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道救时 不一样的曾国藩》
第31节

作者: 扬光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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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沾了岳麓山的灵气,曾子城彻底通了窍,犹如再获启蒙一样顿悟:若实现大志,必先修身养性。加之又有了义结金兰的同窗挟持,更是如开挂一般。所发生之事如何,敬请关注后文。

  日期:2022-05-24 07:26:44
  不一样的曾国藩(77)
  第十章
  刘蓉学术有奇气  乡贤垂范亦政知
  前文说到:或许是沾了岳麓山的灵气,曾子城彻底通了窍,尤如再获启蒙一般顿悟:也有了成事立志的意识,渐知若要实现其志,必先修其身养其性方可。加之又有了义结金兰的同窗挟持,更是如同开挂了一般。
  所说金兰之谊何人,请接着往下看:
  刘蓉其人学术见长有奇气
  刘蓉,字孟容,号霞仙,同为湖南湘乡人,比曾国藩小五岁。道光十三年(1833年)春,由其师朱尧阶引而相识后一见如故(一说相识于湘乡涟滨书院,笔者倾向于朱氏介绍说:因之同为湘乡县人,且刘蓉师从尧阶、尧阶早与曾氏相熟。一说是相识于岳麓书院,此说较迟且无引见之人,似不可信)。郭嵩焘,小曾国藩7岁,字伯琛,筠仙其号也,湘阴人。史载:年十八,补县学生。游岳麓书院,识刘蓉,而曾国藩自京师归,道长沙,与蓉旧好也,介相见,欣然联欢为昆弟交,以问学相切劘。从这一史实中也知,郭氏是经刘蓉介绍与曾国藩相识(本节暂以此说述及。但,笔者于其他资料亦曾看到相识颇早。同是刘氏介绍,但相识时间应该早于京城返湘时间。本书后将专节详述郭氏其人,此处按下不表),三子志趣相投渐成换贴之谊,相约共期终生。

  于同辈人中,刘蓉与曾国藩、罗泽南就学问切琢最密最深。
  曾刘郭三子,同具高洁品格,高远志向,成为其是结交之基础。三子虽于人生出处、治学取向差异,间或常有之间往复攻驳、剔厉,仍是成就一段伟大友谊。据有心人统计:三人结交之后亦分分合合,至咸丰二年真正事业交织一起,刘蓉与曾氏相会三次,与郭氏相聚九次,具体交谈些什么亦不详知,但学术之琢必是主要话题。通信,亦是分开之时交流学术的另一种主要方式,刘蓉与曾氏相见不易,故而通信次数比郭氏为多,道光十八年至三十年(1838—1850年)间,刘蓉致曾氏书至少十七封,致郭氏至少八封,曾氏来书至少十五封,郭氏来书至少十二封。虽然幸存于今的只是其中极小部分,还是可以从中窥见他们学术交流的大致情形。就理学上的互相影响而言,更多的是刘蓉指教曾、郭,这种情形在曾氏研修理学的初期很是突出。

  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曾氏开始研修理学,直至二十三年(1843年),都是曾氏研习理学的入门阶段,二十四年已可提出精到的见解。在这个过程中,刘蓉确定无疑的施加了积极的影响。可以说,刘蓉是曾国藩的理学引路人、指导者。曾国藩之所以能虚心接受年龄比他小、且没有“学历”的刘蓉的指导,是因为他发现刘蓉的学问已达到很高境界(本书第二部会专文论述,此处按下不表)。道光二十年至二十二年间,刘蓉的学问发生了一次飞跃,至迟在咸丰元年,刘蓉的理学造诣达到了更高境界。

  日期:2022-05-25 07:51:56

  不一样的曾国藩(78)
  第十章
  刘蓉学术有奇气  乡贤垂范亦政知
  志在育人付诸行动
  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初,在友人劝说下,刘蓉在娄底开“菁莪精舍”讲学,目的是为了培养理学人材。为此,他还写信给曾国藩,请他开示诸生:“明年,馆于叔父之宅”。因这些学生中无可造之材,遂罢。但他培植后进的工作并没有就此而止。
  基于与罗泽南(曾氏的另一重要好友,本书第三部《历练湘军》第六章将专文述及,此处按下不表)的关系,刘蓉对其弟子实际上也发挥了重要的教诲作用,经常写信开示其弟子,与之常聚交流。因此,刘蓉与罗门弟子中曾国荃、王錱、李续宾、李续宜、杨昌濬、钟近衡、康景晖、朱宗程等人都建立了亲密关系。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八月,当李续宾父亲六旬寿辰时,刘蓉前往祝贺,罗泽南率王勋、王錱、钟近衡、刘典、杨昌濬、朱宗程、康景晖、翁笏登等人赴宴,并且李续宾为长子聘刘蓉之女。三十年(1850年)秋,王錱赴长沙,特意约刘蓉同丨居丨,“冀得亲言论丰采,以消鄙吝”。可见在他心目中,刘蓉就如师长一般。两人私交非常好,湘军创建后,曾国藩与王錱多有不谐,还多请刘蓉居间说服王氏。

  对曾氏兄弟尤多影响。道光二十四(1844年)年六月,与曾(国荃)数次相晤于长沙,曾国荃即表达“欲从其游”。曾国藩得闻后,于九月致函父母,云“闻九弟意欲与刘霞仙同伴读书。霞仙近来见道甚有所得,九弟若去,应有进益。”意思是:听到九弟愿与刘蓉结伴读书。刘蓉近来对于“道(理学)”特别有所领悟,九弟如果去与他一起,应该有大的获益。
  与此同时致书诸弟,谓“九弟前信有意与刘霞仙同伴读书,此意甚佳。霞仙近来读朱子书,大有所见,不知其言语容止、规模气象何如?若果言动有礼,威仪可则,则直以为师可也,岂特友之哉!”意思是:九弟前面的信中说想与刘蓉结伴读书,这个主意很好。他近来读朱(熹)子书,大有所获,不知他现在言语表象、精气神如何。如果言语行为彬彬有礼,形象威信可以。那么,直接就可以将他认作老师了,哪里还以朋友相待呢!大有急于让其弟以师礼对待刘蓉的期待了。

  后因曾国藩的父亲曾麟书觉得去娄底(娄园)比较远不方便,遂作罢。于是,曾国藩知道情况后,也表遗憾;但仍叮嘱刘蓉,请他通过写信的方式对曾国荃进行教导。二十五年(1845年)秋,刘蓉因此致书曾国荃,引导其先立志于理学:“窃以人之为学,贵先辨其志......志于小,故所就者亦小。志于大,斯所成者亦大......是故小人志艺,以技成名。君子志道,以学成德......顾论学于今日,则又有辨。有考据之学,有词章之学,有经济之学,三者皆杰然超出于科举俗学之上,材智之士争趋附焉。然仆以为,是三者苟不本于道德之实,则亦与彼俗学者同归于无用而已。如欲务其实而求适于用,则莫若从事于道义之学焉... …故仆今者窃愿足下先定其志。志既定,而后工夫之次第、功力之得失可得议焉。”

  这段话的意思是:我以为人的学问,最为宝贵的是要先弄清他的志向......志向小,他的成就就小。志向大,那么他的成就则大......所以,一般的人的志气,是在于技术,那么他就以技术成事成名。君子、丈夫的志向,往往会在于学问道德......从今天(当下)论学问,又有不同的辨析。有以考据为主要方式的学问、有专门研究字词文章的学问、也有致力于现实的经世济时的学问,这三种学问都是超出科举的八股之学的,有智慧、有本事的人都争相学习呀。然而,我认为,这三者如果不是出于本来应有的道德修养,那么又与平常之人学习的那些无用的东西一样而已民。如果想从务实、且实用的目的出发,就不如学习这些德才兼备之学了......无论如何,我觉得都希望你们(曾氏兄弟)行定好志向。志向定了,然后工夫还是其次、功夫得失如何是另外一回事,至于怎么样另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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