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以后—涅磐人生》
第26节

作者: zo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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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怀孕了,生下,是个男孩。在网上视频见过他可爱的小小身体,惺忪眼神,你在旁边挥他手跟我打招呼。放假去看你,经营一个小店,生意还不错,你逗着小孩,和婆婆有说有笑,我只是安静地在旁边看你,要不就这样一生吧,也算安安稳稳了。心里很为你开心,见你只是笑,还有祝福。
  后来就见得少了,大人们本来就不熟络,我也一直在外。有时候,得了几天时间看望爷爷奶奶,也总是匆忙。某一天,你在网上说你不快乐,很烦心。我总疑心是那男人欺负你,问你,你也说得不大清楚。吩咐你家兄弟,见过那男人一次,指责他。他也只是听,怯弱,好似有些怕我,说会对你好。我见了,又能怎么样呢?婚姻是要两个人经营的,哪有十全十美,和谁都得嗑磕碰碰。只得来劝慰你。慢慢你与我说的少了,我以为你们好了,也就放下心来。

  然后,就是后来,就是几天前,你告诉我,你已离婚半年,要来我处玩。我惊愕,怎么能这么草率呢?婚姻能是小事吗?说离就离了啊!不敢多问,迎了你过来,给老妈打电话问了基本情况,说你当时有外遇,那刻,我感觉到一种无力,没有人明白我心底的失望。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我知道你80后,我只是没有料到你会外遇。晚上回来,和你聊天,你说了另外的版本。我还是想信你,于是就信你了。然后,你果然有一段牵扯不清的感情,这次出走也只是因为两人拌嘴。

  我的心终于开始冷了。我一贯会事先考虑很多因素,但其实并不会就那样。我只是习惯有所准备。我内心天真,总是怀揣一些也许不切实际的期待。一直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别人,可是知道吗,我多么希望那些揣度都是错的啊。
  和老妈商量了我应该的合适态度,我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我一向有那样的意识,我能清楚触摸到我内心的一些冷漠,甚至冷酷。而你,曾经离我的心有多么近,这将永远只有我知道。
  希望你以后能拥有你想要的幸福,我们的人生,已错开太远。只能这样默默关注,然后走远,然后遗忘。
  刚刚知道一个朋友新近结婚,事先没有透露任何消息,仿若两个月之前还唧唧喳喳恳求我给介绍男友,惶恐眼神和我交流内心的不安全感、对婚姻的不信任,她是单亲家庭孩子。意外的,不单单我一个人。
  是不是有的时候,我们都太寂寞了,太孤单了,太渴望温暖了?而忘记忽略其他太多。

  我们期待的对方,真实又是怎样的呢?大家其实都不过血肉之躯啊,我们不能给别人我们自己并不拥有的东西。
  匆匆去追求获得某事某人,认为这事这人将整个能改变你的人生,你知道吗?这多么虚妄。
  花开的时候,你在我的身旁。花谢在天涯,你在何处流浪。
  而那些过去的岁月,真的只是我的梦吗?没有人再记得,我却刻在骨头里,无法轻易抹去。
  今夜,我终于放开这份牵挂。

  小妹,以后的人生,请你好好地。
  日期:2008-2-18 11:40:28
  (七十二)
  年就这样子过了,莫名其妙就长大了一岁,时间是个厉害的家伙,你不想动他也推你向前。
  这个年是一个人过的,原本就计划一个人过,给老家的老爸老妈也做好工作了,又赶上几十年不遇的大雪阻路,于是主客观的借口都有了。想想在火车站挤着的那n多万人,真替他们不值又得意自己的英明,不就一年吗,多大点事,哭着喊着非回去。
  老妈还是电话了好几回,狠不要泪眼汪汪的觉得我可怜孤单,只好编造出很丰富的过年节目让她放心。暗下决心新年一定要把自己嫁了,以免啥事儿还让老妈再操心。
  本想大年三十也一个人过,架不注一朋友的强力邀请,另不少远近朋友也三番四次劝我还是不要一人呆着,好像过份凄凄惨惨。就去了一朋友家,年夜饭还是挺热闹,在朋友一家刻意的关怀中,我几乎要成主角了。饭后尽管朋友一象强力换留,我还是执意回自己的家。那时己近午夜,春节晚会也快倒计时,街上行人了了,灯火辉煌。我上了一辆公车,从公车高处附看这世界也是我的最爱,尤其是这样的夜晚。没有一丝孤单的感觉,或者甚至很充实,做生活的一个旁观者也不错。人常常沉浸于悲欢离合,纠缠于是是非非,徘徊于成败得失,却不知,置身事外,冷眼旁观也是一种境界呢。这越来越是个物化的世界,人们必须用拥有排解内心的恐惧,用仪式宣示自己的存在。NND,我就一无所有,不屑一顾,你能怎地。

  回家时,一开灯,这小小的屋子却似乎说不出的空旷,NND这几十年一遇的南方的冷天竟被我赶上了。钻进冷冷的被窝,竟不由自主的眼泪下来,想我是何人,哪能放任这软弱的眼泪,但当电话响起,听到老妈的声音时,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然后在老妈的安慰中睡去了,梦中,竟是回家过节一家人热闹的情形。毕竟还是一凡人啊。
  大年初一,电话给老家的长辈们拜年,少不了要解释一个人过年,说一说几十年不遇的雪灾。然后去爬山,竟有不少人,还有小屁孩见面就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姑奶奶我还等别人发红包呢。
  上班那天,倒真拿了不少红包,南方这习俗挺好,只要不结婚,就可收红包,不结婚的好处又多了一点。只是这南方人也太小气,红包都是5块10块的,最大的也才20,发笔小财的希望算是落空了。然后就翻手机的通讯录给人拜年,说同样的话,听同样的嗯啊。我估计有些人甚至想不起我是谁,也挺好玩。
  生活在这个俗世,只能做这样的俗事,能从俗事中找到乐趣也是不错的。古人云: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意思就是一个人傻乐也好,一群人傻乐也好,只要乐就行。
  日期:2008-2-18 16:36:01

  到同事那拿了点咖啡,泡来喝。哇,真是太苦了,想念家里的雀巢三加一速溶。呵呵,转又喝了两口,绝望。跑去财务蹭了半瓶蒙牛,勉强入得了口。
  今天天气不错,有阳光,很温暖。可惜我又穿了大衣,僵硬沉重。OK,来一点音乐,behind blue eyes,午后听,刚刚好。
  好了,废话完,开始正题了。
  一个很好的朋友,看了我这个帖子,呵呵,起了点兴致,跟了一篇。就是七十二。这游戏有意思,是不是。一千个人就有一千双眼睛,就有一千种生活,生活本身真是奇妙,你我何其有趣,呵呵,风吹进房,我扭头望去,一只鸟停在枝头,凝神睁着褐色的眼望我,小家伙,在想什么呢?今晚的食粮,亦或前头的帅哥或美女,哈哈。世俗有世俗的快乐,邀群人,搓一天麻将,骂骂咧咧发些私密的牢骚。用什么来安慰我的灵魂呢,呵呵,生命自有其法。

  我又一个人,过了一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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