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有“道”,记一个职场普通“蚂蚁”的觅食之路:路记》
第7节

作者: 小土墩上的小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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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健,1975年1月任国务院副总理。在“文化***”中犯有严重错误。1978年3月被免去职务,回天卫机械厂工作,后任厂技术改造办公室副主任。1987年7月任天卫进口设备检验处科长。1990年5月任中国机械工业供销总公司华北公司总经济师、机电部经理。
  日期:2014-07-18 17:58:54
  第一次去歌厅
  05年,改革的春风已经使得南方那座最前沿的海滨城市春意盎然。
  一次,他陪同总经理和相关的合作单位的主要人员到深证考察。所谓考察,对他们来讲,就是游玩的另一种说法。他们在天卫工作累了,很有必要到外面去放松一下。也正好可以利用考察的名义,冠冕堂皇的做一点在老婆那里得不到的快乐。考察了一天,晚上的活动就很重要了,这个时候是跟他们搞好关系的关键时刻。
  吃完丰盛的晚餐后,自然就要开始令人心动的活动了。

  他懵懵懂懂的跟随大家到了一家夜总会。夜总会,这个名字,对他来讲,还是在书里和电影里看到的东西,突然之间,这个东西就进入他的生活了。
  走进已经提前安排好的富丽堂皇的幽暗的房间后,他就看到,一位颇具姿色的女人走到为他们进行安排的当地人身边,满面笑容的聊着。聊了一会儿,那位女子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进来了好几位身材优美、很性感的女孩儿。一一落座,其中一位女孩儿坐在了他的身边。
  那个年代,在深圳,歌厅的小姐不像现在那么没品味。能够在深圳这座前沿城市扎下来的,品味还是很可以的。
  这个女孩子,看起来20左右,面容姣好,一身黑色连衣裙,把她呈现的凸凹有致,简直是秀色可餐。他傻傻的坐着,不知所以。这时,总经理过来,拍拍他,小声说了一句,你也体会体会,别管其他人。他坐在一个角落,看着那些领导。领导你们开始也是跟女孩子们聊聊天,慢慢的就有了动作。有的人拉着女孩子的手,有的是把手搭在女孩子的肩上,有的胆子大一点干脆就是搂着。随着有人唱歌,有的人就请女孩子跳舞。实际也不是什么跳舞,就是搂着女孩子晃动,搂得很紧。

  他很紧张,第一次出入这种场合,但他又怕别人看出他的无知,只好假装跟女孩子聊天。
  这个女孩子是重庆人,23岁,刚到深圳不久,就跟朋友到这里来了。其他的他也不知道问点什么了。可能是女孩子看出来他的无知,主动邀请他跳舞。他说他不会。估计女孩子也看出他的角色的渺小,在这里根本放不开,就说,我们到外边聊聊天吧。他就跟着她出了房间。
  那个时候,夜总会除了有单间,也有大厅,大厅里有茶座,可以喝点东西,听着音乐。环境优雅,很浪漫的。慢慢的,他的胆子大了,也有点明白了女孩子是可以碰碰得了。他就邀请女孩子跳舞。学着屋子里人的样子。他第一次搂着一位不是他老婆的、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年轻性感、气质高雅的一位陌生女孩子,心里好紧张,身体好享受。跳着跳着,他们的身体接触的越来越近,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了女孩子突出的性感的部位。他把她搂得更紧了。

  就这样,一会儿时间过了12点了。女孩说该进屋了。他恋恋不舍的进了房间。进屋后就看到那位当地陪同人员正在给女孩子们钱,一个人一份。
  那天晚上,他是开眼了。
  之后,他频繁出差,频繁陪客。深圳、京都、北戴河、秦皇岛、武汉等,多次去过这种场所,也就见怪不怪了。
  与“石大佬”讨论《周刊》

  与“石大佬”讨论《周刊》
  早年,V公司有一本内刊,印制质量很好,制作成本也不低,可以说是精美。V公司在上面很花心思,从内容到版式都“用心良苦”。除了自己人阅读以外,还把这个刊物寄送给某些政府部门和一些相关公司,代价都不低。但通过他的调研,得出的结论却是有机会读这本内刊的人并不太喜欢它,因为它里边的内容相对学术,可读性较差,反响并不好,许多人也就是翻翻而已。由于业务关系,他去深圳总部的次数多了,见“石大佬”的机会多了,跟“石大佬”说话也就随便了。有一次,在深圳“石大佬”陪同天卫一位高级领导打网球,歇息时,他有意摸了一下“老虎”的屁股(在V公司“石大佬”被称为老虎),把他关于周刊的想法跟“石大佬”说了,他说他觉得目前的内刊有些得不偿失。那个时候,他是初出茅庐不怕虎。“石大佬”觉得很惊讶,这小子胆子不小,你居然敢反对,反对也就罢了,还当面和我说。但“石大佬”就是“石大佬”,当他陈述理由之后,“石大佬”不予置否,却说,这个问题你跟萧主任讨论(萧主任,业界称其“白领丽人”,现在的执行副总裁)。这样他就跟这位当年的第一白领有了接洽的机会,还保持了很长时间的联系。

  当然,刊物还是照办,而且影响力也确实越来越大,成了很多公司学习的榜样,他后来也成为了周刊的发稿者之一,陆续在周刊发稿,有几篇稿子居然也轰动一时。刊物的主要目的——推广企业文化也基本实现了。进入互联网时代,纸质的刊物越来越少,散发墨迹的文字变成了电脑显示屏上的光点,是进步还是倒退,不得而知。
  日期:2014-07-21 17:19:17
  日报记者

  房地产离不开宣传,酒香也怕巷子深,特别是那个年代,还没到房地产的黄金十年。那个时候,铁总想尽办法搞宣传,出了一个点子,他就负责落实。很快,他就跟某报社的大佬混的很熟。这位不愧大佬级人物,经验丰富,很有激情,帮助公司出过很多很好的点子,现在看来,依然有许多可以作为教科书般的案例。
  工作中他结识了一名年轻记者叫小凤,是个很睿智,长的很俏丽的一个女记者。那一年,公司为了搞宣传,出资支持了一个天卫老年网球队,队里的队员都是从政府部门退下来的老同志,尽管是老同志,但影响尤在。为了搞好宣传,他就经常跟小凤一起讨论宣传点,一来二去,他们两人关系就比较密切。后来,他得知,小凤的老板对她很有意思,他就知趣的撤退了。再后来,小凤和天卫某位地产界大佬“如影随形”,为那人做出了牺牲,不在此提及了。

  小凤是他工作后认识的女孩儿中,他挺有好感的一位,年轻、灵性并且有才气,那样的一个女孩儿,本可以在职场上大显身手,但是,多年的风风雨雨过去,她却为自己选择了一条狭窄的小路,进入默默无声没有身份的中年,如今想来依然唏嘘不已。
  惺惺相惜,五一夜话
  有一年五一节放假的前一天晚上,铁总和他俩人一起,去成都道上的一个羊肉泡馍的小店。那个时候,铁总总对他说,咱俩的出身背景很相似啊,所以有些知心话也愿意和他说。
  那天,铁总跟他说,今天不聊公事,聊的就是哥们弟兄之间的事情。俩人边喝边聊,很尽兴,那一天晚上,他才知道了铁总在天卫的感情经历。铁总到天卫时,正直青春年少,意气风发。带着V公司的5000万资本,来天卫开创。作为V公司的封疆大吏,他深得“石大佬”的赏识,在V公司被暗地里称为“石大佬”的干儿子”。来天卫后,自然就成为了一些高官名媛们交际场所的新星。渐渐的他就认识了交际场中的一位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当年在交际界小有名气,也是文艺界的一员,长相一般,但有风姿,个头高挑,圆圆脸蛋,气质好。之后的故事基本上就是演绎国产电视剧。女孩怀孕了。她就跟她原来的丈夫离婚了,跟铁总结婚。铁总说,现在想想,这个婚姻其实就是水中月,感觉很无奈。我看出来他很烦恼。他想离婚,可是,那个女孩儿跟他结了婚以后,原型毕露,曾经纠结过那个女孩儿过去的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对铁总进行威胁。弄得铁总离不了婚。所以,铁总的婚姻很不幸福。家是名存实亡,俩个人各玩各的。铁总说,这辈子,就只能把情感寄托在红颜知己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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