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白笑道:“得嘞,是这意思!”
点子已经出了,招数已经用了,接下来要看这位老板的了,如果是个白痴,怎么都帮不起来,如果稍微精明一些,对门的家常菜非得关门不可。
连张小白都没有想到,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第二天,没用得着三顾茅庐请老李,老味道的老板只是晚偷偷去了一次,提高了百分之二十的工资,这事妥了。
原本张小白以为老李还是跟大明有点感情的,这样一看,什么狗屁感情,根本抵不过那工资的诱惑。
现在最发愁的是大明,隐隐约约感觉到非常的不妙,好歹干饭馆十来年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那两个大学生辞职对于饭馆没什么影响,这个活他跟媳妇能干,可厨子辞了职可坏了,他们顶不来,没有厨子的饭馆那非得歇业不可。
最重要的是,年关将近,这时候再找厨师根本找不到。
两口子一商量,还不如先关了饭馆,过年回来后再做打算。
大明恨得牙根痒痒,到了这个时候早猜到罪魁祸首了,那个张小白太他吗阴险了。
说曹操曹操到,胖老板正跟老婆骂张小白,张小白直接走了进来。
大明马闭嘴,甚至连怒气都不敢表现出来了,豪门夜总会那位可是说了,这小子是他兄弟。
张小白随意找个凳子坐下,点一根烟,说道:“今天我是来跟你讲道理的!”
大明心里骂娘,可嘴客客气气的说道:“您说!”
张小白冷笑道:“不用怕,早跟你说过了,我跟豪门夜总会那大哥根本不认识。”
大明心想还是小心为妙,这小子的本事可是彻底见识到了。
张小白说道:“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个饭馆是被我弄关门的。坦白讲,我跟你确实无冤无仇,几天的工资不要也罢,犯不着这么弄你!”
大明心里嘀咕“那他妈你还弄?这叫什么?打人一嘴巴还问疼不疼?”
尽管心里不住的腹议,可表面不敢有任何表现,只是咧开嘴苦笑。
张小白根本没有看他,又说道:“但我还是弄你了,原因只有一个,我看不惯你这个畜生!”
“朱虹哭着跑出去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被你欺负了。据说你招我们这些学生只是为了省钱?干到快一个月的时候找个理由随便辞了,一分钱都不给!”
大明说道:“没有没有,我哪能干这种事呢?”
张小白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们只是穷学生,但凡家里有点条件大过年谁会来这里端盘子洗碗?在这个城市里,我们没有一点归属感更没有认同感,我们卑微的像一粒尘埃,连他妈一条狗都只对我们吼叫。”
“家,是我们最温暖最期待的港湾。在这里打工为什么?能为家里分担担子,能高高兴兴的回到家,哪怕只能给妈妈买条围脖,给爸爸买瓶老酒,给姥姥买点点心,给姥爷买袋旱烟。”
“我们的要求过分吗?凭着自己辛苦的劳动只想换来这些在你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东西,可是你……”
张小白眼睛已经布满血丝,一把拉住大明的脖领,“你他吗凭什么这么赤裸裸的压榨我们辛苦的劳动?你他吗凭什么?”
张小白歇斯底里的吼出来。
大明再也不敢触碰这个男孩的眼睛,只觉得他现在不是个人,而是头凶猛的野兽,随时要他命的野兽。
张小白说完想说的话,深呼一口气,脑海浮现了朱虹那张挂有泪痕的脸,不管你怎样被欺负了,这个仇我替你报了。
人生,总会遇见那些不公的事情,有的人怕了忍了或者怂了。
可张小白没有,即便事不关己,也会路不见不平一声吼,拔刀相助。
这个道理讲完了,张小白还有一个道理要讲,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总有一天,他要回到老家,坐在那颗柳树前跟那个人好好说道说道。
你以为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我看来,天还大!
走出饭馆,张小白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朝着一栋富丽堂皇的大楼走去。
家教的时候,张小白跟“四大金刚”打听过豪门夜总会,没想到他们居然门清。
这个豪门夜总会可是洛城最大的夜店,当之无愧的翘首,四个孩子玩的时候经常去,老板叫赵天豪,也是洛城响当当的人物。
张小白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能干这一行走的路必然不是什么正道。
正道邪道都是道,好人坏人都是人,有道有人才是这个社会。
张小白对于那些人没有什么排斥和反感,他只是想尽可能的多做一些工作多积累一些经验,这些东西没准会成为自己以后路的资本。
俗话不说了吗?读百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个路不简单指的是道路,还有人生路。
走进豪门夜总会,前台接待的是一位标致的女服务员员,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笑俩酒窝,一看是个心思敏捷的女孩。
女孩看着一个穿着很土的男生走进来,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异样神情,很有礼貌的说道:“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张小白说道:“你好,我找程建辉!”
女孩皱起眉头思索了一番,猛然说道:“你找辉哥?”
张小白点点头,她口的辉哥应该是那位了。
女孩拨通座机打了个电话,询问张小白的姓名,随后放下电话微笑道:“辉哥在他办公室等您!”
然后手指一个方向具体告知了怎么走,当张小白走过去的时候,女孩忽然跑了出来,将张小白带到那间办公室。
张小白有些称,从这个简单的小事情可以看出两点。第一,辉哥在夜总会的地位应该很高;第二,这个女孩的心机很重反应机敏。
程建辉的办公室如同这家夜总会的风格一样,金碧辉煌高档大气,一件皮质沙发位于间,它前边是古树干模样的茶道工具。
此时的程建辉坐在办公桌后,正在跟几个说话,他后边是一个超大的金字——義。
张小白站在一旁没有打扰。
程建辉简单说了几句后,将几人打发走,招呼张小白坐到沙发,沏了一杯茶,“小兄弟,那个老板没再欺负你吧?”
张小白喝了口水,说道:“没有没有!”
程建辉又递出一根烟,“找我有事?”
张小白点着烟,说道:“想来这打打工,不过事先得说好,我是学生,估计过完年开学后不方便来了!您别为难,我也是随便问问。”
程辉吸了口烟,打量着这个男孩,没有接他的话,直接问道:“练过拳?”
张小白愣了下,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没有,都是小时候打架打出来的。”
当时张小白也很怪,这个辉哥怎么看自个了?后来一想明白了,这江湖人讲究对脾气,大概是看自己的身手和秉性。
程建辉笑道:“那你真是不简单,我可是在少林寺学了十年才有这身手的。”
说着程建辉撸起袖子展示那手臂的肌肉,一看是练家子。
张小白有些为难的说道:“大哥,我可是个学生,在这里班可以,可打架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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