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他是想给别人一个印象,在想把别人吓飞。
下一圈,他又提到八元,这时,杂顺qj10那家真被吓飞了,弃牌。
而此时,他将投注提到十元,牛大力要跟,就得二十。
牛大力一直犹豫,但心有不甘,跟了一圈二十。
刘军故意看牌,然后面露一丝紧张,强忍镇定之后,“再跟二十。”
牛大力愣愣地说,“锤子哦,我们两个人你开了牌不就行了,害得我又要跟二十。”
刘军假惺惺地叹口气,“反正赢了点钱,赌你牌不大。”
牛大力竟然直接上当,“那我就再跟一圈。”再投二十。
刘军看看桌上的钱,快两百了,一声不吭,直接放二十在桌上。
牛大力呆了呆,放二十在桌上,“算了算了,我开牌。”
牛大力输了,刘军看看牌,“好险。”
牛大力嘟哝道,“真他妈遇到鬼了,怎么老是输。”
我淡淡看了牛大力一眼。
明显的搞他,他也看不出来,他不输谁输。
当然,我判定这两人不可能有配合。
牌桌上,只有刘军和我认得牌。
发牌时,我都有意将牌用手拿过来攒在掌上,刘军想看我牌时,只能看到最上面那张。
所以,接下来近二十分钟时间里,我已赢了一百多。
而这些钱,主要是从刘军那里赢过来的。
这一局,牛大力发牌。
他洗牌前,我随意地帮他拢了一下牌。
洗好牌,我切牌。
发牌后,我闷牌,装着不小心将第二张牌露出一小部分。
刘军已开始注意我,所以,他立即看到我第二张牌是梅花10。
最上面那张,是红桃q。
而他的牌,这次是三个j。
他心里暗喜,转到他这里时,却装着很平淡地拿起五块钱,“今天我就一直闷,总有一手能闷出大牌。”
牛大力的牌是黑桃akq,另外两家两家是杂顺。
三圈之后,杂顺的两家虽然心里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弃了牌。
因为他们感觉牛大力的牌比较大。
这桌上拼演技,牛大力算最差,晕了几次牌,表情的变化就让人觉得有大牌,而且还很大。
同花顺,黑桃最大,所以除了炸,他是桌上最好的牌,这种牌在正常情况下,他可以一直跟到和任何一家开牌。
所以他有大牌赢的钱不多,没大牌时被别人杀得狠。
他的性格,根本不适合炸金花。
五圈之后,刘军已把闷牌额度提到十元,当然我也一直闷牌。
这是最节约成本的办法。
而牛大力在拿第三个二十时,发现自己桌上没钱了,掏了掏口袋,只有十几块。
口中不由骂道,“我说你们两个闷个锤子啊,我这么好的牌被你们搞死了。”
刘军淡淡说道:“你借点钱不就行了。”
牛大力摇摇头,“搞赌不能借钱,这是我的原则。”
我不由多看了牛大力一眼,虽然人不太灵光,但能做到这一点,不知道比有文凭、高学历的李明好多少倍。
刘军之所以要牛大力借钱,是怕我直接开牌,瞬间中断他赢大钱。
这时,娟姐从楼上下来。
我向她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下时间,说道:“表姐要我出去办事了,输赢这一局哈。”
刘军眼中一闪,“唉,怎么这么快。要不小龙,反正你也赢了,我们都闷牌,今天赌个手气。”
我问怎么个赌法。
他看看桌上的钱,又拿出钱包,把里面的百元钞全部拿出来,推在桌中间,“这里有七百块,我全押上。”
我的手放在桌上,故意想了好久,“刘军,我今天手气好哦,你别后悔。”
他故意扫了一眼桌上的人,嘿嘿一笑,“你马上要走,不赌这一局,就没机会赢回来啊。”
然后,他点了支烟,“就怕你没这个胆量。”
他也在装,装出不甘心我把钱赢了就走,还用激将法。
桌上五个人,其他三个人经常和他打牌,大家都觉得他技术好,手气不错,经常赢钱,所以很小心。
而我年轻激进,经常闷牌,在他眼里就是个棒槌。
我之前之所以赢钱,仅仅是因为他没机会看清楚我的牌,而我手气的确比较好而已。
此时,我的牌已被他看了。
一个红桃q,一个梅花10,不管第三张是什么牌,都不可能大过他的三个j炸。
他必须把戏演足,想尽办法让我上套。
本来,按二百封顶的话,我们最多每个再出四十。
可他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在我走之前,赢个大的。
娟姐过来,“表弟,快点,该出去办事了。”
我淡淡问,“表姐,你帮我存在银行里的钱等会取得出来不?”
“可以啊,本来就是你的钱,难不成你觉得我会把你的钱给吞了。”娟姐一脸不满,觉得我不相信她。
我说那你借我五百,我等会就还你。
娟姐拍我头上,“我哪有钱啊,李明那个混蛋把钱全拿走了,我身上,你看看,五块八,要不要?”
她真将口袋翻开,里面几张渣渣钱。
我叹口气。
刘军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切,娟姐,你就装吧,谁不知道你是富婆,你是不想给自己表弟借钱吧,别说得那么穷好不好?”
娟姐脸一沉,“你爱信不信。”
我说,“姐,我和刘军都闷牌,谁赢谁输说不清楚呢,你拿个值钱的东西,或者干脆把戴着的金项链拿出来抵五百。”
娟姐气愤的一巴掌拍在我肩头,骂道:“你还是我表弟吗,居然主意打到我这项链上了,我告诉你,不行,就算你输得只剩丨内丨裤了也不行。”
我说等会就能取钱啊。
她说我这项链三千多呢。
不过,她突然说道:“刘军,反正下个月你得交今年房租了,租金八百块是不是,如果我表弟输了,你交三百不就行了。”
然后,她指着我,“我给你说,这钱肯定得你补上哈,等会就到银行取,取了就是我的了。”
我不耐烦地说,“行行行,不就那点钱吗,我不还有赢的机会吗,说这话多晦气。”
刘军哈哈一笑,“娟姐,说话算数哦。”
娟姐轻轻一哼,“反正我又不会少钱,怎么不算数。”
刘军得意洋洋地将牌拿起,一阵惊呼,“我曹,竟然能闷这么好的牌。”
然后,猛地将牌拍在桌上,“三个j。”
装得很像。
一边笑,一边清理桌上的钱,“不好意思哈,闷牌嘛,比的是手气,刚才赢的钱输了,现在又赢回来了。”
牛大力瞪着牌,擦着汗,“幸好我没借钱跟,老子黑桃同花顺被你们给闷死了,刚才还不服气呢,现在服了,真服了。”
我长叹一声,“居然能闷出这种牌,我不是服了,老子是输惨了。”
娟姐拍拍我肩头,似乎还不甘心,“输得再惨,也得看牌啊,把牌翻开。”
刘军笑道,“还用看,能大过我的牌嘛?”
娟姐说怎么也得看看吧。
我站起身,“表姐,要看你看,我不管了。”
娟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大力,你帮我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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