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瞪了张经理一眼,暗想,蓝妮儿没接我电话,是不是她现在出了什么事情?
毕竟,蓝妮儿曾经被金夫人所派的那些混混打手伤害过。
越想,我心里的担忧就越是浓重,不由得再次拨打了电话,但传来的依旧是正在通话中。
“蓝妮儿今天来上班了吗?”我问张经理。
平时工作忙,再加上我心里念叨着住在医院里的凌弈寒,导致最近这段时间我与蓝妮儿的碰面比较少,所以,我连今天她来没来上班都不清楚。
张经理一屁股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她斜着眼睛看着我:“上半场人少的时候蓝妮儿还是在的,可下半场,她接了个电话就不在了。”
“接了谁的电话?”
“这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看到,蓝妮儿接电话的时候,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张经理一脸懊恼的样子:“早知道我就不让她走了,这下可好了,下半场的客人又多,但长得好看又水灵的姑娘却没几个,到时候客人可不就找我麻烦来了吗!”
我没理会她说的话,提着包便往门外走去:“张经理我也请个假,下半场我就不在迷失了。”
“哎,你们都这样,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张经理说的话在我的身后逐渐消逝,走出灯光昏黄的迷失,我看了看手表,发现现在是下午两点钟。
外面太阳高照,柔和的阳光使得人心中的担忧驱散了些许。我冷静下来,如果是金夫人派人打的电话想要去对付蓝妮儿的话,那么蓝妮儿是肯定不会笑嘻嘻接电话。
所以,我排除了金夫人。
既然不是金夫人,那蓝妮儿在这南城唯一得罪的人,恐怕就是这程老板的妻子,程夫人了。
程老板是个商人,家产万贯,程夫人也是个富甲之女,所以,若程夫人想对付蓝妮儿,应该是简单至极的人。
我担心蓝妮儿被程夫人的电话给诱导,孤身一人贸贸然去见程夫人,从而受到伤害。
所以我便打算去交通局看录像,从而调查到蓝妮儿的出行路线,在我准备往交通局去的路上,手机微信在这时候发来了一个消息。
是蓝妮儿给我发的定位消息。
这个定位是距离迷失不远的一座商业广场区域的一家日料店里。
我火速的朝着那方向赶去。
大概是现在并不是吃饭密集的时间点,这家日料店里,竟然没有一个吃饭的客人。
我环视了一圈,暗想着,难不成这店里有什么包间,所以我才看不到蓝妮儿?
在这时候,穿着和服的服务员微笑着冲着我鞠躬:“您好,现在餐馆并不接客吃餐,还请您去别的地方。”
有问题,一定是有问题!
繁华商业区的餐厅,怎么可能会不接食客!
我感觉到不对劲,且最为重要的是,蓝妮儿给我发的定位是在这里,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在这里找到蓝妮儿!
怀揣着这种想法,我对着服务员便道:“我这辈子最喜欢吃的就是日料,我在网上搜过,最好吃的日料餐馆就是你们这一家,所以特意大老远的过来,难道你真的愿意就这样让我空肚子而归吗?”
也不等服务员回答,我就一屁股坐在这餐厅的椅子上,一副吃不到东西就不肯走的样子。
服务员无奈的看着我:“实在对不起,今天,餐馆真的不接客人。”
“我也实在对不起,为了吃上这顿日料,我连中午饭都没吃,现在已经饿的走不动路了。”我装着一副无赖的样子。
服务员咬着嘴唇看着我:“真的,恳请您去别的地方吃饭,不然,我会因失职而丢掉工作的。”
“怎么?事情怎么这么严重?”我套着服务员的话。
服务员告诉我,在上午的时候,餐馆还是营业的,可是中午时候,来了一个女人,她把包下了整个餐厅,只要求下午时候,不要有其他的食客出现。
那个女人一定是有问题!
她好端端的清空所有食客,一定是想约着见蓝妮儿。
但,清空所有人的原因是什么?
是图安静?
若是图安静的话,为什么不去雅座,而是来到这么繁杂的商业区?
服务员解释完后,便再三哀求着我离开。
我假装离开,却在她忙碌着擦桌子的时候,一个手掌砍在她脖子上,拖着她在卫生间里,换上了她穿的服务员的衣服。
过后,我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出现在餐厅里。
我假装拿着桌布擦拭着桌子,趁机扫视着这店的情况。
这餐厅果然别有春秋,出去大厅里公共吃饭的区域,还有的是各色不同名称的包间。
我想,蓝妮儿一定在这些包间里的其中一间中。
不多时,我就听到带有‘冬梅’两个字的包间里传来女人的声音:“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没有廉耻心。”
“廉耻心?不好意思,我还真是不知道什么是廉耻心,还麻烦你给我讲讲。”蓝妮儿脆生生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浮现。
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她没有任何事情。
女人骂道:“你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做当小三的事儿,你好意思吗?!”
我凑过脸去,这包间的门是用屏风隔着的,在屏风的间隙中,很快就看到了包间里的一切。
蓝妮儿与一个穿着红色羊毛妮,烫着同样红色方便面卷发的女人坐在椅子上,那短卷发女人身形极瘦,看起来如同干柴一般,带着枯黄的味道。
不过,看着这女人的穿着打扮,像是个有钱人,但可惜,这人并没什么素质。
我才想着,这应该是个暴发户,这个暴发户正在挑衅蓝妮儿。
但我不太理解的是,她找蓝妮儿谈话就谈话吧,怎么还把所有的食客人都给支走呢?
“做小三,怎么就不好意思了?要知道,做小三靠的是美貌与能力,像是程夫人你这种人,我看啊,连当小三的命都没有呢。”蓝妮儿也毫不客气的反驳着。
我不由得为蓝妮儿捏了一把冷汗,她现在一点都不清楚自己的状况,这正妻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她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就敢这么挑衅。
也难怪,她当初会被金夫人所派的打手给欺负……
“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
卷发女人冷着脸冷着脸看着蓝妮儿:“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你究竟是想怎样才能离开他?”
蓝妮儿跳起二郎腿:“程夫人,你可真是天真,羞辱完了我之后,又开始对我谈条件,你觉得我是那么会被条件所打动,而离开他吗?”
原来这个卷发女人是蓝妮儿最近金主程老板的妻子。
蓝妮儿曾经告诉过我,程夫人的历史,程夫人是山西煤老板的女儿,但她也没什么学历,靠着她爸的钱,一直忙蛮横无理,后来她爸因为煤矿坍塌死了不少人,而判了无期徒刑。
她自己便坐拥她父亲的家产。
程老板与她结婚,正是看中了她的家产,接着那笔家产,程老板才从一个穷小子,白手起价成为现在的富豪商人的。
男人啊,一有钱了就变坏,更何况,程老板一开始就是冲着程夫人的钱去的,他对程夫人是没有一点感情,所以才找的蓝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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