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图腾——蛇隐藏的秘密超乎想象》
第14节

作者: 红茶白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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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09-08 17:01:39
  26
  罗应良很快发现了克劳德理论中的可取之处,本着一名专业生物学家特有的职业敏感性,他意识到,和sala具有的异常性状相比,它的来源更应该引起重视。而基因变异是目前为止最说得通的理论,虽然有着许多矛盾之处,但科学界在迷茫中行进了一段时间之后急于找到一个定点。
  不久之后,基因突变说成为了主流。
  科学家们把注意力转向突变的诱因,大量老生常谈的话题又涌到风口浪尖,核泄露,太阳黑子异常爆发,土壤汞污染等等。世界就像在开一场批判大会,把人类几乎所有的工业领域都挨着清扫了一遍,列出了各种可能的猜想。和克劳德一样,科学界距离正确的方向依然差一点。
  这一点偏差,由蛇文化机构进行了矫正。罗应良和他的sala研究小组用先进的基因序列分离设备分析了克劳德的“近亲模拟效应”中的一百多组对比蛇类,结果是令人吃惊的。拿sala为例,它和红眼绿蛇在外表上差距很大,但是初步对二者的基因序列对比后发现几乎丝毫不差。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注意,在浩瀚的基因海洋中,要找到变异的序列是项很庞大的工程,而所有蛇类有99%以上的基因都是相同的,所以即使暂时没发现有差异的地方也并不能说明问题。用了两周时间,sala对比组的基因分析结束,没有差别。没有差别的意思是,单从生物基因上看,这是两个完全相同的物种!

  基因变异说被否定了,科学界再次陷入了混乱中。
  人类基因组图谱的成功绘制让人类误以为已经窥得生命的玄妙,所有的生命秘密都隐藏在基因中,至少目前的理论是这样解释的。一旦失去了这个“杀手锏”,科学就迷茫了,找不到其他的突破口。无数科学家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成效甚微。
  发现sala一年后,日本东京遭到特大冰雹袭击。
  严格说来,那些从天而将的巨大冰块已经不能算是冰雹了。它们就像一个个从外太空飞来的透明陨石,在屋顶上,车辆上砸出一个个巨大的坑。这些冰块的个头有的达到了椰子的大小,这非常不可思议。一般较大的冰雹是雷暴云中的大量水滴反复进行上下“滚雪球”运动之后形成的,气流的载荷有限,所以冰雹的直径很难超过10厘米,一成型就会往下掉。如此大的冰雹,说明在云中可能出现过一股急速的强寒气流,让“雪球”在瞬间完成了成百上千次的“上下滚雪球”运动。以至于它“忘了”自己已经达到了KB的尺寸!

  冰雹三天之后,全球迎来了普遍的大降温。原本应该秋高气爽的莫斯科被铺天大雪所覆盖。类似的事件层出不穷,所有的迹象都指向同一个点。全球气温正在迅速下降。
  而第一个将其与“新物种爆发”联系起来的,是罗应良。
  随着气候的变化,全球各地的“新蛇种”越来越多,但已经没有人报以太多的关注,科学家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气温下降”的问题上。
  罗应良发现了一个规律,即气候变化剧烈的地区,出现“新蛇种”的概率也相应增大了。这直接促使他将世界各地的气候有显著变化的区域作了统计,形成了一张新式的“气象图”。
  在漫长的黑暗期,这张简单的图被无数次地当作人类前行的航灯。它是东方世界第一张有事实依据的强能量点分布图,这在后文会详细阐述。

  “气象图”绘制完成后,基本概念已经成型了,面对标示出来的密密麻麻的点,他知道里面一定有某个规律,但它隐藏得太深了。9月,罗应良和英国生物、物理学家霍金斯,古生物学家、神秘文化研究者海伦以及美国地质学家塞缪尔在华盛顿会面。之后他带着一张更加完善的强能量点分布图回到国内。至此,科学家们终于步入正确的轨道。
  2013-09-08 22:32:59
  27
  “能量网格?”这个新鲜的词汇进入与会众人的耳朵,立刻引起了一阵议论。
  “没错。”罗应良教授将一张布满网格的世界地图调到会场前面的银幕上。
  “这不就是经纬线吗?”有人说。

  塞缪尔起身,用英语说道:“和经纬线有相似之处,但并不重合,大约有12度的偏差。”原来他叫塞缪尔,居然还是地质学家?他为什么要跟踪我?苏戊辰皱起了眉头。
  “能量网格有什么用呢?”
  “我们把网格分为纵向的“极线”和横向的“环线”,两条线交叉便能指示一个确定的位置。这和经纬线差不多,不同的是,网格有第三条线。”
  屏幕上出现了一条红色的曲线,像一条蛇,在极环线的网格中穿梭。
  “通过第三条副线,能量网格就能将任何位置的能量强度显示出来。”塞缪尔走上前往电脑里输入了一串数字。副线开始游动,从东北半球向西南移动,过了一会儿,地图上显示出了几个亮点。
  罗应良指着第一个亮点说:“这里是秦岭和西安,往下是广汉成都一带,印度西北部,斯里兰卡,大西洋中心……大家可以看到,这些地方的能量显示明显要强得多。”
  木川说:“这和天气变化有什么关系?”

  罗应良笑了笑:“目前我们所知道的气候变化剧烈的区域,几乎全部位于强能量区。在西方国家,他们对地球能量的研究比我们早得多,也更全面,甚至被包括在了NASA的一系列计划中,并得到军方卫星的支持。这张图是塞缪尔博士和他的团队二十年的研究成果,但是由于涉及的信息量太大,运算复杂,卫星监测系统也不完善,不支持实时监控。现在我们看到的信息是两周前的。”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那些闪烁的亮点上,会场陷入了死寂。
  这时,塞缪尔补充道:“从最近一年的观测数据看,强能量区变得越来越不稳定,总的来说整个能量网格的能量都在动态中逐渐减弱,预计三年内会达到一个阀值。天气变冷和‘新物种爆发’可能只是其中很小的一方面。”
  “达到阀值之后呢?”有人问。
  塞缪尔抬起头来向会场扫了一眼,表情稍稍有些不自然。短暂的沉默后,罗应良教授不易察觉地叹了一口气,替他道出了无奈的真相:“没有人知道。”
  2013-09-09 14: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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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sala 的消息并没有公开,但是物种爆发早就吵得沸沸扬扬了。苏戊辰研究过克劳德和世界其他生物学家的论文(他只能盯着论文看,新物种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新物种表现出来的特征太逆天了,并且太突然。进化论的核心是自然选择,自然的手脚是非常之慢的,比如某种生物眼球的一点颜色变化,可能都需要几十万,乃至上百万年的时间才能完成。和物种爆发相比,这速度,说是龟速都算抬举。

  苏戊辰以为罗应良听了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反而笑了起来,说:“不错,先不管你说得对不对,敢这样怀疑就很难得。在国外有很多跟你一样想法的人。”
  这个苏戊辰倒是了解一些,但那都是些吃饱了饭没事干的人的消遣。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要是死抱着这种想法,半点好处都没有。他的毕业论文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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