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副总,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鲁临平小心的问道,后面却寂然无声,他不得不停下车到后面去查看,发现季晓晨已经晕倒在后排座位上,大惊之下他打开导航向医院开去,大学时拿的驾照,开车不熟练,加上对位置不熟悉,大约半个小时才到医院,医生一阵检查之后确定没事了,晕倒后接着睡着了,鲁临平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心中暗骂妈的,真够倒霉的,为什么不是痛经或者拉肚子直接就晕倒,然后居然睡着了
望着脸色惨白的季晓晨,心情颇为复杂,一个位高权重的女强人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时候医生走过来把他叫出了病房,劈头盖脸的说道“你是患者的丈夫吧一看就是老妻少夫,那你也不能不履行丈夫的责任吧虽说她这个岁数比较强烈,要的多了些,但是你也不能让她亏成这样”
“停停停,医生阿姨,麻烦你能说慢点,让我听懂吗”鲁临平听着乱七八糟,打断她说道。
女医生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忍着再次解释道“她天生血亏,到了这个年龄对男女之事很是迫切,一般每天都得一次,即使满足不了,两天一次总行吧她出现这种情况恐怕不是第一次了吧目前的表现来看,至少半年以上没行房事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太不道德了,我看你简直是丧心病狂,等她醒了办出院就行了”女医生蔑视的瞪了他一眼,显然多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转身就走了
鲁临平心中暗骂我艹你大爷的,更年期呀,我怎么就丧心病狂了你全家丧心病狂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还有这种必须挨艹才能治愈的病
虽然没听明白那位更年期女医生的解释的什么病,但是鲁临平却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季晓晨先晕倒后睡着,是因为缺爱了,大家不都是常说吧,爱是需要做的
病床上的季晓晨说的很香,甚至微微发出一丝鼾声,想起她得病的原因,鲁临平巴不得马上献身,来解除她的病痛,让她以最快的时间痊愈。
凉凉的,滑不溜手
色往胆边声,他的手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动,脸涨的通红,心跳声音“扑通扑通”的传到耳中,终于,他得手了猛然间,他隐隐约约听到“呃”的一声,像极了季晓晨的声音,他猛然惊醒,目光再次转移到季晓晨的脸上,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脸庞转了过去,留给他一头乌黑的长发。
再也不敢留在这里,他连忙将手在被单上擦了几下,慌慌张张的逃出病房,在门口的长椅上呼呼喘着粗气,手轻轻的抚摸着心的位置,那里依旧在激烈的跳动着。
“怎么是你”突然响起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让他猛然惊醒,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女医生站在自己面前,她露出的眉眼给人以似曾相识的感觉,鲁临平狐疑的盯着她许久,喊道“啊,原来是你”
女医生突然冲过来捂住他的嘴,双目喷出愤怒的火焰说道“别喊,不然我阉了你”
听到这话鲁临平一惊,那会“立正”之处一下子萎靡不振起来;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在第一天晚上在酒吧遇到的那位开房女,想不到居然是医生,仔细一想觉得也对,以前上大学时看的片子上,医生护士为主角的很多,而且他们的片子技术含量很高,甚至经常出现高难度,比如劈叉**之类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女医生低声说道。
“我上司病了”鲁临平说着话下巴冲着病房努努嘴,小姑娘也转脸朝里望了一眼,看了看手腕的上表说道“我还有半个钟头下班,你等我”
鲁临平想起那晚自己临阵逃跑的情景,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折磨,他也没有信心在拒绝小姑娘一次,毕竟他不是圣人,当然如果换做是季晓晨,他会毫不犹豫的上了她,因为他一直认为对于非初女来说,多一次少一次都没那么重要。
“我还有工作,领导醒了还得回公司”鲁临平找了个借口,心中想着还是把握好今晚这个时光,看看有没有机会与季晓晨水乳交融一次,至于眼前的小医生,不是自己的菜,就别多想了
“这是我的名片,把你微信给我小姑娘伸手掏出一张名片递到他手中。
“平阳县人民医院男科主任医师梁晓月”
看后鲁临平突然爆笑起来,指着眼前女孩嚷道“你是男科主任医师哈哈哈哈咳咳”由于笑的厉害,开始咳了起来。
“笑你麻痹呀”女孩气愤的爆了粗口,伸手夺回名片,撕个粉碎扔在地上,转脸离去。鲁临平连忙用手掩口止住了笑,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之中得罪了女孩。
“得罪就得罪吧,本就不该有什么交集”鲁临平自言自语的说道。
回到病房看了看依旧在酣睡的季晓晨,却发现她此时脸已经转了回来,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娇艳,伸手放在额头,感觉很烫,鲁临平有些着急,要是季晓晨再发烧,那今晚他们就得住这里了,住在这里有什么机会呀看着她又办不了她,就像饥饿的人看着一块香喷喷的肉而不能食之一样。
他连忙去叫来医生,还是那位更年期女人,她看了看女人的脸庞,发现脸脖颈都红了,冲着鲁临平说道“等醒了回家你们尽快把事办了就好了”说完没再理鲁临平,转身出了病房。
“尼玛呀,这都是什么医德缺德吧你”嘟嘟囔囔的骂完,鲁临平也不想再去招惹她,但确实又不放心季晓晨的身体,便拿出办住院手续时医院给的脸盆和毛巾,接了点热水,轻轻的敷在额头上,这么来回几次,果然好些了
“猪头三,这是我的号码,记得加我微信,不然的话你小心着点,我会像饿鬼一样纠缠你”正在他盯着季晓晨看的时候,身后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回头再次见到梁晓月,此时的她上身露脐体恤,下身露腿短裤,浑身上下充满朝气。
“面色稍黄,皮肤微粗,脸上有不起眼的小鼓包,不是离异,就是分居,典型的缺爱症状”梁晓月望着床上的季晓晨说道,说完她把手中记着手机号和微信号的纸条扔在鲁临平面前,转身出了病房,高跟鞋碰触着地面发出“叮叮”的声响,而小女孩并未翘起的臀部依旧充满了诱惑。
仔细琢磨梁晓月的话,居然与更年期女人的诊断极其相似,这小女孩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医师,看来有几把刷子,可惜是男科
鲁临平惋惜一番,有这么干坐了一会,很想再把手伸进去玩弄一番,想起那会粘在手上的粘粘的东西,他几乎抑制不住的再次行动,却再也没有了勇气,只好出门到对面的“烟室”吸了支烟压压惊,回来时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
摸着口袋中的车钥匙,拨打了在集团通讯录上记下来的季晓晨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便被挂断,再打就是关机,苦笑一声,所有的计划都已落空,今晚又是一个左右手互搏的夜晚。
第二天一上班,鲁临平便请示了寇利国,早早的做好了去氤氲山的准备,直到他离开集团,都没有看到季晓晨身影,与他同去的换成了陈红。
“季副总怎么感冒了哪这么些年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请假”陈红一个人自言自语,时而狐疑的看看正在开车的鲁临平,由于做了亏心事,鲁临平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目不斜视,却更加引起陈红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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