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和“叫兽”没有接话,接备胎的话,大多数时候都是“男女风月事,都付笑谈中”,但若遇到她不高兴,就会超市买牛奶――自取其辱。
见到女人就想啪啪的两大色鬼都蔫了,虎子和我相视一笑,同时打趣他俩道:“女人如糖,吃多了酸牙烧心不说,还有可能消化不良得肠梗阻哦。”麻杆和“叫兽”摇摇头,正迈步走开,不想盘子挡住他们的去路:“我说麻哥兽哥,你们就这点品行么?有人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看你们是头发短见识也短,――纯粹就不带劲啊!”
麻杆和“叫兽”直勾勾瞪视着盘子:“你吃枪药了,想同时上我们两个?”说着就一左一右抓住盘子的臂膀,欲要非礼,却听虎子在背后沉声唱道:“人与畜牲最大的区别,在于人分得清场合,而畜牲却不能!”
在我们圈子中,虎子从来说一不二,他说宰手,没人敢剁脚,他说往东,没人敢朝西……他的权威与信誉,没人敢挑战。他是至高无上的王,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就是圣旨,就是最后的决断和定论。
“虎哥,我们――”
“滚一边去。”
皓月西垂,群山静穆。已经是下半夜了,再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青石台四周都是悬崖,垂直上下,少说也有三四层楼高,人摔下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我、虎子、“叫兽”、麻杆和张三妹,是如何爬到这青石台上的。
顺着夜月看去,则是连绵起伏的一带群山,山上古木苍森,隐约可见火光明灭。“那里好像是村落。”顺着虎子手指处看去,我摇摇头,反问道:“为什么不会是墓地呢?”
“墓地?”虎子看着我,目光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怖,“如果那里果真是墓地,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墓地。”
“我觉得也是墓地。”“叫兽”补充说。他色是色了点,但若论及在墓葬文化方面的研究与勘探,国内考古界没几个敢跟他比。
“如果那里就是墓地,那就说明――”我选择着措辞说,“这里在某个时期应该不是荒野,而是某个大姓的领地,或是某个神秘的王室秘境,专门埋葬……”
“倘若老高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岂不是天佑我等穿越到了一个财富宝地?”麻杆猥琐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张三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以身相许?”张三妹见他魂不守舍,一双大眼直勾勾盯着自己傲人的柔软,不觉脸色一红,就转过身去,只给他留下一个纤瘦而又迷人的背影。
“女人是刀,你敢欺,就割你一刀!”张三妹脸色羞红转过身去那一瞬的怨嗔,恰巧被盘子逮个正着,她对麻杆本就不对路,此刻逮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麻杆,嘴里骂着,一只脚就踢倒了他,“我今天把狠话摞地上,若是你再敢意淫我们姐妹,我不灭你,就不是人养的种!”
盘子的狠,备胎的毒,虎哥的杀伐决断,道上没人敢惹。所以盘子一开口,麻杆便哑了声,备胎嘻嘻一笑,就坚起了大姆指。
“老高,你看这些花纹――”
“花纹?”听到张三妹叫我,我蹲到她旁边,低下头看着青石上的花纹,“这、这不是至尊龙纹么?”当我看到青石上凸现出来的纹路,不禁激动得大喊大叫起来,因为――
我们眼下所在的青石,有可能是某个史前王室的露天大墓。这种大墓讲究天圆地方,棺椁开山凿石而成,就算有人发现,亦难挖掘。但一旦深入其内,就可得到富可敌国的财富。
“虎哥!”
“么子事?”
我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尽量压低嗓音回答道:“这青石上镌刻的花纹,不是通常所见的云纹,乃是世极罕见的至尊龙纹。”
“至尊龙纹?老高,你可别骗我,我有心脏病……”虎子蹲到我对面的同一时刻,眼睛早落到了眼前的图案上,“这龙纹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至尊龙纹,我也不敢断定,因为我对这至尊龙纹也是道听途说来的。”
“叫兽,你过来一下。”见虎哥也不敢肯定,我叫“叫兽”过来辨认。“叫兽”见我跟张三妹在一起,不由狠很地剜了我一眼。这一眼,剜得我心寒又心惊,――看得出,因他恨张三妹,恨屋及乌,他连我也一同恨上了。“教授,别恨我,是虎哥叫你――”我嘿嘿一笑,“虎哥要你看看,这龙纹是不是传说中的至尊龙纹。”
“至尊龙纹,何等尊贵齐天的龙纹!若是这等荒野也有至尊龙纹,那至尊两字就不值钱了!依我看,八成是你们――”“叫兽”说着,嘴巴张大成“o”型,眼眶里金光大盛,形同猝然发现猎物的猎豹,整个眼睛都落到青石尊重无比的龙纹上。
不错,这看似随意镌刻的纹路,正是传说中匹配至尊王者的龙纹,至尊龙纹。死后入敛的棺椁上敢刻至尊龙纹的,只有至尊王者。
“虎哥,我敢拿脑袋担保,这龙纹,就是传说中匹配至尊王者的至尊龙纹。”“叫兽”按撩住狂跳出膛的心脏,无比激动的说道,“我敢保证,这只露天巨棺里面埋葬的,肯定便是某位叱咤风云的至尊王者……”
“果真如此,那我们――”激动得无以复加的麻杆,双眼瞪圆,恨不得直接洞入棺里,将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通统打包取走,“我们――岂不是从此就要发达了?”
张三妹没有说话,内里深沉的她,根本看不出眼里的波澜。盘子猛然在“叫兽”臂膀上咬了口实在的,痛得臂肉收缩的“叫兽”哇哇一阵怪叫,就桀桀如鬼般浪笑起来。
“笑你妈X!”备胎抬手塞了个热湿发红的卫生巾在他嘴里,嘿嘿的笑道,“钱再多,也不如女人实在。”
闻腥知味的“叫兽”取出嘴里使用过的卫生巾,气得哇哇怪叫,直想砸扁备胎的脑袋,――他有这个想法,但他没这个胆,因为他一旦动手,就会同时遭到她和盘子的袭击。盘子打人之狠,非一个猛字可形容,夸张点说,那简直就是虐杀。至于备胎之毒,不用赘述,自非一般人可比,就算西毒欧阳峰,也不敢与她比肩。
“我说叫兽,你真是变态哥一枚啊!”唯恐天下不乱的麻杆见“叫兽”吃了个说不出口的暗亏,不由趁机落井下石道,“这东东人家夹在裆下吸秽,你却塞在嘴里汲汁……”
“麻杆,我X你妈!”“叫兽”气正找不到发处,不想麻杆伸头过来,于是姑且用之,“你助纣为虐,辱我人格,坏我名声,就不怕天打雷劈、生儿没屁眼么?”
“麻杆,别闹了行么?”虎子难得心情好,没追究他落井下石惹事生非的责任,要撞到虎子气头上,不死都得脱层皮。麻杆翻翻白眼,嘀咕了一句:“一个巴掌拍响,能赖我么?”
事实上,他也是受害者。虎子之所以拿他说事,是因为不封住他的嘴,说不定还会整出其他不可收拾的事来。一个盘子,一个备胎,再加上麻杆和“叫兽”参杂其间,不整出事来才怪。所以英明神武的虎子在第一时间便抓到了事情的根源所在,直接一个釜底抽薪,便把原本跟着起哄的一干人众打哑了。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