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自然不会以一己之力去对付八名金兵,他远远的看到金军哨骑,立即拔马回跑,把金兵往李老二那边引去。
这些普通的金兵也是骄横惯了,在他们心目,懦弱的明军哪里敢出来在野外挑衅他们?即便是最精锐的明军哨探夜不收,远远的看到金军哨骑也是吓得转身跑,根本无一战之力。八名金军斥候哨骑,足够击败三倍以的明军夜不收。
李老二带着八名兄弟,正在一处被金军摧毁的小村子附近巡弋。
“好像是我们的人回来了!”韩大山突然喊了一声。
李老二转头,只见一名骑士一人双马,正在向自己的方向疾驰而来,后面紧跟着八名紧追不舍的金兵。远远的看过去,发现那骑士的身形有些像吴明,于是李老二道:“好像是吴明兄弟!快,我们,干掉鞑子斥候哨骑!”
九人纵身马,迎着追击吴明的八名金军哨骑冲杀而去。
“明狗!来了九名明狗!”金军壮达大喊道,“那是送门的功劳!杀!”
在金军眼里,区区十名明军哨探夜不收,根本不是自己这八名斥候哨骑的对手。他们策马疾驰,大有一口吃掉这十名明军夜不收的架势。
李老二手长槊直指前方,紧跟在后面的韩大山手持长柄大斧,转过身去的吴明平端着一杆一丈长的长枪,其余的马贼皆手持三眼铳,挂在脖子的火绳已经点燃。
金军斥候哨骑心疑惑,尽管对手自己多了两人,可是按照他们以往的经验,每次遇见明军夜不收,无论是东江毛龙,还是辽东祖大寿的夜不收,在人数大致相同的情况下,明军看到金军无不望风而逃,若是大同、蓟州一带的夜不收,哪怕人数多了金军三倍,都是不敢前迎战。可是眼前这些明军也太怪了。
金军斥候哨骑已经取出骑弓,女真斥候哨骑的骑弓和普通金兵所用的骑弓有所不同,这是一种短反曲弓,拉力大概是五斗,相当于六十磅,使用重箭直射射程六十步,若是换成轻箭,可以轻松吊射出百步之外。
李老二他们身皆有厚甲,根本不惧怕后金兵的骑弓。战马的马脖子也挂了一块防箭布帘,马头套着皮甲,马的头骨十分坚硬,骑弓射出的箭矢射穿皮甲之后,想要再射穿战马的头骨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多只能在马头留下一点伤痕。所以说,李老二他们人和马都不怕后金兵的骑弓。
“嗖嗖嗖”八名金兵射来了一排箭矢,李老二等人身扎了几支箭矢,都只是扎入了棉甲里面,无法射穿里面的锁子甲,其实连第二层棉甲都未能射穿。
李老二挥动马槊,拨开了一支射向自己战马的箭矢。虽然这支箭矢被马甲和防箭布帘遮挡了一下后,根本无法射死他的照夜玉狮子,可是被箭射伤的战马以后废了,他胯下这匹马可是价值千金的等好马,又是伴随自己多年的好伙伴,自然要保护好自己的战马。
金兵又射来一轮箭矢,除了两名夜不收的战马受了点伤之外,十名兄弟皆安然无恙。
双方距离继续接近,距离近了,李老二要担心的是金兵投掷出的飞斧和标枪,甚至还有金兵可能会飞出铁锤。这些飞过来的重武器打在人身,即便有铠甲也受不了,若是击了战马,无论是马头的皮甲还是挂马脖子的防箭布帘都挡不住。
李老二距离一名金兵只剩下二十步了,那名金兵放下弓箭,从马背取出一根流星锤,在手挥舞转圈子,瞅准机会便投出流星锤。
看到飞来的流星锤,李老二长槊迎着流星锤飞来的方向一指,槊尖撞流星锤,只听到清脆的“当”一声金属碰撞声,精钢槊首发出声响,流星锤的绳索被槊杆缠住,流星锤围绕着马槊杆转了几圈,被完全缠住马槊。
李老二策马疾驰而去,手马槊轻轻抖动,随着马槊的下左右抖动,被缠在马槊的流星锤飞击在一名金兵斥候哨骑身,流星锤重重撞了那名金兵斥候的面门,只见一阵血花飞扬,那名金兵斥候哨骑仰面从马背跌落,已经扁了的避雷针头盔落在地,这名金兵的面门都被打花了,鼻子嘴巴都被砸凹下去了,眼珠子被砸出眼眶,已经破碎,算萨满大神显灵,这名金兵斥候哨骑也活不成了。
另外一名金兵斥候哨兵射来一杆标枪,被李老二回身一槊,打飞了标枪,接着李老二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往前猛冲,手马槊已经撞金军斥候的胸膛,借助着马力,破甲锥刺穿了两层厚甲,扎入金兵体内。李老二马槊一挑,把金兵从马背挑落。
跟在李老二身后的韩大山以长柄大斧撞开了一柄飞过来的斧头,却冷不防被另外一名金军斥候飞来的标枪射穿了防箭布帘,标枪扎入战马脖子,战马发出一声悲戚的长鸣,马脖子血流不止,战马失去控制。
韩大山连忙跳下受了重伤的战马,挥动大斧,向一名策马向他撞来的金兵劈去。
疾驰而来的战马撞了八尺长的长柄大斧,整个马脖子被一斧头劈断,战马硕大的头颅从脖子掉落下来,战马前提跪地,后蹄高高扬起,马背的金兵腾云驾雾,从马背飞了出去,在空手舞足蹈,还未落在地面,被韩大山一斧头拦腰劈成两截。
身穿山甲,头戴八瓣宽檐尖顶铁盔的吴明平端着长矛,直冲向一名金兵。他感觉眼前一个黑色的物体带着风声迎面呼啸而来,他连忙一偏脑袋,一柄旋转的短柄斧头擦着他的耳边飞过,把他头盔下面挂着的棉布顿项都给打飞了。
区区二十步的距离,对于高速疾驰的战马而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那名掷出飞斧的金兵还来不及再次掷出飞斧,吴明的长枪已经伸到他的面前。
一丈长的白蜡杆长枪撞金兵的身躯,白蜡杆长枪威力还是远不如马槊,使用寿命也远不如马槊,撞金兵身躯的长枪枪头根本无法刺透金兵的厚甲,白蜡杆也弯曲成了一个半圆。虽然白蜡杆长枪无法刺穿金兵的双重厚甲,但借助马力发力的吴明长枪扎金兵,把金兵斥候哨骑的肋骨都撞断了,这名金兵惨叫一声,口吐出鲜血,从马背跌落。
后面的夜不收哨骑冲了来,只听到一阵轰鸣的铳声,三名金兵身喷起血雾,纷纷从马背跌落。但是金兵投掷出的斧头和标枪,也击了一名夜不收。
了一柄飞斧的夜不收胸前铠甲被击穿,斧头扎在胸口,这名夜不收从马背掉落下来,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
仅剩的一名金兵,见到他的七名同伴全部阵亡,惊得肝胆俱裂,想要调转马头逃跑,已经是来不及了,速度已经提起来的战马根本无法回头。这名金兵最后拼死一搏,摸出一柄短柄斧头,向一名马贼夜不收奋力掷去。
斧头旋转着,砸在马头,那名夜不收的战马轰然倒地,马背的夜不收也落下战马,被高速疾驰的战马掀落在地面,落地的夜不收打了几个滚,卸掉撞击力,但他还是感觉浑身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疼痛恶心难受,一时间无法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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