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桃花红》
第52节

作者: 花冠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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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岛:我有老婆和孩子,不可能彻底面对,可我又深深地爱上了你。
  云儿:其实在你心里,你老婆最重要,我只不过是你的一种情感寄托而已,是你的生活里没有色彩,而我正好填补了你的这个空白,你老婆才是你不离不弃的人,我好羡慕她,你回家休息吧,我也想睡了。

  孤岛:那你睡吧,我只能到梦中去见你。想你使我感到特别幸福和满足,你是我人生中最最亲密的一个女人。
  正聊在兴头上时,云儿却说要睡了,真是怪B事,女人的心搞不懂,白波望着荧光屏,“云儿”的名字突然离线不见了,像吃了一口灰。
  次日早上,云儿去文化路一家理发店理发时,打电话给白波:“我在文化路理发,你来吗?”
  白波在一会场上采访:“我在采访,走不了。”
  云儿在电话里说“来不了算了”就挂了,好象是生气了。
  当白波采访完打云儿电话:“你在哪儿,我想来看看你。”

  正在江边一餐馆里和周锦文、苏妹、张芹、文德高喝酒的云儿,站起来走出餐厅包房去,在电话里气愤地说:“你不来算了,我特意做了发型给你看,你今天冷漠的表现,让我觉得并不像你对我说的那样爱我,算了,我还是没有让你再见到的理由。”
  没有等白波说话,云儿把手机关了,走进包房去端起酒杯来,望着文德高笑笑说:“认识你很高兴啊,敬行长一杯。”
  文德高端着酒杯站起来,用审视的目光望了云儿一眼随口问:“刚才是不是你老公打电话来了?”
  云儿当没老公似的,将酒杯举起来说“管他打不打,我们喝酒”,然后两眼注视着文德高的眼睛一口干了。
  紧接着,云儿的手机又响起来,云儿一看号码是白波的,干脆不接,还顺手摁了关机键说:“嗨,没电了。”
  周锦文附在云儿耳边小声地问:“狗日的,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个行长了。”
  云儿喜笑着偏着头说:“网友。”

  文德高用手指着两美女:“用餐时间,禁止交头接耳。”
  突然,张芹的手机响起来:“有没有人告诉你,我很爱你——”
  张芹一看是白波打来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到坐在桌对面的云儿的脸色神情上,然后慌乱地站起来走出包房,才接起电话来:“喂——”
  “云儿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
  “知道她去哪了吗?”

  “不知道啊。”
  张芹接了白波的电话后,走进包房坐下来时,一句话也没说,一会望着云儿笑,一会又望着那个名叫文德高的行长笑,她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反正觉得特别地好笑。
  云儿不接电话,白波心里特别难受,匆匆离开会场赶到老板街去,到老板街口时打云儿的电话想说“我在你家楼下,下来出去吃饭好吗,我腿脚都站酸了,炎炎烈日就在头顶上,我的脸都快晒破了”,结果是关机的。
  白波不相信云儿不会下来,而且相信云儿会很快从她家楼上下来和他出去吃饭的。结果等到下午2点半也没下来,人影影都没见着一个,最后白波收到云儿发来的一条短信:“你想变成一棵树栽在我家楼下是你的事,不过你最好回去。”
  “难道我没有无条件地服从云儿了吗?”白波想想自己在烈日下站两个多小时,等出这么一个结果来,心一下像从天堂落入地狱一样,心情像一条突然涨起洪水的河流,咆哮着奔腾着,特别难受,对云儿无限依恋的情感好象一下子撞在城墙上一样被撞得粉碎,心中的云儿转眼间就不见了。

  白波在回家的路上,给云儿发了这样一条短信:我原以为爱会使人变美变得幸福而快乐,而我对你深沉的爱恋,不知道怎么总让你生气,也将我送到失魂落魄的荒野上,这是我没想到的,现在,我只好怀揣着对你的爱独自悄然走远。

日期:2009-03-13 09:41:40

  2
  几个星期,白波没有上网也没有跟云儿联系,深切地感到梦中的桃花,现实中的云儿,不过是一只顶着红头盖跑进城里来,夹杂在人群众中咩咩叫的绵羊。
  一天深夜,云儿突然打来电话,把白波从梦中惊醒:“你真的不想理我了吗?”
  白波告诉对着手机说:“是你不理我的,我很想朝着远离你的方向走远,可在我心里,我走着走着又走回来,走到属于你的世界里。”
  云儿在电话里情深意浓地说:“我也一样,很想离你远去,可我熬不住,还是我主动给你打电话找你来了。”

  两个人大黑夜中,又用发短信的方式,把各自的心情一条一条发给对方,两颗心重又在这静谧的午夜一字一句慢慢靠近。天亮了,两双眼睛才安静地闭上。
  下午一下班,白波被胡明开着车拉到城外的餐馆喝酒,结果喝得大醉。回家时,白波一上车就感觉到像坐飞机一样,车往天上开去。
  “你这是什么车怎么往天上开。”
  胡明一听就知道白波喝多了,一下就把车速减下来问道:“现在感觉在路上还是在天上?”
  “在天上,我下不来了,我想到公路上走走。” 白波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脑袋提着向天空抛出去,大地越来越远。

  胡明把白波送到电视台大门口问:“没事吧兄弟,你已经从天而降降落到大地上来了。”
  “没有,我像一朵云还在天空旋转着,怎么也转不下地面来了,不过没事的,你回去吧,我能转进去转回家门的。” 白波下车后两腿打颤勉强能支撑着上身,等胡明开车走后,转向单位大门边时犹豫片刻又转离开大门,转向大街边的一棵树上,背靠着大树紧贴着树杆滑落下去,只见白波的背部颤动了一下,随着“唉哟”一声便瘫痪在地上。

  十多分钟后,白波低垂的头又缓慢地旋转着抬起来,然后对着大街上过往的车流转出一只手去,一辆出租车就被这只转出去的手给拉住停下来。白波把自己酸臭的身子装进出租车没走多远,就把头伸出窗外哇哇吐起来,酸臭的食物在被一阵阵风捧着洒向大街。
  白波对司机说:“我感觉这飞机哪儿有个洞,怎么这么大的一股风啊。”
  “师傅你到哪儿?”
  白波好象听到乘务员说:“请你不要惊慌,飞机被一个醉鬼吐出的酸臭食物击穿——”
  司机没法,开着车到处转,转着转着转到火车站,然后又转到老板街。一到老板街,白波一下喊到:“到机场了,我要从天上下到地面上去。”

  司机一脚踩了刹车,让白波下去。
  “喂喂,没给车费呢?”
  “先买票后登机,,不买票我怎么会上你飞机的,这是国际惯例。” 白波下了车回头望着司机歪着头哈哈大笑起来说,“司机怎么这样骗我啊。”说完,晕头转向地转向一公用电话亭。
  司机见白波一痂一拐的可怜相,调转车头,钱也不要开着走了。
  白波转到公用电话亭抓起电话线来,像抓着地面上的一根草,给云儿打电话:“我好不容易才从天上来到地面,想来看看你可以吗?”

  “师傅,话筒没拿起来,怎么说话啊。”电话亭的人边说边拿起话筒对着白波的嘴,将说出来的话尽可能地传进话筒里去。
  “你喝酒了,是不是醉了,好吧,你到张芹那儿,我一会就过来。”云儿听到白波昏沉的话语,急切地在电话里说。
  “雷电,什么雷电,暴风雨,什么暴风雨,天空里波涌浪滚的云——”
  不一会,云儿已到张芹租住的房间里了,上楼推开门进去一看,张芹不在,只听到张芹她嫂子和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里说话。云儿没敲张芹她嫂子的门,站在门外说:“我朋友喝醉了让他在张芹这儿睡,等会张芹来了和你睡。”
  张芹她嫂子没开门,在里面应声答道:“张芹刚下楼去,没锁门,你带你朋友进去睡吧。”
  云儿上楼打好招呼就下楼来,站在街边张望着白波。
  白波给云儿打过电话后并没有去张芹住的地方,而是跌跌撞撞朝云儿家楼下闯去,闯到云儿家一楼门口伸手就推开门,整个身躯像一团稀泥似的应声砸进门框去。住在云儿家五楼上的人正好下楼来,见是个喝醉酒的人,忙朝楼上喊主人:“老章老章啊怎么不关门,进来个酒鬼,是来向你讨教艺术的吧,快下楼来招呼一下。”

  在二楼的章大头听了还以为是开玩笑,不以为然,伏在电脑前忙自己的。房东都不管,别人当然更不管了,下楼来的人在楼下过道里让开满身酒气的白波,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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