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凉的小手娇嫩柔软,被我使劲儿的抓着。我无法快速的奔跑,生怕拽疼她的香肩,同时右手还要不断用长杆挑开挡路的毒蛇。
跑了一会儿,发现伊凉香腮上布满汗珠,脚下也渐渐发软。为了快速行进,我又搂她进怀里,缠绵的吻她。伊凉的身上被汗水浸透,本来单薄的棉布更显稀释透明。“疲倦好些了吗?我们需要抓紧赶路,多延迟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伊凉俏脸羞怯,无语的点点头,甜甜的微笑挂在嘴角。
我掂了掂肩膀上的鲜肉,让背上的肌肉放松一下,又拽起她的小手,继续在树林里奔跑。
太阳落进海面的最后时刻,我们远远看到了山洞。洞口的大门依然完好,我这才舒缓一下砰砰直跳的心。等我和伊凉进来了山洞,池春和芦雅都跑过来抱我,接着又抱伊凉。
看到两张梨花带雨的动人面容,不难猜到她俩因为担心我而哭了很久。芦雅眨着湿乎乎的大眼睛,望了我半天,又突然抱住我的腰,咯咯的笑起来。见我安全回来,她一定是高兴坏了,才表现得如此荒诞。
伊凉和池春看到芦雅的天真劲儿,都掩着另男人陶醉的小嘴笑起来。
晚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烤鱼片,伊凉把今天的遭遇讲述给大家,还提到了那只对我们生活构成威胁的大山熊,大家听后又惊又喜。我告诉她们,明天和我一起去搬运那些鲜肉回来,芦雅听到可以和我一起出山洞,高兴的拍着手,围着火堆跳起来。
晚饭之后,我带着伊凉来到洞口的溪水清洗身上的污泥。伊凉全身被汗水湿透,睡前一定很渴望在溪水中梳洗。我身上还粘着生肉的味道,干涸的兽血零星凝固在前胸和后背。
伊凉回头看了一眼山洞,见芦雅和池春瞅不到我们,就主动过来拉我的手,牵着朝远点的溪段走。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也顺从的跟着她。走了大概二三十米,我制止了伊凉继续走下去的意图。
“别太远,这个溪口很开阔,容易窜出猛兽。”伊凉听完我的话,低着头温柔的“哦”了一声,那种少女含情脉脉的乖顺,瞬间为我驱赶走很多疲倦。我说:“抓紧溪吧。”伊凉点了点头。
说完这样的一句话,我忽然觉得很内疚。我是这个岛上唯一的男人,给不了身边的女孩夜间在溪中洗澡的安全感,却总是命令式的催促她。
黄色的月亮挂在高空,洒下柔和均匀的月光,使山、水、植物、虫鸣、还有眼前的少女都笼罩在迷幻的朦胧中。
伊凉一双秋波晃动的眼眸,深情地望了望我,开始了少女的沐浴。拿着伊凉的衣物,我不断环视着四周。巨熊肯定是不会来的,但不知道它和大鳄们现在如何,是否正被其他野兽啄食。此刻,我担心起那些属于我们的食物。
手里握着伊凉的衣物,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伊凉白玉般的胳膊,撩起清澈流荡的溪水,清洗着少女圣洁的肉体。我把她的衣物放在一块干燥的岩石上,自己也脱下衣服,清洗浑身的乌血。
我无法撩起清水搓洗全身,因为在白天的搏斗中,我赤裸的上身和小腿上,划出很多细长的伤口,部分皮肉才刚刚结起伤疤。
我小心的趴在了溪中,让水流慢慢浸泡冲刷,这样清洗起来,浑身的疼痛感就不会那么强烈。我把眼睛露在水面上,观察着四周和伊凉,防止有危险突然出现。
伊凉见我望着她,有些难为情,忙低下头假装没看到我。牙齿在我嘴里咬的咯咯作响,并不是因为溪水冰凉,而是我周身的划伤在剧烈的疼痛。伊凉很奇怪我洗澡的姿势,为了缓和有点尴尬的气氛,她对我小声的说:“你真像只鳄鱼。”
我被逗笑了,也小声地对她说:“快点洗,当心我过去咬你。”
“我洗好了,现在帮你洗。”说完,她站起身来,粉红白嫩的两只膝盖露在水面上,趟着溪水向我靠近。“你小心,不要滑倒。”我叮嘱她,但没有拒绝她。
伊凉的膝盖靠近了我的鼻子,一只柔软的脚丫踩到我按在水里的手。虽然有些疼,我并没吱声,她却惊讶的叫了一声,以为弄伤了我。
我的身体突然抽搐一下,伊凉很睿智,知道碰到了我的伤口,忙关切的问:“很疼吗?”我摇了摇头,双目继续观察着前方。抽泣声传进了我的耳朵,我扭头看她,才知道她突然哭了。“不要心疼我,继续洗。”她嗯了一声,按照我的要求做起来。
我的身体上,有几块儿大的伤口,是爬树的时候被枯枝划破。伊凉的手不经意间碰触到时,我又抽搐了几下。“你吻我吧,可以减轻疼痛。”她哽咽着说。想不到伊凉心细到这般地步,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能挺住,你洗吧。”我没有回头看她,只沉闷的说了一声。伊凉却没有继续,她站了起来,双手捂住脸颊哭泣。我不知道她怎么理解我刚才那句话,也许是她对自己突然没有了信心,更或者是无法帮我分担疼痛而难过。
伊凉哭得很委屈,使我顿感内疚,我不该那样对她,不该用男人的坚强回绝她的温柔。想到她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此刻,竟然又不知不觉的在冷落她,使她成为男人表现欲的观众。
“我想给你”伊凉口中呢喃着,我懂她的意思。这句话引起我很多回忆。从我十七岁在泰国加入雇佣军以来,睡过很多女人,每个月的魔鬼训练过后,就有大批的东南亚女人被军车运送过来,供我们发泄。
里面大部分是当地的**,也有被拐卖来的难民。那些士兵像见了腐肉的秃鹫,蜂拥而上,抢夺一个就拉回各自的帐篷里快活。为防止队伍里出现性病,这些女子都事先经过了菌检。在那枯燥恐怖的训练日子里,这是所有士兵唯一能获得的乐趣。
所以,大家都很珍惜每一次这样的机会,有些女子的身体,几乎同时被多个男人享用。她们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要忍受二十次以上的**,坚持到第二天早晨,就可以获得可观的收入,虽然那些钱仅仅够她们买几天的食物。
我每次都只和里面的一个女人**,在帐篷里做的时候,如果其他男性过来分享,我就会和他打斗。在我二十岁之前,只能和抢到的女人交配一到两次,因为有些男人是覆盖式的交配,他们要把送来的每个女人身体都享受一下才肯罢休。这就会和我发生冲突,一旦有人抢我压在身下的女人,我总和他打的很凶,结果是我遍体鳞伤。
在训练营里,佣兵之间发生矛盾,不可以用武器解决,双方必须靠拳打脚踢。若是哪个挨打的士兵一时激愤,伸手去摸了抢或者匕首,就会被教官当场击毙。这种打斗也被当作了训练看待。
二十一岁的时候,我已经变得高大强壮。记得一次,那两个爱抢别人身下女人和挑衅我的家伙,在我和送来的女人**时,又满脸淫意的进了我的帐篷,我愤怒透了。
其实,这也是我早已预料和预谋已久,我就是要在这种多次另我受侮的场合,一雪三年来的仇恨。其中一个对我狠命侧踢,想击中我的太阳穴,将我踢出帐篷。那连续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我格挡护头的左臂上,震得我头皮发麻。我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进他空当,左手一把抓住那只迅猛攻击我的腿,右拳向他下巴狠狠的上勾过去,他的身体被击飞,重重的砸在铁架上,口鼻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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