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与他们过多交缠,在想要弄死他们之前,我问他们金夫人在哪里。
这些人对金夫人三个字还是挺忌讳的,没告诉我金夫人的事情,我倒也不在意,他们不说,只不过是被液针注射的忘记自己之前吃过的苦头罢了。
于是,我扬起手就朝着近处男人的脖子砍去......
人类对我而言就好像是卑微不堪的蚂蚁,只要我使用灵力就可以将他们随意处置。
在灵力之中我手指的如同锋利的铁片,极为轻易的就让那混混脑袋搬了家。
脑袋滚落的场景让其他人如做鸟兽的逃窜,我抓住其中一个,问他金夫人是在哪里。
那有近两百多斤的胖子,在见我杀人的情况下,表情模样全是瑟瑟发抖,他的眼睛睁的很大,鼻孔里发出喘息:“金....金夫人....她在新城区...”
新城区?
我皱了皱眉,新城区是南城市火速飞升的区域。
以前迷失所在的场地凤凰区域是南城市的中心地段,可新城区靠着多金的大佬砸钱,硬是把一块郊区给砸成了经济直逼市中心地段的区域。
我继续问:“金夫人在新城区那家店?”
“在...在芙蓉阁...”
手里的混子口齿结巴着,却怎么都没有说出完完整整的话来。
我不悦,伸手准备把他给弄死,然而在这时候,我听到周围渐渐呼啸而来的警车鸣笛声音。
我才想到,自己想为蓝妮儿报仇心切,导致自己竟然忘记在杀死一个人时,身边会有人报警。
在人类世界里,我最为害怕的除了说捉妖局的那些妖精之外,第二害怕的就是丨警丨察。
丨警丨察是正义的化身,而我说归到底不过是个卑贱的妖精。
我一股脑将所有伤害蓝妮儿的混子全部弄死,又给所有目睹我杀人的人类身上注射了液针,而后化作狐狸逃了出丨警丨察渐渐层层包围的圈子。
郊外,我扑通一下跳进河里,洗净身上的血液。
这几晚凌弈寒都会在我那边睡觉,我不想让他闻到我身上散发着血液的腥臭味道。
泡在水里,我舔着自己的毛发,暗暗想着新城区芙蓉阁里金夫人的事情。
我对金夫人是一点都不清楚,但对于芙蓉阁却是有一定的了解。
在南城市,要吃喝玩乐让人尽兴的地方必定是迷失。
迷失是个男人来了就纸醉金迷在不想离开的地方。
可随着新城区的开发,很快就涌起了另一个与迷失为之较量的场所,名字叫芙蓉阁。
换句话来说,迷失与芙蓉阁是竞争对手的关系,基本上是谁也都不让着谁。
但明面里,迷失与芙蓉阁身后的两股势力还是相处友好的。
表面大家都相安无事了几年,可怎么这几天芙蓉阁里的金夫人就按耐不住,拿蓝妮儿开涮?
从河里起来后,我舔着湿漉漉的毛发往回家的地方赶。
这个时间点凌弈寒必定在沙发上坐着,凭借他的警觉,肯定是察觉到我比以往回家晚了时间点,所以我能尽早到就早点到,也免得收到凌弈寒不必要的“眼神杀。”
想到凌弈寒淡漠无波的眼睛盯着我的模样,我不自觉的嘴角勾笑,他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形于色,但我与他相处久了,也是浅默化的能够明白他眼神里含带着的情绪。
回到住所,我小心的拿着钥匙打开了房门。
凌弈寒并没有坐在沙发上,他站在窗户旁边,手里拿着手机:“漾儿,最近公司很忙,没有时间陪你确实是我的不对。”
我脸上的笑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这段时间的甜甜蜜蜜竟然让我忘记,凌弈寒还有个未婚妻许漾的事实。
凌弈寒大概是没注意我的到来,他说话还是那么轻轻柔柔的:“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你。”
我走到客厅里,赌气的坐在沙发上,布妮沙发很快发出重重的的凹陷声音。
“不在公司。”
凌弈寒扭头,他拿着电话看着我,但话确实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的:“与朋友在谈生意。”
我低下头,不对上他的眼睛,拿出手机不断乱点着上面的屏幕,用此分散开注意力。
此时此刻说不生气是假的,我倒是真想冲着凌弈寒咆哮一声,既然你有了未婚妻,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
但我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从一开始凌弈寒就直白的告诉了我,成为的是他情人,更何况他有未婚妻这件事情,也从未隐瞒过我。
挂断电话后,凌弈寒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身边:“生气了?”
我咬着嘴唇,心里澎湃汹涌着各种愤怒,他怎么会问我这种不用脑子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见我没说话,凌弈寒也没有太过言语,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指,一点点有节律的拍着。到最后那指尖竟然沿着我脖子上领口往下探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有些欲罢不能,我开始罪恶的想着,凌弈寒不是一直想动我吗,那就让他动吧,他动了我,那么他也就做实了出轨这个称号!
我承认,我的心还是分外犯贱的靠着他。
喜欢这个东西啊,是明知他做的不对,明知应该排斥他,可身体却还是不知不觉中靠近他。
“许漾怀孕了,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在我家里,会对不住她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话说得平缓,尽量让凌弈寒听着,没有任何吃醋的语气。
凌弈寒往我胸口里探的手指节奏不变,他清淡着口吻:“我告诉了她,我是与朋友在一起。”
我冷笑:“你到是坦诚。”
那手指突然收力一捏,胸口处传来酥麻与疼痛并齐的感觉,我捂住胸口,想让那双作恶的手离开,但那手更加深了力道,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句话:“我只是现在对你坦诚罢了。”
凌弈寒说的话我并不相信,他站在南省的高位上,靠的是心计手段。
若单单是靠坦诚,那恐怕是无数冷箭朝着他射杀而来。
转瞬,我又开始相信起来。
凌弈寒多加了两个字,现在。
他只是现在对我坦诚。
呵呵,我只是他没弄上床的情妇,得到坦诚这两个字不就已经算是满足了吗?
在我思绪沉浮的时候,大手已然从我的胸口伸出,凌弈寒捧着我的脸,削薄的唇在我的唇上碾磨着,继而又伸出舌不断在我口里游走。
他霸道而又强势的不停进攻着我,让我无路可躲,只能如浮萍,几渡做着飘渺的沉浮……
我唯一坚守的底线让他终究是没能进入我的身体。
可每当他在我敏感部位游走的时候,我都会痛苦而又欢乐的想着,让我放纵吧,破了这该死的底线吧!
可在床上欢愉了一时之后呢?
我会不会彻底的忘记自己的使命,如同粘皮糖一样粘着他?
说真的我不敢再往下面想下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凌弈寒就起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或许是我还在睡觉的缘故,他起床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我天性敏感,还是被穿衣服的声音给弄醒。
凌弈寒是背对着我的,我看到在他骨脊椎不足一公分的位置有着两条的疤痕,疤痕痕迹并不算明显,显然已经是经过时间的洗礼才变得如此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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