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在泰国和阿赞打交道的经历》
第10节

作者: 泰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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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看灿哥的时候,灿哥一脸凝重,显然是心有余悸。
  我在医院看望灿哥的时候,灿哥把佛牌还给我了。说是既然成愿了,牌就还给阿赞师傅吧。
  灿哥的命算是好的,把牌还给阿赞后,灿哥再没出过任何意外,后来灿哥从我们公司辞职了,离开了清迈,在曼谷郊区买了块地,请建筑商盖了套别墅,一家人搬了进去。
  到现在,我们还联系着。

  日期:2019-04-14 22:30:33
  在灿哥有惊无险,最终获得一笔钱之后,就把牌还给了我,我拿到灿哥给我的牌之后,其实老大不情愿还给阿赞荣,当时心里的算盘是:“这牌这么好,我也许个愿,发个财,再还给阿赞荣不就行了?我也借借灿哥的光。”
  因为我当时满脑子想的是丈母娘给我的10万块钱的要求。
  所以我当时就把牌给“截留”了下来。
  但是我也留了个心眼儿,我没有把牌供奉起来,然后每天赌博啦,买彩票啦,然后总有一天中奖啊之类的,因为我也见识了阴牌反噬的威力,所以在“供奉”这一点上,我特别的小心。
  我专门把阿赞荣的徒弟请出来,看官也别阿赞荣徒弟阿赞徒弟老叫了,这里称他为琛哥吧。
  我说琛哥,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想把佛牌留在我身边一段日子可行否?
  琛哥笑了笑,说:“我劝你尽快把牌还给阿赞荣,从仅仅让阿灿头部受伤来看,说明这个牌的怨气还不是太大,不过,什么时候怨气变大就不好说了,总而言之,尽快还回去,是没有任何坏处的,如果不还的话,后果有什么,实在是不好说。”
  但是我却并没有听琛哥的,他说的话,我只能当成参考意见,一是我想着他和我也不熟,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他是妒忌我“免费”得了一块招财牌呢,这事儿谁说得准。二是我如果把牌送回去,我再自己花钱请一块的话,又要花我不少钱,我当时想着是沾沾灿哥的光,免费让我用几个月能怎么着?三是我自己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小心一点,发点小财之后(具体来说就是攒够10万),我立马把阴牌送回去。

  事实证明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那段时间我隔三差五就去买彩票,大奖没中,小奖到是中了不少。但是离10万块钱的目标距离还有很远;而且那段时间也不是太顺,有一次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摩托差点撞到我,我在惊魂未定之余,就想着把阴牌送回去,因为任何东西都没有命宝贵,我可不想挣了点小钱,反而把命给搭上了。
  在那个礼拜的周六,我带着阴牌,搭上了去夜安县的汽车,在汽车上,我心里盘算着见了阿赞荣该怎么说,我是说灿哥刚把牌还给我?还是说还给我之后,又在我这里放了段时间,今天恰好有空,所以给你送过来?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到了夜安县,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爬到半山腰,看到了阿赞荣家的屋子,我抹了一把汗,心想可算到了。
  快走到阿赞荣家时,我却疑惑了,按理来说,这时候阿赞荣徒弟,也是就琛哥,应该迎出来才对,我都马上进屋了,怎么琛哥还没迎出来?
  怀着谨慎的心理。我没有马上进屋,而是慢慢退下了台阶。说到底,在我心里,我认为阿赞荣徒弟琛哥迎出来,才是符合常理的,如果在琛哥没有迎出来的情况下,我贸然敲门,万一阿赞荣发怒,然后给我来个难看,王哥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基于这样的想法,我慢慢退下了台阶,走到离房子大概100米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想看看是啥情况再说。
  坐在石头上,我从裤兜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想拨个电话给琛哥,电话没打通,手里里传来电话已经关机的忙音。
  这时,我听到阿赞荣屋子里传出高声念诵经咒的声音,声音由低变高,并且越来越快,慢慢的,传来了阿赞荣的惊叫声,随后,惊叫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消失不见。

  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这时候,琛哥的电话打了过来,哆哆嗦嗦的声音:“小张,你在哪呢?你找我有事吗?”
  我说:“我以前有个顾客不是请牌了吗,我现在要把这个牌给阿赞荣还回去,你在哪呢?我现在就在阿赞荣家附近,没你的话我不敢进去。”
  琛哥说:“我看见你了。”
  随后琛哥从树丛中走了出来,然后琛哥冲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的朝阿赞荣的屋子走去,我跟在琛哥的后面亦步亦趋,琛哥打开门之后,我探头向里看,被里面的景象惊呆了,就算我心理素质好,也忍不住转头跑到外面呕吐起来。
  原来,阿赞荣已经被烧成一具干尸了,整个躯体焦黑一片,仅能看出肌肉组织,身体呈大字型躺在草甸子上,双腿膝盖部分向里弯曲。嘴巴张开,显然是想呼吸新鲜的空气。身边放着很多矿泉水瓶子,一半矿泉水瓶子有水,一半已经空了。
  琛哥常常涂了一口气,然后退出房间,拨通了报警电话,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丨警丨察来了,一部分人勘察现场,留了两个丨警丨察把我和琛哥压上了警车。

  在夜安县警局,做笔录一直做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我从警局出来时,琛哥还没从警局出来,还在做笔录。
  说实话,阿赞荣的死除了给我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冲击之外,我并没有其他太多的悲伤。我心里担心的是阿赞荣死了,阿赞荣以前给我的这块牌该怎么办?他死了到是没啥,关键是这块阴牌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反噬,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我在警局做笔录,因为我啥都不知道,去了阿赞荣家的时候就已经是那样了,丨警丨察还给我做笔录到早上六点。琛哥作为全程见证者那就不知道要做到晚上几点了。
  我蹲在警局外面抽了根烟,大概又等了琛哥半个小时,见琛哥还没出来,我就回宿舍睡觉去了。
  在梦里,我一会儿梦到阿赞荣全身着火大喊大叫,一会儿梦到阴牌里的鬼向我索命,总之全是乱七八糟的噩梦。
  睡到下午四点,我爬起床来刮了胡子洗了脸,然后又躺在了床上想心事。
  过了一会儿,电话想了,我一看是琛哥的,赶紧接起来:“琛哥,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去。”
  琛哥说:“你来吧,我在帕新寺餐厅,你过来吧。”
  帕新寺餐厅在我所住的宿舍附近不远,我不知道琛哥从夜安县警局做完笔录之后怎么跑到市里来了,但是我没功夫细想,我挂了电话,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从宿舍出来,招手拦了辆的士直接去了帕新寺餐厅。

  琛哥早就在帕新寺餐厅垫了一份海鲜炒饭吃上了,我坐下之后也要了一份海鲜炒饭,又要了一杯橙汁,因为我早上从警局出来,也是回宿舍就睡,一丁点儿东西都没吃,我先把橙汁干了,然后又把海鲜炒饭吃了,然后又点了一杯橙汁,又一饮而尽。琛哥还在吃海鲜炒饭。
  我忍不住问:“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阿赞荣是在和别人斗法吗?怎么全身烧成那个恐怖的样子?还有,他的一个牌我还没还给他呢,一直在我身上,可不可以把牌直接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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