南山市所派出全部服务生的资料。
顾年本不需要大半夜去骚扰纪唯。这种资料Soul全然可以为她提供。只不过自上次Soul的“不离弃”被她听到后,她便有意无意地不想使用它。她自然不该同一个尚不具备判断能力的人工智能太过计较,但她总隐约觉得这个她眼中的机器在逐步拥有思想。如果是这样,她不惜一切代价也会在它脱离自己控制前毁掉它。
当下,暂且算作对Soul的冷落期。
当然,她怀着的另一半私心是想借此联络纪唯,说上一两句话。
顾年左手撑着窗台,从来时的窗口翻出。跃起的那一刻,纪唯的声线又在她耳边想起。她对纪唯还怀着恨意,却不得不承认,纪唯她从来都不会辜负自己。
顾年
One person of antisocial
文/柒个
十六章
几日以来接连不断的动荡自然也传到丨警丨察的耳中。只是港口警局的人,都将其当做湮海的翻涌怪浪,潮起总有潮落之时。他们只等着事端自己平息就好,最好斗个两败俱伤,警局还能收些渔翁利。
然而程琳不屑与那些作壁上观的人为伍。自从姜国杰同自己提起港口接连发生的这几次事故,她便意识到其中不同寻常的色彩。
不会是普通的黑社会纷争,这是程琳脑中首先出现的念头。她先是回到那天自己待过的那家商场的停车场。她仔细勘察一番,除去一处隐蔽区域的地上有些许深浅不一的弹坑外,再没有其他收获。监控摄像头也没有录下有价值的片段。
她又辗转去到六合茶居。站在六合与百汇中间的街道上,她仰头看看十一栋天台,又回过头打量六合的门前。比较之下,她发现换作是自己的话,很难在十一栋天台精准得打到六合门前路上行驶车辆中的人。虽然目标并没有锁定准确,但光凭狙击手的精准度,便不得不对袭击叶昆的人小心提防。
思量之下,程琳上到十一栋天台,在天台围墙的一处找到狙击手待过的痕迹。她模拟自己拿着狙,回忆着从道路监控中观测到车辆中弹的位置,又结合当时的车速和当天的温度风速,试探地瞄准几次,最终有些颓然地直起身。这个潜在的对手实力太强,而自己连对方是一个人独斗,还是团伙协作都不清楚。
程琳在天台上徘徊,忽的瞥见天台另一侧挂着一只锁扣连着一根绳子悬在半空中。她想起这是姜国杰讲得最激动地一段。他踩在凳子上手舞足蹈,讲着狙击手如何在千钧一发中逃脱,如何攀着绳索躲过上百人的枪口。讲至最高丨潮丨跳海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拦着,他险些从凳子上一跃而下。
她知这其中虚构夸大的成分占很多。不过看到楼外挂着的着将将至十一二楼的绳子,她也在犹豫那个枪法刁钻的狙击手是不是真的为了玉石俱焚而跳的海。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警局,一进到办公室就埋头找起与叶昆祖朋全部有关的资料。两次事故,一次是交易被劫黑吃黑,一次像是单纯的暗杀。不过程琳看得出,必定是有关联的,只是针对的是祖朋还是叶昆,她还不拿不准。
叶昆祖朋这边行不通,她便从凶手入手。虽然不排除是叶昆或者祖朋自己搞得鬼,但她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凶手是其他人,而且不只有一两个人。两个昼夜,她排查出一切曾经与叶昆祖朋有过矛盾的人,却发现单单是与他二人有过明面冲突的人就够填得住湮海海岸线。而且从凶手团伙的枪法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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