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扶君上青云》
第14节

作者: 正行天下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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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千里寻恩人。
  好在,严仲子就这样苦苦等了两年左右聂母就去世了,看来聂母也挺知趣,一看这形势也别让严大夫为难了,赶快一闭眼到地下去找他老头子去了。既然聂母已死,那么换做常人毕竟迫不及待地向聂政提出报仇雪恨的想法。但是严仲子可是个深思熟虑的人,还是不开口,因为他知道聂政此刻还停留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之中,还没有心情为自己全力以赴的杀人;同时按古人规矩聂还要为他母亲守孝3年,精确的说是27个月,跨越3年,所以称3年之孝,据说这依据是“人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的说法。所以严仲子在帮助聂政安葬了聂母后,便啥话没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聂政,回到了和聂政第一次相遇之地濮阳。也许此时的严仲子对报仇一事有所淡忘,或因为这两年和聂政的朝夕相处产生的哥们情谊已不忍心让聂再为自己去送死。总而言之,在聂政守孝将近两三年里,严仲子从没有找过聂政,可这不代表聂政就他把他遗忘,按司马迁的记载“聂政母死。既已葬,除服”,在聂政守孝完后,草草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赶往濮阳寻找严仲子来了。

  泪别宴席“隆中对”。
  常言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那么干兄弟相见更别提了,当严仲子听说聂政不远千里来找自己时衣服都没穿,光着背穿着一条红色丨内丨裤赤着脚出来迎接聂,并安排厨子备菜设宴和聂政开怀畅饮了三天三夜,晚上就和聂政同榻入眠。就在第三天晚宴酒至半酣时,聂政满含泪水地对严仲子说:“ 严大哥,我本罪犯,躲避于濮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大人不以弟卑鄙,猥自枉屈,帮我屠狗店铺之中,致使生意火四海,由是感激,遂许大哥以驱驰。可汝不言,又帮大姐嫁豪门,孝敬我母直到老,尔来四年有余矣……”, 严仲子一听,想不到聂政不仅武功非凡文采也不错,不过敬佩归敬佩,还是感到不好意思,急忙打断聂的话说:“聂弟切莫这么客气,我们都是兄弟了,都是应该的”,聂政接着说:“严大哥,四年前之所以把您和生日蛋糕一起推出门外拒绝您任何要求,只是因为我母亲还健在,我要孝敬他老人家,如今我母亲已经去世,我也守孝完了。常言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我想您也不会无缘无故帮我这么多,想必您毕竟有啥事有求与我,但说无妨。”这时严仲子只能坦言了,“我想求你帮我杀个人”,“杀谁?”聂政毫不含糊地问道,严仲子说到:“韩傀”,聂政遂站起来向严仲子拜了三拜后说,“我去也。”就转身要走。严仲子急忙拦住聂政说:“兄弟,你怎么也不问我为何杀他?我们又有何深仇大恨?而且韩傀可是韩国堂堂一国相,国君的叔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家族势力很强大,不仅身边护卫成百上千,而且手下高手如云,我以前我也曾派人刺杀过,但都没成功,而你单身匹马如何近得了他的身?要不我派一些人手助你一臂之力?”聂政说:“我不管你们是如何结怨的,只要你让他死我就不会让他再活下去。当然去的人多了反而人多口杂容易暴露,我一人来去自如,倒是方便。”严仲子看已拦不住聂政,就从枕头下取出一把短剑说:“兄弟,这是我祖传宝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送与你,愿它助你一臂之力。”聂政一看,此刀从刀鞘缝隙里都发出思思寒光,随即接过宝刀,又拜过后,转身走出了屋门,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严仲子看着聂政远去的背影,心里跟吃了“耗子药”一般 ,泪水止不住哗啦啦流了下来,其实他们心中都清楚,这一去,无论成与败,将是一去不复返,必将天人之隔了。(待续)

  日期:2016-11-01 00:50:35
  (不好意思各位看官,上一次发的最后一段问题较多,经我改正后再重发一次,请多包涵)泪别宴席“隆中对”。常言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那么干兄弟相见就更别提了,当严仲子听说聂政不远千里来找自己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背穿着一条红色裤衩赤着脚丫就出来迎接聂政了,同时安排厨子备菜设宴为聂政接风洗尘。在酒至半酣时,聂政满含泪水地对严仲子说:“ 严大哥哥,我本罪犯,躲避于濮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大人不以政卑鄙,猥自枉屈,帮我屠狗以养生机,洗心革面重做人,由是感激,遂许大哥以驱驰。可汝不言,又为大姐嫁豪门,侍奉我母直到老,尔来四年有余矣”, 严仲子一听,想不到聂政不仅武功非凡文采也不错,不过敬佩归敬佩,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急忙打断聂政的话说:“聂弟切莫这么客气,我们都是兄弟了,这些都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聂政说:“严大哥,四年前之所以把您连同生日蛋糕一起推出门外,拒绝您任何要求,那是因为我娘还健在,我要孝敬他老人家,如今我娘已经去世,我也守孝完了。常言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我想您也不会无缘无故帮我这个罪犯这么多忙,想必您毕竟有啥事有求与我,但说无妨”,这时严仲子只能直说了,“我想求你帮我杀个人”,“杀谁?”聂政急切地问道,严仲子说到:“韩傀”,聂政遂站起来向严仲子拜了三拜后说,“我去也。”就转身要走。严仲子急忙拦住聂政说:“兄弟,你怎么也不问我为何杀他?我们之间又有何深仇大恨?而且韩傀乃韩国堂堂一国相,国君的叔父,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仅身边护卫成百上千,而且手下高手如云,我以前我也曾派人刺杀过,但都失败了,你这样单枪匹马去如何近得了他的身?要不我派一些人手助你一臂之力?”聂政说:“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管,只要你让他死我就不会让他再活下去。不过去的人多了反而人多口杂容易暴露,我一人来去自如,倒是方便。”严仲子觉得已拦不住聂政,就从枕头下取出一把长剑说:“兄弟,这是我祖传宝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送与你,愿它助你一臂之力。”聂政一看,此剑长2尺左右,剑身玄铁而铸,剑刃锋利无比,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显得无比威严,虽干将莫邪所不能及,随即接过宝剑,又拜过后,转身走出了屋门,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严仲子看着聂政远去的背影,心里跟吃了“耗子药”一般 ,泪水止不住哗哗地流,其实他们何尝不知,此一别,无论成与败,都会凶多吉少,甚至一去不复返,永远天人之隔了。

  日期:2016-11-02 17:22:28
  智取腰牌进相府。
  聂政离开严仲子后日夜兼程,很快来到阳翟韩傀的相府,说来也巧,这天正赶上韩傀在府上举行武术表演,透过相府大门远远看去全府男女老少都围坐在里面观看,时不时传来阵阵鼓掌和叫喊声,好不热闹。而此时的韩傀端正坐在亭子下面,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欣赏着节目。聂政又环顾了一下大门周围,除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外,还有上百名士兵带着刀枪来回在门外巡逻,看来果真戒备森严。聂政就寻思,“如果现在直接冲进去,估计不等进门,自己已被剁成肉酱了,还谈什么报仇?得想个法子混进相府再说”。想到这里,便看见有个家奴从相府出来,此人胸前挂一腰牌,背着满满一竹筐树叶,径直向聂政的方向走来,聂政担心被发现,慌忙退至树后,却见这人走到前方的土坑处将树叶倒掉,接着站在树旁要小解。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聂政慢慢拔出长剑,悄悄绕道那人后面,瞬间跃起,一手捂住那人嘴巴,一手用剑在脖子上一划,可怜这家奴没挣扎几下就呜呼哀哉了。聂政遂将此人向里拖了拖,急忙换上衣服,挂好腰牌,背上竹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相府,卫兵却视而不见。读到这里大家一定纳闷,这些门卫都傻吗?怎么也不盘问一下呀?就这样把刺客轻易放进去了?其实不然,由于韩傀相府家大业大,需要打扫卫生的人自然不少,而这些人之前必定经过层层“政审”也不必多说,可即便这样,为防止仍会有人混进来,毕竟不是所有家奴卫兵都认识,所以还规定要穿工作服带腰牌才能“上岗”,换句话说他们认衣认牌不认人,所以聂政只要换上衣服挂上腰牌就可顺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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