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桃花红》
第30节

作者: 花冠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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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白波帮桐桐检查完作业,早早地上床睡了,可怎么也睡不着,背着杨艺和孩子躲在被窝里紧紧地抱着那一树亮晶晶的红樱桃,抱着梦中那桃花一样的云儿想:桃花、樱桃、云儿、白波这些不同时空中的人、事、物怎么就被什么东西给搅到一起来了,快要搅成一锅甜甜的粥了呢。
  白波在被窝里如此窃喜着,感觉云儿就睡在他身边似的。
  白波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掀开被子来看了看,笑笑说“这是不可能的事,那有什么甜粥啊,这种只会发生在大脑里只会发生在故事里的事怎么会发生在白波身上呢”。

  可白波分明感觉到了那个梦中桃花般一样温柔的云儿就睡在他身边,那颗亮晶晶的红樱桃就在他嘴边。
  白波伸手拍拍后脑,吃力地挤挤两眼摇了摇头,又倒在床上睡下,没睡两分钟,怯生生爬起来抱着枕头跑出来,跑到隔壁杨艺的卧室里。
  杨艺感到十分奇怪,翻了个身背对着白波问:“怎么,你的‘精期’到了?”
  白波紧紧抱着杨艺,惊慌地说:“没到,我就是想和你睡。”
  杨艺翻过身来面对着白波问:“是不是春天来了。”

  白波抱着杨艺,闭着眼睛动起来时,一下子就感觉到是在和梦中的那个桃花般温柔的云儿在一起了,在亮晶晶的那种红润的感觉中,品尝着樱樱桃的酸甜味道。这种真切的梦幻,吓得白波一下子睁开眼睛来从杨艺怀里滚落下来,默默地想 “不知道要抱紧杨艺呢还是要放开杨艺来,面对梦中的桃花,面对亮晶晶的红樱桃,真的好幸福,好害怕。”


日期:2009-02-10 15:08:28

  2
  第二天,白波怀着梦的的桃花,怀着那亮晶的红樱桃,还是鼓起勇气给云儿打了电话:“出来喝茶吗?”
  电话里传来清脆有节奏的声音:“不怕我的力量毁灭了你的意志吗?”
  “不怕,在不影响家庭和婚姻的前提下,我敞开心怀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白波几乎是用发抖的声音,坦然告诉云儿。
  “哈哈,你到是一个明明白白的男人,下午看看有没有时间,如果有的话在一起吃饭,可以吗?”
  “可以啊。”白波以为云儿是闹着玩的,满口答应下来。
  下午一下班,白波却应约参加了朋友胡明的晚宴,全然忘了云儿说吃饭的事。已经在酒桌上开始喝酒了,云儿才打电话给白波:“我们在城西的一家酒店吃饭,你来不来?”

  白波接到云儿电话,满口答应着:“我马上就赶过来。”
  白波放下饭碗对胡明说:“不好意思,我有事要去处理。”
  “什么事,难道比吃饭还重要吗?”胡明一听是个女人的电话,不高兴地对白波挥挥手说,“好好好,你去吧。”
  白波打的找到云儿说的那家酒店进去后,发现云儿约了男男女女一大桌人围在桌边,怎么也看不出云儿是朝着情人关系发展而来的,菜还没点,这些人是否是来蹭饭的。
  白波面无表情的这样想着,瞟了一眼云儿那红红的樱桃般的脸膛后,又严然一个腰包里会往外冒出钱来的有钱人,大声喊道:“服务员点菜。”
  云儿望着白波的目光像看着一个老熟人,而不是看着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网友,云儿平静地指着她们的人介绍:“这是我邻居文姐、朋友张芹,这是我们那儿的联防队员……”

  “不用介绍了,来的都是朋友,我可不缺这样的朋友。” 白波想这样说,却装出一副很友好的脸相来,一一点头问好。
  周锦文是个30多岁的女人,抱着一条白色的猫一样大小的狗,像抱着个猫一样大小的男人一样,不停地用手抹着狗身上的毛说:“‘冲冲’乖乖睡着,不准你下地去,地上太脏了。”
  云儿望望周锦文笑笑说:“狗是人养着玩的,狗是人的奴仆,像你那样时时把狗搂抱在身上,不知道你是主人还是狗是主人了,狗到像成了你的主子一样,累不累哟。”
  “你管我的,我喜欢这样。”周锦文望着云儿说,说完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望望对面的白波。
  “要不要我这个位子让出来给你家‘冲冲’坐着和我们一起上桌吃饭呢?”

  “要得要得,省得让我抱着戳你眼睛。”
  哈哈哈,几个女人的对话让大家放声嘻笑起来了。
  服务员跑过来将菜谱递到白波面前,白波毫不犹豫地喊出:“盐水虾半斤、做个王八汤、红酒两瓶,其它的给我们配上来。”
  反正口袋里揣足了钱,白波生平没这样大胆地开口点过菜,就是这样点过也是别人请客别人掏钱,但这也许对于开着轿车见网友的云儿来说,就像每天吹过她家房顶上的风一样寻常。正因为如此,白波没把菜谱递给云儿点菜,这种武断之举,旨在表明白波不是当今社会上在富婆身上揩油的小白脸,给自己贴上这个标签出售在这桌晚餐上的意图,在于告诉云儿:白波请她吃饭,想见她与她身外的一切无关,白波甚至没有看见她停在外面的轿车,也没有看懂她穿在身上的高档时装,只注意到云儿在以齐耳短发为背景中的那张秀丽的桃花一样红的脸上,不时泄露出来的笑意和滚落出银铃般的话语间的那张樱桃一样润红的小口,还有弯弯眉毛下那双闪动着人性之光的眸子,每当她用那种若有若无的温情的眼光触及身外的这个世界时,就犹如来自天庭穿过云层的阳光,会将大地彻底照亮,洞穿白波的心腑,把白波一干二净地从情感地带掠走,随风随云向着能抵达云儿的方向一阵风似的卷去……

  “你们喝酒,我吃饭。”菜上桌后,云儿拿起碗让服务员盛好饭,自顾自地动手挟菜吃起来,一点没有要征询白波说话的意思,而且不喝酒,就是不给白波和她喝一杯的机会了。
  白波见云儿这样,有些失意的样子,目光衰草连天一样铺落在云儿吃饭的碗沿上,白波让云儿吃草而不是吃香甜的饭菜。云儿全然不顾这一切,细嚼轻咽起来,吃得很香,最后发现白波只喝酒没吃菜时,笑笑望着白波说:“你怎么不吃菜啊,只喝酒。”
  云儿边说边站起来给白波捡菜,边捡边说:“怎么了,不高兴啊,像老婆跟人跑了一样。”
  云儿站起来给白波捡菜,又让白波感到这女人很会体贴和关心人,给人一种很亲切感,可后一句话,又让白波哭笑不得,觉得这女人一会儿变一个人似的。
  因为从白波一走进这餐厅来,就一直摆出严肃的一张脸相,云儿的话没让大家敢笑起来,却把所有人的目光,从菜碟里打涝起来挂在白波眼前,让白波感到脸皮的薄与厚和冰与火的温度。
  “你说什么啊?”坐在云儿身边的张芹抬起头来笑着望了白波一眼又望望云儿。她的这种神态,认为白波与云儿好象不是首次见面的网友而是有着频繁地下活动的同盟,这是对白波这个男人的一种篾视,像把云儿面前吃乘的一堆骨碴碴推到白波面前的碗里一样。

  白波眨眨眼睛望着张芹,那样子好象是无视这个女人的存在,然后端着酒杯疑惑地望着云儿:“我像老婆跟人跑了的男人?”
  “也不像寻花问柳的男人。”云儿道出了对白波的看法,同时让白波窥视出云儿的生活阅历与她的年轻容貌之间,是无法画上一个“=”号的,却又感觉与她的花容月貌与她那亮晶晶的红樱桃般的面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白波这时用一种像是被云儿拐骗到这饭局中来的语气,十分镇定地望着云儿问:“那我像个什么样的男人?”
  云儿嘻笑起来:“一时半会,还看不出来。”
  “告诉你们, 一眼看上去像个种庄稼的农民,定睛一看,像个常常要上当受骗却始终没有上当的家伙,因为我不相信天上会掉下个林妹妹来,而且你们也没有揣着‘林妹妹’来,我不过是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请你们都看清望准——特别是搞联防的同志。” 说完,白波将目光从云儿面前移到两位联防队员的脸上。

  顿时,男男女女哈哈大笑起来,都说白波真会开玩笑。
  这笑声打破了一直被白波那张严肃的脸凝固着的饭局氛围,坐在云儿身边的张芹,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头都低到桌面以下,一只手却在桌面以上捶打着云儿的背。
  在这笑声中,白波鼓起勇气对云儿说:“可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吗?”
  “我不会喝酒,以茶代酒吧。”云儿边说边端起茶水杯来,和白波举到她胸前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等待白波说点什么。
  “我也不喝酒的,但不知怎么了,那天在楼下停车场,一见到你就想到了这红红的酒,特想和你好好干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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