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沮丧的心情林金鱼拖着沉重的行礼箱站在飞机大厅门口外的一角暗自流泪,在这午夜时分里弱弱地被那瑟瑟的寒风腐蚀着她早已冰冷的心,林金淼站在姐姐的身后心疼不已可一时又完全不知所措,她知道贺英这个名字这个人永远都是姐姐的死穴,哪怕是在姐姐死里逃生最痛苦的那三年里,她几经手术几次快要熬不住时,也是姐姐手机里那个男人灿烂的笑容,一次次将她最脆弱的灵魂拯救了回来,看着姐姐难过的神情林金淼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放下自己的行礼双手去扶住林金鱼的肩膀可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时,不料这时却被林金鱼身后疾步向前的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
“贺英~”林金淼抬起头来吃惊的从嘴淡淡的吐出了贺英这两个字。
“林金鱼,给我个理由。”贺英从大厅里出来快步追前来,径直走到了林金鱼的身边从她身后用力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身体板过来问道,见她不言语只是露出了一副满脸委屈的表情,在不等林金鱼反应过来时便拉拽着她冲向了一边。
“跟我走,我有话问你。”贺英好像突然被金鱼的这表情有些激怒了,他硬生生的拽着金鱼的手恶狠狠地对她说道,然后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门将她直接塞进了车里,自己也立即坐了去然后快速的关了车门。
“唉~贺英你这是要干什么?姐,姐……”林金淼见状急忙冲了前去,可她刚要去拉车子的门把手想去阻拦贺英的恶行时,不料却被匆忙赶过来的贺英俊一个箭步冲前来及时挡住了,出租车一眨眼的功夫便这样从林金淼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让他们去吧!他们自己的心结也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开,对于我们这种局外人来说可能都插不手吧!”贺英俊拉住了林金淼想要去开出租车车门的手,当金淼转过身来正与英俊四目相对时,英俊忽然感到他此刻的行为好像有些越矩了,他立刻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正拉住金淼的那只手,见金淼不语只是在看了看他后,眼神又飘向了姐姐离去的远方,英俊偷偷了看了她两眼,在沉默了片刻后又对她说到:“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吧!”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林金淼转过身来礼貌性地回应道。
“不行,你自己不可以,都这么晚了我不放心!”贺英俊听到她的回答后立马反驳道,在听到英俊说出这种话后,林金淼一时竟显得的有些羞涩而无言以对,气氛突然间尴尬了起来。
瑟瑟的秋风再次席来,在冰冷气息的撩拨金淼因一时敏感而打了个喷嚏,贺英俊像是抓住了把柄一样,径直走前去一把夺过了金淼手的行礼箱,然后顺势又拉过了她姐姐林金鱼的行礼箱,对着眼前的林金淼露出了一个傻傻的憨笑。
“快走吧,现在都已经凌晨了,这么冷的天气现在还下着小雨,要是再从这站一会儿啊估计你明天得患重感冒了,我陪你去近的宾馆先找个落角处吧,剩下的咱明天再议吧~快走吧!”说着贺英俊拉着那两个重重的行礼箱向前走去,林金淼也觉得贺英俊说的话还是较有道理的,所以她当即选择不再执拗,无言的快步从身后追了英俊的脚步,深夜里他们并肩而行,期间还时而说笑,那画面竟是格外的温馨,像暗夜里一副微带暖意的油画,一切美好仿佛都已经定格在了那一刻那一秒,他们之间的故事这样再次的开始了。
凌晨1点左右,一辆普通的出租车默然的驶进了一处高档的别墅区,在一座灯火通明的高级铁艺大门前停了下来,只见贺英面带不悦的神色从皮夹里随手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了那司机师傅,他完全不等司机师傅发话便直接狠狠地拽着林金鱼向眼前的别墅内走去。
“唉~这位先生,你的钱给多了,我们这次的乘车费用是……”此时的司机到是被不等他说完话关车门还即刻走开的客户给振住了,脸一脸的吃惊表情显现出来,但随及他又赶紧变幻了脸色,乐不思蜀道:“这有钱人出手是阔绰,今天晚可以早早的收工喽~”说完那司机愉快地吹着口哨将车子缓缓地开走了。
“贺英,你弄疼我了。”直到走进别墅的大门后,林金鱼终于还是对贺英这样的粗鲁行为感到有些不适从了,她无奈地对其身前的贺英低语道,可此时正怒气冲天的贺英倒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竟没有想要理睬她的意思,他满眼怒火的回头瞪了林金鱼一眼依然默不作语,然后硬生生的拉扯着她走进了房门。
“贺先生,您回来啦!”别墅里的佣人张妈见贺英回来后急忙走前去问好,转眼间她惊讶的将目光锁定在了贺英身后的林金鱼身,这还是她自班以来的这几年里贺先生第一次带女人回来,而且这个女人竟还显得是那样的面熟,突然间张妈好像幡然醒悟想到了什么,她直接开口问到:“您是贺先生的太……”
“张妈,您去休息吧,这里没您的事儿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再叫你。”这时贺英开口直接打断了想要说话的张妈,面色谨慎的看向她对她说道,张妈一听知道自己可能差点儿失言了,在对着林金鱼点头示意了一下后,便识趣的走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而贺英见张妈走开后又再次用力的拽着林金鱼向楼走去。
“说吧~给我个理由,说说你五年前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消失!”贺英用尽蛮力拉扯着金鱼把她带到了楼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关房门直接将她摔到了铺着雪白床单的床,同时两眼喷射出愤怒的光芒,恶狠狠的质问着眼前这个以往更加瘦弱单薄的女人,刚刚与其说是把她摔到那张床,倒不如说是把她扔过去那张床的,因为林金鱼现在的体重仿佛更像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一般,是那样的飘飘,带着些许的心疼贺英再次低沉着他那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到:“林金鱼,千万不要再和我说什么怕拖累我的鬼话,你的敷衍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对不起,对不起贺英,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忘记我,我真的没有想过会带给你带去任何的伤害,我只是,我……”金鱼此刻眼里含着闪闪泪光苦楚地说着,可当话说到一半时她却突然感到语塞无语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怎样去面地眼前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这时她抬头间贺英床头旁的陈设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个相框,相框里是五年前金鱼班时不知是什么时候贺英偷拍她的照片,当时的她是那是的清纯可爱,当然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和那时的自己,再向看只见床头方竟还挂着他们五年前的结婚照片,这一刻林金鱼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奔涌而出,她开始低头沉默不语,与此同时也为自己当初不得不离开他身边而感到十分的无奈和抱歉,她真的不知道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该忏悔还是庆幸,忏悔的是她当初离开时的决绝,庆幸的是自己爱的人没有真正的看到她不人不鬼的狼狈样子,也更不会为自己那时的惨状而感到痛不欲生,而且直至这一刻她也仍然没有后悔当初自己做的决定。
日期:2019-05-26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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