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海内鸿宝血雨腥风那段真实的传世历史》
第2节

作者: 古董商谈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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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癞蛤蟆也叫蟾蜍,因为长相难看,现代人很不喜欢这种动物,常听人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可是骂人之语。可是在中国古代的民间传说中,这癞蛤蟆可是好东西,有招财的彩头。俗话说“二条腿的人好找,三条腿的蛤蟆难求”,尤其是三脚金蟾更是瑞祥之物,特别之处是它只有三条腿。因此,这癞蛤蟆也被称为“瑞蟾”。
  “凤凰非梧桐不栖,金蟾非财地不居”,三脚金蟾所居之地,都是聚财之宝地。相传,这瑞蟾所到之处,那里的人都必定会富庶起来;比如这瑞蟾到了那宅,该宅的人便会随着飞黄腾达。
  中国古代吉祥纹饰中就有“刘海戏蟾”一说,常见于古玩、古家居装饰上。相传古时后有一名仙人叫刘海,云游四海降妖除怪为民除害,他收服了很多妖精,其中一个妖精被刘海打回原形后是一只三只脚的蟾蜍。这只蟾蜍在后来的日子,跟随刘海,伏妖助人,而刘海喜爱布施钱财给一些贫苦人,刚好,三脚蟾蜍具有变钱的能力。所以后人在屋里摆放三只脚的蟾蜍,把蟾蜍作为旺财的神兽,将它视为招财进宝的风水法器。

  按常理解释来说,村中眼泉出现硕大蟾蜍是好事,旺财的预兆。但是礼村人却认为是相反,蟾叫必凶,有祸!为什么会如此认为呢?可能是先前得到过验证、有过先例吧。这让礼村的百姓们很不安,人人心慌。
  道光初(1821年)冬,礼村眼泉有紫雾冒出,怪事接连而来。在沟西土壕上方放出一道道红光,耀眼炫目。这事在今天我们看来相当奇怪。但一百多年前的礼村村民却不奇怪,他们已经熟悉了这二种怪现象,而且还编出了一句口诀“泉冒紫雾大祸临,地冒红光宝物出。”
  眼泉挨着土壕,都在礼村的沟西,一凶一吉、一喜一悲,让村民们不知是喜而是悲,真可谓是悲喜交加。就像我们常说的“赌场得意情场失意”一般无二。那此事到底还是悲呢?最后的答案对当时的人们来说是个大大的悲剧,但对现在人而言则是个喜剧。故事往下走——
  日期:2012-03-14 16:33:40
  礼村有个篾匠叫董禄(这名好记,和央视某著名主持人姓名同音)。这篾匠命苦,儿子董怀出世那年就没了娘。更可怜处,自己是个跛子,生出来的儿子也是个跛子(好像跛子这号事不遗传的吧?应该是个巧合)。没媳妇的男人拉扯着一个孩子,又当大又当娘的,日子过得紧巴巴。人家住新瓦房,他家还住旧土屋。人家儿子早早娶了亲,他家董怀三十了还是光棍一条。二个光棍心都烦,只要四眼相对准得冒火星,一说话就对掐。

  “吃饭就吃饭,嘴巴吧几吧几的干甚哩!”老董禄很不满意自己儿子的吃相。
  “咋?还不让人出声,额就吧几,你还能咋的。”儿子董怀一点也不怵,随口就顶了一句。
  “你这狗日的逑样,除了吧几你还能做甚?”
  “你又能做甚?你能给额娶个媳妇不?”
  “女子多得是,莫本事不要怨你大,有本事的自个找去咧。”

  “莫钱莫粮莫房子,找个逑咧……”儿子还在抱怨,老子懒得再理论下去,这种理论天天有,从来就没有一个结果,有的只是两败俱伤地怨气。董禄转移话题说,“别叫了,要过年了,有钱莫钱过个干净年,今天要扫舍,你狗日的再吃一碗糁子,吃完去镢白土。”
  这做爹的还是疼儿子,口上骂归骂,还是一个劲要儿子吃饱饭。吃的虽然只是玉米糊,不是甚好东西,但在那年月有得吃不挨额就算是温饱了。
  “扫舍”和“镢白土”是什么意思呢?
  中国人的习俗,有钱没钱,扫舍过年。自古以来,岁末年边,不管是殷实之户还是艰难人家,大凡都要洒扫尘除,布旧迎新。
  白土类似于石灰,白白的,庄稼人世世代代用它刷屋子,相当于粉墙。土墙是泥的,刷白后显得好看。泥上刷白土不长久,会剥落,掉了再刷,反正都是土里的东西,不花钱,有气力就成。
  董怀也懒得再说什么,低头一阵猛吃,一碗糁子又下了肚子。年轻后生,吃起来厉害,虽然脚跛,但这不影响食欲。这董怀虽然对自己的爹有怨言,但做事还算勤快,也不懒惰,吃完饭就提着拌笼,扛着镢头,向沟西土壕走去。边走还边自娱自乐唱起了当地的相亲曲来。

  董怀迎面就碰上了邻居何银和他媳妇娥娥。一见着娥娥,董怀就走不动了,两眼睛就在娥娥身上滴溜来滴溜去,总瞅不够。这娥娥长得好看吗?要论长相是还不错,黑眼珠、乌盘发、奶子大、个高挑、皮肤白、屁股宽圆。这些都很符合关中一带后生心里对女性“美”的标准,到董怀这也不例外,所以娥娥的身体就成了一块磁铁石,牢牢吸住了他的眼睛。其实,娥娥长得就算再丑个三分五分的,在董怀这照样算得上是个美人。长这么大,董怀还未碰过女人身子,见着年轻女人都如着了魔,哪还能分得出漂亮指数,有的只是嗅觉了。

  日期:2012-03-14 20:14:11
  “瞅甚瞅甚哩!”何银不高兴地朝着董怀就吼上了。男人在女人问题上表现出来的都很自私,其他所拥有的都好商量可以分享或是借用,唯有此不能,没得商量,就连多瞅几眼也得闹出意见来,弄不好还得动起手来。何银就是这般想的,他压根就不把董怀这跛子放在眼里。
  “额看啥关你甚事?”董怀一点也不臊,感觉自己看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又没上手去摸就不用怕谁。
  “小心烂眼珠子!”何银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然后对娥娥说,“走,别理他。”
  何银在礼村来说算是个致富能手了,有个豆腐作坊,还兼做粉条。他每天和自家媳妇一个挑着豆腐担,一个挑着粉条担,沿着京当乡一带的村镇叫卖。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不愁吃、不愁穿,还盖上了新瓦房。娥娥很争气,过门一年就给何银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叫何豆豆。
  “慢走,小心摔着,撂了豆腐挑子。”望着何银两口子远去的身影,董怀阴阴地说,眼睛还盯在娥娥的大屁股上,一直舍不得转身。人家要做生意,迟了耽误时间,才没工夫理他。

  何银两口子走远后,董怀才继续朝沟西走去,边走嘴中还边咽着唾液,这不是嘴馋,是心馋,馋了三十年的无奈。
  咽完口水,董怀裹了裹身上的破棉袄把镢头扛回到肩上继续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后,就到了沟西的小土崖边。这里有大片的白土,村里人都在这掏土回去粉墙。董怀放下镢头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天阴阴的,寒风似刀一阵紧一阵地刮。董怀自言自语道,“狗日的天,又要哈雪了,过年就莫得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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