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拜完之后,站起了身,又看着玄奘说道。
“先前我扯烂了你的佛珠,实属嗔痴做怪。今我既发誓要伴你身边,为了不惹人瞩目,我便幻化成九颗挂珠,这样既还珠于你又可保你避灾脱险!”
说完,夜叉便幻化成一股青烟,飘向了玄奘。
玄奘伸出手,只见青烟停留在手心处,变成了一串有九枚佛珠的挂珠。
在后来经玄奘口述而成的《大唐西域记》里,记载的几次险情,如石磐陀(玄奘收的第一个弟子)在夜里的暗杀以及横渡恒河时遇见的土匪,玄奘皆迹般的化险为夷,成功脱险。这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因为佛法无边,也许是这串挂珠的保护也犹未可知。
随后,李淳风叫来了一边无所事事的衙役们,众人眼见所有的婴儿正整整齐齐的摆在枯草堆地安睡入眠,皆啧啧称。
而当问及事情原委的时候,李淳风便胡编乱造的扯了个谎,说贼人看见他们来了,撇下偷来的孩子跑。然后又随便指了一个方向,让衙役们去搜捕。
将孩子们还给了他们的父母之后,这件事便算有了个了结。
又几日,玄奘和长捷便离开了雍县,朝着益州避难去了。
临走前,玄奘将一些经书赠与了李淳风,李淳风也送了他一把戒刀。
又过了几日,先前去长安办事的李淳风的叔叔,也回到家。因为早在信里得知李淳风下山的消息,所以给他带了不少的好东西。
而其还有一封别人写给李淳风的信,而那将会改变他平庸的人生。
第1章 魇
“陛下!陛下!前方便是齐州了!”
一名宦官对着车的人喊到。
“到了吗?”
车里的人应答了一声。
跟在马车后的有一长列的队伍,里面的士兵和军马看着都疲惫不堪。
“城门可有守军?”
“好想有那么几个!”
“可身披铠甲,手持武器?”
“这个天太暗,奴婢实在是看不清楚!”
宦官解释道。
随后,马车里的人用手把帷帐挑开,露出一条缝,向前面的城楼看了看。
“先把部队驻扎在此,派几队先遣去探探。”
说毕,几名骑着战马的士兵便冲了出去,朝着城楼赶去。
此时已经时过深夜,四下里除了火把和马蹄的声音,一个人的说话声都没有。
太累了!
“你去看看后面的辎重可还完好?”
车里的人又对着马车边的亲军说道。
随即一名战士便调转马头,往部队间的骑去。
“陛下,可需要些饮食?”
一旁的宦官问道。
“你去拿些糕点来,淑妃可能有些饿了!”
在马车里除了那位男人,对座还有一名女人。
不一会儿,宦官端来了一盘糕点,小心翼翼地递了进去。
马车里小声的说了几句话,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先前去后方查看辎重的亲兵也回到了车门外,对着车里小声的嘀咕着。
看来没有什么问题。
这时,从后方又打马来两人,穿着华丽,对着马车深施一礼。
“大哥,身体可还安好?”
年长的一位先是问候了一句。
“父皇,我们可以进城了吗?”
年轻的那一位倒是直入主题。
“等等吧,我先前写过亲笔信给他,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的!”
“父皇,如果不加紧一些,我们担心大哥会不敌李神通的部队,那些贼人又会追了来!”
车里的人一听本来是想发火的,但却因为疲惫又忍了下去。
“好了,好了,你跟你的皇叔还是回到车里,休息一下吧!”
说罢,二人便又回到了后方去了。
而前去打探的先遣军也回来了,马蹄声轻快脆响,像是很轻松的感觉。
“陛下!城里的人已经同意开城门,迎我军入城了!”
“真的吗?”
车里的人一听这个消息,高兴得站了起来,把马车都弄得摇晃起来。
“快快快!吩咐后面的部队,马起身,带所有的东西尽早进城!”
“是!”
随即几名骑马的士兵便朝着后方传话,而前头的士兵也举起火把,向后方传递信号。
一阵骚动之后,原本鸦雀无声的部队,顿时人声鼎沸、手舞足蹈。
似乎连马的嘶鸣声都变得悦耳起来了!
“起驾!”
宦官在车头扯着嗓子的喊道,冗长的队伍便随着头前的马车向前方的城楼进发。
此时的齐州城门下,夹道站了百十来名士兵,全都整齐的穿戴者铠甲。打头的是一匹高头大马,马背骑着一人,神情悦然,眼睛里闪着光。
众人见远处的部队正缓缓地朝着自己开来,马背的人对着前方第一个喊道。
“恭迎大许皇帝圣驾!”
随后,身后的和城楼的士兵都跟着喊了起来,声音响彻云霄,划破夜空的寂静。
这一声声充满激情的的欢呼,听起来,却像极了一道道催命的符。
部队前的先遣士兵最先到达了城门下,和守卫的军人交代了一些事情。
于是队伍在城门下停驻了下来,骑着高马的人便跳下马来,走到了马车的跟前。
“末将王薄,恭迎陛下圣躬!”
说完弯腰大拜。
而马车里的男人也不再像刚才那般趾高气扬,而是挑开了帘子,被两名宦官给扶着,颤颤巍巍地下了车。
这人便是先前绞杀隋帝的宇化及,不过现如今已经自封天子,国号“许”,年号“天寿”。
“哎呀,王将军莫要多礼!莫要多礼!”
一面说着,一面伸出双手扶着王薄的胳膊。
“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朕才是应该道歉的啊!”
王薄一听“朕”,心里咯噔一下,眼露讥讽之色。
“陛下言重了!那李神通和李密,还有那个窦建德,怎能如此对待陛下!臣一定替陛下把他们全被击溃,以表末将的忠心!”
“好好好!多亏王将军,若能剿灭反贼,朕一定重重有赏!”
王薄听闻后,后拜了几拜。
此时从后面又来两人,此二人便是刚才在车外的那一老一少。
“齐王殿下和二殿下!”
王薄打眼一看二人来了,忙不迭的便迎了去。
年长的便是宇智及,乃宇化及的胞弟,被封为齐王。
年轻的便是宇承趾,乃宇化及的二儿子。
这两人在先前来的几名先前军都有对王薄有做事先的介绍,所以一看两人的装扮,王薄心里也知道肯定是那二人了。
几人又作揖行礼,说了些客套话。
“陛下,末将已在城备好了酒食饭菜,还请陛下和王爷们先入城休息整顿。而且这些个将士们也累了,我也在城郊搭起了营帐,请各位将军们也好生休息!等休息妥了,末将明日再来叨扰陛下!”
王薄说得诚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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