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灯光一灭,烛焰微影,19根蜡烛莹莹生辉,欧婷婷默声许愿,我要嫁李羽新,我要嫁李羽新,我要嫁李羽新。然后,奋力一吹,生日歌起。
蛋糕一人一块,甜甜的,蜜一样的快乐……
随着招牌的更新,山南酒店也改换了一些部门的标识,以前的餐厅改为餐饮部,住宿改为客房部,清洁组改为洁净部,另增设公关部,专门负责酒店内的活动策划及客人喜庆包场的运作。
世纪歌城只是换了称谓,以前的小姐不再是小姐而是模特,伺服的女生唤为公主。一楼的大厅更换了灯具,原来昏暗的灯光变成了耀眼的白光,所有的消费表全部大字提示,一二楼为普通歌厅,三四楼为VIP歌房。一时之间,多了不少客人,有专门K歌的,也有来找模特的。两者之间互不交集,以至于外界都以为是个正规的练歌房。
田志刚在与拉吉交往的日子里他发现了她的嗜好,她能挥挥洒洒的模仿央视的主持人,却又可以胡说八道的随意调侃,她时而颦笑癫狂,时而怒目含春,加上能歌善舞的藏族本性,田志刚觉得她才是公关部的首选人才。
田志刚将此事告诉张自忠,张自忠答应暂时调她去公关部,如果确实胜任,也不妨让她接任部长一职。田志刚认为可行,又叮嘱他再物色两个可造之才。安排好酒店和歌城的事物,田志刚决定回四川一趟。
大巴车上遇到一队刚刚在西藏旅游完的团队,队员们纷纷抱怨吃住太差,划不来。田志刚抓住商机趁机与领团的女导游交流,并递上了自己的新名片:山南酒店暨世纪歌城的董事长职务。
导游接过名片,交换了电话号码,两人交谈了不少旅游中的点位问题,最后达成协议,酒店给导游两个点位,标间7折,导游也当即表示以后带团就点在山南酒店吃住。田志刚欣喜于色,握住导游的手,一阵道谢。
田志刚觉得这次回南充,应该去跑跑旅行社,跟他们签一个西藏山南的协议。偶然之间的茅塞顿开又给他带来了业务的惊喜,打旅游牌,直接接团以此来弥补酒店开房率的不足。
山南的天空蓝的透彻,白云就如棉花漂浮在半空,看不到一丝工业浓烟的污染,也看不到袅袅废气的排放。你若在喧哗的都市里找不到纯净的蓝色,你就到山南来吧,这里有蓝天白云,还有壮阳的温泉。
九州旅行社接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团单,50人寿险公司的西藏精英之旅十日行。除却传统线路,外加了一项山南之行,因为坊间有句传言:没到过大昭寺就等于没去过拉萨,没到过山南就等于没去过西藏。精英们可不想留下如此遗憾,他们要去看看松赞干布崛起的地方,他们要去体验一下文成公主入藏的风光。
旅行社的郭经理犯愁啦,山南可没有签约点啊,随行吃住要是没定点的话就有可能预算超标,这一超标指不定赔了吆喝亏了自己。
“请问你们经理在吗?”田志刚正好问到这位犯愁的郭经理。
郭经理不痒不满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们经理谈点业务。”田志刚不想跟他闲扯。
“我就是,郭晓成。”一听业务他眼睛都亮了。
“哦,不好意思,我叫田志刚。”话说之间递过了一张名片。
“哟,田董,你好你好。正愁这事呢。你简直是我的及时雨呀。”郭晓成立马满脸堆笑,激动地握住田志刚的手。
“及时雨?”田志刚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自己成了及时雨呢。
郭晓成给他介绍了寿险公司要去山南的情况,自己正愁着对接酒店呢。田志刚明白了,他这是要跟自己谈起合作的事宜。
“田董,你们酒店有多少套客房?”
“60套。标间35套,单件20套,三人间5套,酒店设有餐饮部,吃住目前是山南地区最好的酒店。”
“谈谈协议价吧。”
“通价150,回10个点。”
“旅行社是我自己的,我也不要你的回点,你就给我120的协议价吧。”郭晓成原以为他会趁火打劫,没料到他报了实价。
“行,既然郭总爽快,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田志刚立即拍板。
“餐费,10人一桌,300元标准,8菜一汤,你看行吧?”郭晓成拟定了一个标准。
“郭总,这个价格,可能有点低,西藏的食材比较贵。”田志刚算了一下,300块不赔钱也不赚钱,没利润。
“这个标准在南充算是高的啦。”郭晓成对他所说的食材有些质疑。
“给你说实话吧,你到山南来不可能吃川菜吧?你要说川菜300,我认可,可是要吃牦牛、黑枸杞、藏鸡、冬虫夏草的话,恐怕不够。再说你这批客人可是寿险公司的,你还指望有下次吗?”田志刚道出他的疑虑。
“这样吧,餐饮协议价300,这次的合同另外批注,按500的标准算。”郭晓成想想也对,第一次与寿险公司合作,不能太寒碜了。
“行,就这样办。”于是二人拟定好合同,签了协议。
田志刚依瓢画葫芦,在市内的几个旅行社签下了合作协议。
接续生产倒也一直平稳,只是拣选车间反映砖的颜色有些轻微的变化,由于是天然石材的关系,加之随机印花,大家也没在意。工厂是第一次生产釉面地砖,没有参照可寻,一切都在摸索之中,包括分级对色。没有人会想到去留一片样砖,每一小时去对比一下,他们都对老外的东西信服太深,色差应该为零。自动打包机则流水式的一托一托的按序堆放,发货员也是按序一托一托的有序发货,即便色差也是很自然地慢慢过渡,不会说这片是黄的,那片是绿的。
李羽新也是有些盲目的崇拜老外,他也没想到机器印刷过程中出现的带色问题,一片砖第一次印上蓝会被第二次印刷时带走一部分蓝色第三次印刷时又会带走第二次的颜色,第四次印刷又会带走第三次的颜色,每个机头的回流釉经过反复的带釉汇聚,早已变得不是一个妈啦。这是老外设计中没有考虑生产的实际问题,包括他们设计的花釉车都是理想状态的产物。李羽新此时还没有发现这个严重问题,而汪之中更是崇拜的肝脑涂地,等第三天生产时,他们才看到今天出来的砖怎么和第一天出来的有些不同,浅米色的砖蜕变得有些绿油油的,两人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加错了花釉。检查过线上的花釉之后,李羽新才发现,塑料桶的花釉和花釉车里的花釉有些不同,除了第一机头的花釉稍微有些发白之外与塑料桶里的花釉基本保持一致,其余三个都有不同程度的变色。李羽新观察了很久才发现这个致命的原因。
他搜索了脑海里所有资料片的每一个细节,他才恍然大悟,老外用的是凉坯,而我们生产中的是35度的热坯,由于胶辊挤压的力量粘附着面釉层,形成了第一回流釉发白,这与后面粘附颜色的原理都是一样。知道原因之后,解决这个问题又成了难题。没有借鉴,只有创新。李羽新在想,该用什么办法去改变现状呢?
印花工突然将线停下来,李羽新和卢枫急忙跑去看看,原来花釉车清洗之后,泵不出花釉啦。汪之中急忙将釉车退出自动模式,将它拖了出来,用手动盘旋塑料齿轮,排挤出管路里的空气,经过反复排挤,花釉才顺利从管道里流出,这一算时间竟用了20分钟,要是没个釉车都出现这个情况,在只有一个印花工的情形下,岂不是要浪费一个多小时。这不科学,工厂也浪费不起这么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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